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敌捌队还剩下六人,被己方四个捌队围攻,陷入苦战。吴明标配的元气丹用尽,私有的三十枚元气丹接续,攻杀第三个敌手。战场十分混乱,最令人头痛的不是敌方的枪炮攻击,而是友军的枪炮支援,这也是被攻击一方不愿意出舟作战的原因之一。
吴明被自家枪炮打得嗷嗷直叫,不得已,以敌方星舟为掩护,声东击西,看似攻杀一个敌手,却突然转向,攻击另外一个。六敌手难以见功,失去机动,被逐一集火打爆,全军覆没。
战役结束,有惊而无险,安全撤回,七个手下早已失禁,回到军营,才勉强回魂说话。吴明再立大功,却没有嘉奖,也没有被提及,仿佛被大将军遗忘。
清算军功,额外得到六十枚现货元气丹;且暗中得到允诺,带完这队新兵,再做一次突击捌队捌长,便可以自由退役。这是整个雇佣军的向往,以自由身退役,成为真正的自由佣兵,想打便打,不想打便休息。
第二次带新兵出战,吴明更为紧张,即将接战之时,便接过捌队所有控制权。运气不错,没有遭受敌方突击队进攻,屯长发来指令:
“配合己方突击队散射,目标正前方敌舟。”
炮火支援由屯长主控,捌长的权力受限,需按指令下传细分指令,差不多等于传声器与定位标。尽管八舟全部由无名控制,无名还是很认真地确定攻击范围坐标,发出散射指令,指挥各舟自由射击。经过短时惊慌之后,七属下的情绪基本稳定;战斗到这个时候,不可能再有敌方突击队攻击;吴明下放控制权,任属下自由射击。
实战效果远超训练,几次战役,吴明的捌队从后排轮换到前排做枪炮支援,虽不是突击队,危险性不小于突击队,很容易被针对。运气依旧不错,几次出战,既未被连续集火,也未遇到突击队,平安度过,吴明晋级为突击队捌长。
这是吴明作为借贷佣兵的最后一战,被安排假扮敢死队,离开八卦军,听令于教会军。说是听令,其实只听出兵营入堡垒号令,等待、出击等前段指令;接战之后,便是自由行动。
敢死队总是被针对,冲锋的时候,总会被拐弯炮集火。拐弯炮速度慢,对老卒几乎没用,耗费一些元气丹而已。一般来讲,敢死队都是突击队,几乎场场都需攻入敌阵。这样的设置,对战双方的敢死队首先会高速接战。事实上,每一场战役的焦点,都是双方敢死队拼命、教会军枪炮支援,其它雇佣军的主要目的是保护教会军的侧翼不被进攻。
敢死队来源复杂,有无身份者,有狂热信徒,也有伊思勒密意联盟囚犯。为了不影响教会军的枪炮攻击,敢死队处于最下层,被夹在元气火炮层与星舟枪炮层之间。三军降速射击,作为尖峰的敢死队没有减速,反而加速。
吴明牢记兵书格言,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带新兵用正,而意外遭受敌方突击队攻击,需要奇兵,才能躲过灾难。现在做敢死队,想要建功赚元气丹,无奇必然无功。
吴明发出指令,捌队整体速度提升四成,超出星舟安全极限;队员全体反对,吴明冷哼一声:
“反对无效!”
担心队员捣乱不配合,吴明收回控制权,加速且改变飞行角度,斜攻敌方敢死队最上几层。吴明没准备出星舟作战,打算以高速对碰,击溃敌方军阵。
敌方的军阵由两支小五行队相互叠加,转化为平面河图大阵。这相当于捌队攻击什队,究竟谁吃亏谁占便宜,并不是简单的人数对比;吴明算不清楚,也没有去算,就这么直直冲过去。
吴明没有躲在八卦中心无为而无不为,亲临离位,做突击第一人。
敌方的变形河图阵特征明显,一、六共宗居北方,二、七同道居南方,三、八为朋居东方,四、九为友居西方,五、十同途居中央。五、十双舟居中,当为正副什长双指挥,其它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各有两艘星舰并行。吴明撞击的是南方两舟中的一艘,不知道数字编号是二还是七。
距离撞击不到一个心跳,吴明将控制权归还给各队员,威胁、鼓励道:
“不想死就好好打!想要获取军功赚到元气丹,听我指令,配合我出战!”
吴明的捌舟队有个小角度,从下朝上斜撞,撞击前一瞬间,吴明出元气剑刺入敌方护罩、刺入舟舷,刺向敌手。敌手也不含糊,以同样的招式攻击;两支光剑擦肩而过互不理睬,各自攻击。招式相同,后招同样相同。吴明一剑刺空,抖手腕甩剑,继续攻击;敌手同样,攻击吴明的腰腹。吴明腰腹剧痛,忍住没动,先手斩断对方身体,而敌手的剑才刚刚碰到吴明的贴身护罩。
敌阵失去一人,不显劣势。碰撞之后,发出惊天巨响。双方的护罩果如预料,全部崩溃;而战士则全部飞出,以人相撞。
星舟的极限速度大约每分钟五千公里,因为撞击角度的关系,敌方什阵略微上翘,什人从吴明捌队的头顶飞出;吴明队捌人同样被甩出,向上斜飞。
双方战士几乎交叉而过,吴明队几乎使用同样的人剑合一、一剑冲天,能不能刺中敌人,全凭运气。敌方多一个动作,竖剑在胸,也是凭运气,就看能否撩到、划到人。
吴明早有准备,手又快,似乎刺穿了五、十位中的一个,真真正正的一飞冲天。这一回合,己方损失二人,敌方总计损失五人。六个一飞冲天稳住身体之后,转身回头,攻杀剩余五敌,双方在吴明捌舟外搏击。
这时候,彼方、己方都很被动,都有友军枪炮支援,都被敌方集火。搏杀的成分少,为躲避枪炮集火而极速变换位置的成分更多一些。对于这种乱战,双方默契,均为散射、集火,根本不顾彼此、敌我。
吴明队的空间位置有利,收回星舟控制权,先一步控制捌舟恢复护罩、速度,队员可以借护罩保护后背,处于有利位置。混乱之中,吴明失去一个队员,五对五。
这时候,吴明也管不了太多,也无法看清楚战场局势,只能用枪炮配合攻杀,连杀两敌,形成五对三的绝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