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哀嚎，证明杨家老祖没有被秒杀。但它受到的伤害可不轻，实力，都只剩下两三成。想要附身，已经是不可能了。连灵体，维持的都不太稳定。
当杨家老祖从替身娃娃里飘出来的时候，周洁莹只能看到半个透明人样。
趁它病，周洁莹肯定要它的命。这娘们，从来都不讲武德。对着漂浮的人影，提起沾染了特殊液体的毛巾，刷的就甩了上去。
可惜，怨灵状态的杨家老祖足够灵活。穿透墙壁，它逃过了周洁莹袭击。奈何半死的状态下，杨家老祖也就在垂死挣扎罢了。
楼梯上，手持拂尘的秦小琴正好下来，堵住了杨家老祖的生路。借助秦小琴的念力，拂尘女怨灵再次发威。又成功将杨家老祖给捆了起来，这一回，杨家老祖可没有脱困的机会了。
对半死的杨家老祖，女怨灵上来就全力以赴。随着发丝不断的收缩，杨家老祖的哀嚎越来越小，声音消失的同时，拂尘发丝也缩了回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鬼蜮解除了。
听完两人的口述，杨光却摸不着头脑了。
“按你们的说法，她应该是得了好处的，怎么半死不活的样子？”
怨灵拂尘没有半点反应，要不是秦小琴的解释，杨光都快以为拂尘念具已经完蛋了。
“也许是吃的太饱，陷入沉睡了吧？”
在场，对念具最熟悉的，肯定要属周洁莹了，她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担心杨光不要脸，让她们赔念具，周洁莹又转移话题。
“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天啊，那是杨诚吗？他怎么死了？”
说起杨诚的死，杨光也觉得丢脸。雇主居然当着他的面被干掉了，这是杨光职业生涯的污点。
杨家人这会也反应了过来，七嘴八舌，哄闹的场面多少有些难看。好在这个时候，警方的人终于是迟迟赶到。领头的，居然还是当地管理分局的负责人。
他应该是知道了杨光在这里，所以，让警员控制场面的同时，他第一时间找到了杨光。
“杨主管，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跟自在会有关，杨光尽量详细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对面的念术师。然后，将那张支票交给对方，委托他还给杨家人。
作为念术师，别指望杨光会跟对方回去录什么口供，打什么报告。该说的，杨光都说完了。连钱都退给了杨家人，这里，杨光自然没心情待下去。
这一趟买卖，他觉得自己是亏惨了。躺在车后排，出师不利的杨老板一脸的生无可恋。丧气的样子，副驾的周洁莹忍不住埋怨了几句。
“怨灵跟凶手，都已经收拾了，不仅不应该退钱，还要加收酬劳才对的！你这一退，就是落下口实了，杨家人要说起来，那就是我们没把事情办好。
这对我们的口碑，行业信誉，有很大的影响！”
论做生意，周洁莹是真他娘的无耻。反正在她看来，就算是事情办砸了，那也只能是雇主的责任。他们，只管跟雇主的后代继续收钱就好了。
而杨光，做生意是真的不行。讲实在，不弄虚作假，这是硬伤。有诚信的生意人，注定做不大。
道理，杨光懂，可问题他是老板，周洁莹算什么东西？
“你闭嘴！呕！”
刚想骂周洁莹几句，不料，刚开口，张嘴一口黑血就又喷了出来。见到杨光吐血，秦小琴紧张的问了起来。
“你没事吧？”
“他没事，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周洁莹代替杨光做出了回答，听的出来，周洁莹很不满意杨光坏招牌的行为。至于杨光有没有事，只要死不了，杨光总能挺过来的。
“亏大了！”
还能说话，就证明杨光没有大碍，但他的嘀咕却有问题。
要说亏，确实是有点亏。灵毒入体，杨光可能要萎一段时间。白跑一趟，还砸了招牌，又受了伤，拂尘念具的情况好像也不太好。
看起来，亏的很大。可实际上，杨光也是有一点收获的。
在他们慢吞吞去往新海的时候，阮小二的身份终于是得到了证实。管理分局的停尸房里，当地的分部长再三做着确认。
“确定这具尸体就是越国的阮小二？”
“错不了，虽然样子分辨不出来了，但根据我们收集到的信息证明，这就是阮小二。”
手下做着汇报，声音里还有几分唏嘘。
“没想到，越国天才念术师，居然就这么死了。”
阮小二说自己是越国天才念术师，杨光只当他吹牛。所以，杨光都没放在心上。可管理局有详细的资料，就他们掌握的信息，阮小二，何止是天才念术师。
越国，领域之下，要搞个排名的话。阮小二，必定要排在前十。这还是常态的阮小二，唤灵重生后，说不定能挤进前三。
高手，而且还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手。这点，毋庸置疑。而能无伤干掉阮小二的杨光，实力有多强？
不由自主的，停尸房里的念术师各自脑补了起来。
第一次知道杨光这个人的时候，大伙曾经还聚在一起嘲笑过杨光。原因吗，还不是裤裆里的那点东西。反正在他们看来，杨光，就是一个应该被人人耻笑的炉鼎。
移动的炉鼎，就是管理局内部人员私底下给杨光起的绰号。有上进心的女念术师，肯定都觊觎杨光的身体。甚至某些有特殊爱好的男念术师，异想天开的想要采补杨光。
一说起杨光，大家谈的最多的也就是这些事情。
至于杨光有多强？不好意思，资料里关于杨光战绩的信息非常少。安少堂时期的信息，肯定不会记录。战胜叶小南的战绩，也只有叶家人知道。
清水怪物堆里三进三出的恶斗，因为没有同行的念术师证明，所有人都当是吹牛。
当众一拳打懵三处处长的事情，更是不会传出去。
唯一能佐证杨光实力的，仅有当年李纯阳的传闻。可高分低能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只要杨光没拿得出手的战绩，任何人，就都可以质疑他的真实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