“求你......哈啊......李忘昔......别再折磨我了......快点......给我......”
听着古颜求饶的话，李忘昔心中毫无波澜，那股变态的恶趣味愈演愈烈。
稍微用力把她缠在自己腰上的腿掰开，李忘昔一边贪婪的抚摸着她被丝袜紧紧包裹，甚至都被勒出肉的大腿，一边俯身下去趴在她耳边，低沉着声音说道：“小狐狸，今天老公告诉你一个道理。只有自私才是人类的本性，就算你是我夫人也不例外。所以在我想把你吃干抹净之前，你就好好享受我用来取悦自己的自私吧~”
闻言，古颜浑身一僵，想到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还会继续持续下去，她就忍不住求饶。
不仅仅是求饶，她还保证只要现在能进入正题，以后就会怎样怎样云云。
但这些保证没有丝毫作用，李忘昔依旧我行我素哦。
是她自己说要看李忘昔内心深处最变态的欲望，凡事都要有始有终嘛~
当然，李忘昔对她们经常心软，说是要按照自己的步调自私下去，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会让古颜憋得难受。于是，他在自己能继续慢悠悠玩的情况下，还是稍微给了古颜一些甜头。
身体长时间被勾起欲望还不得满足，对古颜来说，有这点点甜头，相当于对正题更有奔头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用暧昧的氛围根本无法形容房间里旖旎的景色。
那些羞人的声音响彻整夜。
当结束时，古颜的嗓子已经喊到无比沙哑。
好久没这么单独占据李忘昔半晚上了，经此一役，别的不说，短时间内她已经满足了。
她趴在李忘昔胸膛上用手指缓缓画着圈圈，脸上满是餍足的表情。
相对的，李忘昔也极度放松，用手有规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后背，像是要哄小孩子睡觉般轻柔。
不过古颜现在还算清醒，虽然身上有些累，但精神还很振奋。
她伸手沿着李忘昔胸口上被或咬或抓出来的红印，一路向上，直到手指捏住李忘昔的耳垂才停下。
再往李忘昔怀里拱几下，让距离贴的更近。
“李忘昔......”
“嗯，再来一次的话免谈。”李忘昔眼都没睁就先行打了个预防针。
“噗嗤———，看把你吓得，我有那么可怕吗？”古颜笑着翻了个白眼。
李忘昔也回了她一记白眼：“可不可怕你自己心里清楚。”
“嗯哼哼~不说这个了。李忘昔，我有问题想问你。”古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瞪着她那双娇媚的狐狸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忘昔的脸颊。
“呦？怎么突然这么认真了？”李忘昔轻笑一声后打趣道：“嗯...行吧，你问吧。只要不是问‘我更爱谁’这种的送命题，我都能毫无保留地回答你。”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只会问这种问题的肤浅女人啊？”古颜哑着嗓子，用轻飘飘且带着丝丝幽怨的声音问道。
“怎么说呢......”李忘昔正处在贤者模式，说话没过脑子。刚想评价几句，下一刻便感觉到古颜捏着自己耳垂的手开始发力，威胁的意思明显到不能再明显。
啊这，果然还是会在意我的看法吗？李忘昔眼皮微抬，非常自然地装作自己刚才是在说梦话，话锋丝滑一转：“算了，你想问什么，趁着我还没犯困，问吧。”
得到首肯，古颜这才傲娇的轻哼一声，松开了揪耳朵的手。
但紧接着，她的情绪却突然急转直下，一下子就变得低落了不少，像是有什么心事般。
在一起这么久，她露出这副脆弱样子的次数少之又少，如果不算在一起前，应该就只有两次。所以李忘昔顷刻间便察觉到了她未曾掩饰的忧愁。
没有话语，仅静静倾听。温暖的怀抱比甜言蜜语来的更真实。
感受到李忘昔无声的支持，古颜虽说稍微心安了些，但语气一时间还无法直接转变，小心翼翼地问道：“李忘昔，我...我想问......我从以前到现在，做过的什么事会让你难以忍受？”
以前到现在......难以忍受的......？
什么意思？
李忘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发觉李忘昔抚摸自己后背的手突然停下，古颜就知道他会这样。
敏感、多疑、多心。
就算已经身居高位，但常年的平淡生活早已将他的内心腐蚀的千疮百孔。
也许只有在彻底释放自己内心那些恐怖欲望时才能真显出真的自己。
没错，李忘昔就是这样一个人。
所谓的闷骚，何不是一种崇高的赞赏呢？
当看到李忘昔真的能下得去手对仇人的儿子斩草除根时，古颜便早在内心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感。
并不是圣母，也不是同情，因为没人能比古颜还要自私了。
但在逐渐的相处中，就算他们三个人都知道李忘昔能给予的安全感仅够一人心满意足，那也需要找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李忘昔并非是一个固定刷新的Npc，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充满病态，乃至抑制了自己控制欲的变态。
所以古颜才一直会在意自己的小心思会不会被过后重新审视，重新根据那些异样的心理而产生些许变数？
只不过这些小昔完全都没考虑过，小昔只知道自己能跟李忘昔在一起就可以了，其他不管是什么都无所谓，哪怕是极端，哪怕是疯狂，全都无所谓，小昔的病态就在于她只在乎李忘昔对她爱的多少，对她安全感给予的数量。
这并不是说小昔就不爱李忘昔，而是小昔的情感早就突破了世俗的限制。如果问谁最爱李忘昔，那小昔绝对是首位，而且是没有悬念的首位。
但古颜深知自己做不到。
出生在一个充满利益交织的家庭，古颜没办法这么纯粹的去爱一个人，那么出现危机的想法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的意思是......对你来说，我是不是可有可无的？”
“？？？？”李忘昔顿时就把最近做过的所有事全都反思了一遍。
什么？可有可无？啊？不是？什么情况？
古颜的想法确实符合李忘昔本该有的内心。但跟她想的一样，李忘昔确实是过着平淡的生活，也对社会的现状有所抱怨。
可是！李忘昔并非是欲望的支配者。
李忘昔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青年，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况且家族能发展这么大，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也不计其数啊。
自从逐渐理解到这些事情后，李忘昔是出于冲动和激情做了不少随心所欲的事情，可他内心还是很渴望平淡生活的。
“你可有可无吗？”李忘昔稍做思索，接着破天荒的没沉浸在她构筑的温柔乡里，反倒是抱着她一起从床上坐了起来。
“让我来猜猜，如果没有我，你现在会不会还在奔波于不同的场景，对付着各不相同，但却共同觊觎你美色的人之中？”李忘昔反问的话仿佛没留丝毫情面，就像一个海王在和自己鱼塘中的鱼阐述既定事实般坦诚。
闻言，古颜虽深知这是在恶趣味的反击自己的不信任，但还是惨笑着回道：“我们原来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吗？”
“互相利用吗？差不多吧。”李忘昔淡然的一句话直接把古颜的心情坠入了谷底。
但下一刻......
