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叔,那个东西呢?怎么不在了?”
季兴兰焦急的问我。
我告诉季兴兰,可以出来了,东西就在我的手中。
季兴兰这才退出了册子,重新睁开了眼睛。
“陈大叔,这个就是刚才的那个盒子?干嘛的啊?”
季兴兰盯着我的这个盒子,好奇的问我。
我摇摇头,现在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做什么的。
只不过我现在能够感应到在这个盒子里边有一种极为独特的东西在吸引我,虽然能量比较少.
可是那种吸引我的气场却是实打实的,如果不是我定力十足的话,我现在恐怕都直接打开了。
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简简单单的告诉季兴兰,这个盒子对我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在诱惑我打开。
季兴兰则是从我的手中接过了这个小盒,四处翻看了一下,最后从盒子的底部找到了几个字。
“缝尸盒!”
季兴兰念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都惊讶的叫了出来。
我看到这里眼睛微微一眯,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东西。
“陈大叔,这是干什么的?”
季兴兰好奇地摸着盒子然后回过头来开始问我。
我把我知道的东西跟季兴兰简单的说了一下。
“所以说这个盒子就是用来缝尸体的,里边恐怕有类似的针或线吧?”
季兴兰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随后郑重其事的把盒子递给了我。
“陈大叔,既然这东西是你的专属,那么我就不染指了,这东西还是交给您来保管吧!”
季兴兰也十分的知书达礼,并不准备碰这个盒子,将盒子原封不动的递给了我。
我投给季兴兰一个感动的眼神,紧接着把这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我的怀中,摸了一下盒子的外表。
刚才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没有那种具体的感触,而现在那种手感已经很明显了。
这就是用骨头做的,手感光光滑滑温温凉凉的。
而且用手摸上去的时候,能够感应到一种来自灵魂的吸引力。
盒子制作的不是很精美,但是底座上却有一种独特的纹路。
我翻过来看了一下,虽然看不懂,可是总感觉这其中应该有什么信息。
“主人这个盒子有点不太一般,你小心一点!”
还没等我继续说话,雷击剑这边就给了我提醒了。
“你认识上面的纹路?”
我回过头,惊讶地望着雷击剑。
雷击剑这老东西见多识广,也算是一个老妖怪了,基本上我见过的没见过的,这家伙都有所耳闻。
“上面的纹路我不认识,但是我见过!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能感觉到这里边的玩意儿对主人来说还是很有好处的!”
雷击剑这一次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有点太对劲,仿佛是在忌惮这个盒子里面的玩意儿。
反正自从我收服了这个雷击剑以后,我可是很少见雷击剑有这种表情。
“有好处吗?那我更应该打开看看了!”
我听完之后嘴角微微上扬,我就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
反正在我的字典中是不会感受到害怕的,至少之前是这样。
我把凳子拉了出来,坐在了凳子上,用双手托着这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旁。
而季兴兰这边也是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了某个环节。
我吐了一口浊气直接打开了这个盒子。
而下一秒从盒子里边突然渗透出一股黑气,直接朝着我的身体笼罩而去。
我下意识的想要抵挡一下,可是却惊讶的发现,我的身体对于这股黑气很享受。
我咬了咬牙,而是耐心的接受了这股力量。
我在心中暗自发誓,如果我发现这股力量有任何的不对劲,我一定第一时间将这股力量驱赶出去。
力量被我的身体吸收之后,我感受了一下身体中的其他部位,庆幸的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舒服的事。
我将目光汇聚在盒子这里,我看了一下这个盒子。
在盒子里边,放着一整套针,还有黑色和灰色的线,一共两团。
我的目光盯在线上,我潜意识中最关心的就是这两团线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口袋里边有东西也震动了一下,我赶紧掏出来一看,好家伙居然是张永年给我的那个簪子!
在刚才陪着季兴兰进入幻境的时候,我和张永年接触了一下张永年在临走之前给我留下了这个簪子,告诉我簪子在关键时刻有大用。
这个簪子跟这个盒子之间竟然还有联系。
“陈大叔,这个簪子好像有点不一般啊!”
季兴兰的目光放到了簪子身上,同时小声的询问我。
我大大方方的将这把簪子递给了季兴兰,并且将簪子的获取方式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季兴兰。
现在我跟季兴兰的内心已经联系到了一块,虽然我对某些想法进行了屏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纯粹了。
那是一种可以相互窥探身体的信任,连内心都可以相互窥探,那么这种簪子自然也没什么好防的了。
季兴兰听完之后也是更加的震惊了。
“真想不到,竟然是这样!”季兴兰这边喃喃自语道。
当季兴兰拿起簪子打量了一番,瞳孔陡然一缩。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看到季兴兰这个样子,我也吓了一跳。
季兴兰苦涩一笑,随后打开了自己的贴身小包,从包里边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将小盒子递给我,我把小盒子弄开,里边正好躺着一支簪子,跟我手里面的这支看起来一样。
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两把簪子应该是一对,它是呈对称状态的,上面的花纹都是完全相反的。
“这个簪子是哪里来的?”
我有点懵逼了,因为当初在看季兴兰记忆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一段。
季兴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身上有这么个东西,至于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就完全没印象了!”
季兴兰说完之后笑得很苦涩。
我也只能摇摇头,我刚才就查询了一下季兴兰的记忆,很遗憾,确实这玩意儿就跟凭空多出来的一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们房间的门竟然诡异的开了。
十个仆人排成两列,朝我们两个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