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的我坐在阳台藤椅上,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看三十岁的我正对着电饭煲里的稠米饭发愁)
二十年后的我:又在纠结啊?当年你总问小米粥和稠米饭哪个好,现在看你这架势,是还没琢磨明白?
三十岁的我:(挠头)可不是嘛。今天放了大米、枣和核桃,煮到一半突然卡壳——到底熬稀点还是煮稠点?人家说粥养胃,可又有人讲稠饭顶饱,营养保留得更全。
二十年后的我:(舀起一勺粥)你看这米油,熬到绵密时最养脾胃。三十岁那阵子你总熬夜,早餐喝碗小米粥,比硬邦邦的米饭舒服多了吧?
三十岁的我:(尝了口稠米饭)可这稠饭扎实啊,加了大米更有嚼劲,核桃碎咬着香,红枣甜味也浸进去了。中午吃这个,下午上班都不饿。
二十年后的我:(笑)各有各的好,得看时候。春天湿气重,熬粥时多放把小米,少掺大米,煮得稀溜溜的,配两颗红枣,喝着浑身轻快。到了冬天,就该煮稠饭,小米和大米对半掺,核桃掰得大些,趁热吃下去,胃里暖烘烘的,抗冻。
三十岁的我:(挑出碗里的枣核)那加这些辅料有讲究吗?我总怕放多了抢了小米的味。
二十年后的我:(指着粥里的食材)红枣别超过三颗,多了腻;核桃三四瓣就行,压碎了更香。你当年总爱把大米放太多,其实小米得占七成,才能吃出那股子清甜味。对了,熬粥别开盖,小火咕嘟四十分钟,米油才厚;煮稠饭要中途搅两下,免得锅底糊了。
三十岁的我:(突然想起)有次我把粥熬得太稀,像米汤似的,你还说那是“米饮”,适合感冒时喝。
二十年后的我:(点头)可不是嘛。人不舒服的时候,脾胃弱,太稠的消化不动,稀粥才能慢慢养着。但平时过日子,还是稠饭实在。你看现在我这牙口,嚼着带核桃的稠饭,比喝稀粥有滋味。
三十岁的我:(望着窗外)那到底哪个对身体更好?
二十年后的我:(把粥碗推过去)哪有绝对的好坏?就像你三十岁爱喝冰饮,我现在只喝温水,不是水变了,是身子需要的不一样了。小米熬粥是顺,煮稠饭是补,放了大米更中和,加了枣和核桃,就像给日子添点甜、加点劲,适合自己当下的样子,就是最好的。
三十岁的我:(端起粥碗)那我今天早上喝粥,中午吃稠饭,两不误?
二十年后的我:(挑眉)这就对了。过日子哪能那么死板?你看这小米,既能熬成温柔的粥,也能煮成扎实的饭,就像咱们,既能拼劲十足往前冲,也能慢下来歇口气。
(三十岁的我舀起一勺粥,米香混着枣甜漫开来;二十年后的我嚼着稠饭,核桃的脆响里,藏着时光慢慢熬出的味道。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两碗食物上,一碗稀得见影,一碗稠得暖心,都是小米在时光里,长出的不同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