“我利用你让你爱我，你利用我，让我爱你。如果这也算是互相利用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古颜要掐死李忘昔的动作猛地止住，交换而来的是对李忘昔故意调侃的埋怨，和对此的幽怨。
古颜很清楚自己的这些猜测全都是先入为主的臆想，但她在成熟也终归是个年方十八的少女。只要是少女，就一定会有少女专属的困惑，和对未知未来的惶恐。
“你啊，就是想太多了。我是不是早就说过无数次了？你想要跟小昔相同的待遇。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啊，那你又在焦虑什么呢？”李忘昔也很清楚古颜现在所处的地位是什么样的。
嘴上所说的不在乎，和内心所想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李忘昔一直都知道，而且也就在防范着古颜的安全感缺失呢。
谁知，古颜却反应迅速，使劲甩开他的胳膊，半埋怨道：“那还不是你为了你的小昔儿做的妥协！”
“如若不是你的小昔儿是双性......”古颜没再说下去。
可李忘昔却心知肚明。
还不是说小昔是双性恋嘛。
“别人一个家里，三兄弟姐妹能出一个丁克，姐姐是女同，弟弟是男同，那凭什么既不能让昔儿双性恋了？”李忘昔补全了她的话，并理直气壮地争辩道。
听着这个回答，古颜又嫌弃的向旁边挪了一段距离，但还没跑出去多远就被李忘昔强制抓了回去。
于是，古颜也不反抗，就只是压低沙哑的声音，“哼”了一声，翻了翻白眼，小声控诉道：“管你怎么说，还不是全都想着你的昔儿！”
“嘿！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全想昔儿了？说好的让你跟昔儿一个待遇，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李忘昔惩罚般给她来了一记脑瓜蹦。
古颜吃痛，却还依旧寸步不让，大喊道：“你就是偏心！还没回答我，我是不是在你心里就是个多余的人！休想敷衍我！”
对此，李忘昔无奈：“我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吗？你并不多余，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啊？”
只是，古颜并不满意这个回答，还是在不依不饶：“你骗骗小昔就算了，还想骗我？以为本小姐真那么好骗啊？”
李忘昔人都懵了：“不是？那我得怎么证明才能让你信啊？”
此刻，古颜也后知后觉发觉李忘昔已经很诚恳了，只不过是自己的内心在驱使着自己不想成为一个附庸。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还有收手的道理？
古颜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把自己的倨傲展现出来：“你......你......你说你爱我比爱小昔多！那我就认可你说的话！”
“......”
喂喂，这不还是回归了送命题吗？！
李忘昔的吐槽欲已经突破了天际，但为了古颜能够安心，他还是耐着性子讲起了故事。
没办法，对于爱的人，任何在自己看来合适，但在他人看来是拷问的话，都无法直接说出口。
哪怕是订婚已久的未婚妻也不行。
因为这是一种残忍！
重新把古雅揽入怀中，李忘昔开始缓缓讲述。
打个比方......
“就像在三几年步入魔都的年轻人似的，我也曾有非常多的奇思妙想跟雄心壮志。”
“但如果我在面对当年的形势，那么不管我是不是真心或者虚伪，我最终就只有为了我的目的而奋斗。”
“而在现在看来，这个目标可能是和昔儿共同走下去。”
“但你就像是为我提供情报，并且无数次拯救我的对立面的人一样，我无法对你产生痛恨。”
“而相对的，你对我和昔儿的感情产生了不可或缺的激励作用。”
“从当时，昔儿对你而言，你对我而言，意义就早已产生了改变。”
“那我也没办法割舍你，说回来就是昔儿正式接受你。\"
\"所以，在昔儿接受你，你也跟我订婚的情况下，你为什么就不能多一点信任，少一点猜忌？\"
\"我的心......你早就已经看清楚了吧？”
虽然用了一个很抽象的比喻作为解释，但李忘昔深知古颜已经理解。
而后，就是等待她的回答了。
......
但让李忘昔没想到。
或者是早就已经想到的。
古颜是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可她却在回答时稍微抖了个机灵：“嗯哼，你这不还是全都为了你的小昔儿吗？”
这下，李忘昔终于发现她不是听不懂，而是在借着小昔的由头争得宠爱了。
“你......拿我开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