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帝君,”南墙向两个方向抬手行礼,上门拜访多少得懂点礼数,不说别的,他还要素锦族的族产呢。
“昔日家姐被天君接入天宫为昭仁公主时宁南还未破壳,如今万年刚过特来天族拜访天君帝君,另接家姐回素锦族看看。”
南墙说到这就看向天君,只是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感激,“只是犹记得当初家姐是被天君认为义妹,怎么本座来的路上却听说天君新纳了一个素锦天妃,可是同名同姓?”
“...”刚还乐呵呵呢,瞬间就闭嘴了,他当时是为了让战族出兵,结果谁知道素锦族还没死全,“哈哈,素锦族后继有人是好事,哈哈。”
天君见没人帮他说话这才接着开口,“当时情况危急这素锦也是为了这天下...”
“哦?有什么天下大事是需要一个公主当侧妃的?啊,本座知道这公主是天族封的在天族应该也不作数,不知那是什么天下大事需要一个孤女嫁给天君的?”
先不说年龄差,就今天这事不管素锦愿不愿意南墙都得来找场子,不然这些人还以为素锦族好欺负呢。
天君沉默,他斟酌半天才开口,“这...”只是刚抬头就看到下面战族几个将领死死的盯着他,天君嘴张着半天,最后将头慢慢转向东华帝君的方向。
东华帝君只是上下打量南墙一眼,“一切等素锦过来再说吧。”
南墙就站那等,他已经在找需要用那个武器了,天君是又蠢又坏,帝君,呵,拜高踩低。
素锦在路上已经知道大殿上的情况,只是对这个弟弟的事情她倒是有印象,只不过那不是个死蛋吗?
只是进殿之后她先是行礼,在抬头看向南墙的时候眼中全是不可置信,“你..?”
“姐姐,宁南来晚了,族中长老都很想你,宁南如今可以保护姐姐了,特来接姐姐回素锦族。”
南墙单膝下跪,是亲姐姐,跪一下没事,主要素锦族从多年前其实就能接她回来,甚至在留下南墙的时候就对她不公平。
尤其是明知她在天宫得不到好的教育不说还会被欺负,只是大家都默认受苦的人是她然后闭口不提,现在有能力了再不给点尊重就真太过分了。
天族的神仙在知道素锦族出了一个上神的时候就知道素锦族要起来了,别说什么族人死完了,只要他想,多的是族人愿意当素锦族。
而且这不是有个公主呢吗,回去就有新生儿了。
别怪这些人想法龌龊,但说真的,在天君几个孩子都才堪堪堆到上仙的情况下,素锦族不声不响的养出个上神,起码说明人家最少几千年前就有卷土重来的实力。
但是可曾听过素锦族给素锦送东西?没有,完全没有,他们只听过素锦族跟交好的种族要东西,若是真在乎这个公主被迫嫁给天君的时候怎么不出现?
是的,被迫,当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战族不想出兵,然天君无兵可用,是天君把素锦叫过去诉说难处,所以呢,素锦能怎么办?只能主动开口当天妃。
素锦成为天妃后天君再给些恩赏就成了天君爱护战族,战族面上有光,又同意出兵了。
但是说实话这事天君和战族都不是人,甚至素锦也不咋地。
天君想让人家卖命不给好处就给虚假的名头,战族不出兵就不出兵,一看老头糟蹋小闺女又同意了,素锦明知天君是想用她逼战族她还给天君当刀。
是非如何没人评说,但是现在嘛,起码素锦的身份确实不可同日而语。
天族的昭仁公主和素锦天妃加一起都不如素锦族宁南上神妹妹这个身份好使用。
“你都长这么大了。”素锦其实想问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只瞬间她就想到族里的那些老人,都是从上古活下来的,知道些什么秘法还真说不定。
“恩,长老他们废了老命了。”将姐姐拉到身边这才再次看向天君,“素锦与天君一无婚契二无夫妻之实婚事就作罢了,只是当年天族将素锦接走的时候一同带走了素锦族的族产还有抚金。”
“往日也就罢了,只是难得回素锦族见族地荒凉本座心下伤感,今日立誓要重振素锦族,天君,东西可还在?”
声音尾调上挑,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只不过众人的目光也随之看向天君,继承人都出现了,这天君总不能扣着人家的族产吧?
天君喃喃半天张不开口,这个世界虽是修仙世界但除非女仙特别厉害,不然都默认女仙没有继承权,他当初也是因此将素锦接来天宫后就不管了。
都知道素锦这辈子都没能力要回那些东西,谁知道那些老家伙还留了一手?
看天君半天不说话,在旁盯了半天的战族几个族长瞬间上前,要说他们团结的时候巨团结,毕竟是战族又出了一个上神,这就是他们的上神。
而且素锦族那些老东西来要什么灵芝啊之类的东西的时候,不管是真的情分还是为了脸面,他们可都给了,如今按年岁算应该都用在了面前这人身上。
于情于理他们都是于素锦族有恩,更何况这么多年素锦的事情都是他们在照顾,只瞬间他们就情致高涨。
“天君,之前宁义只要素锦一个孩子就不说了,相信天君也是想将那些东西留给素锦做嫁妆的,这到时候说不得天君还要添一点。”
“就是,女孩子嫁妆就是要从小攒的,之前素锦虽说进了天君的后宫但到底素锦年岁尚小修为也不够,如今宁南侄儿过来你就连素锦的嫁妆一同给了吧。”
“天君莫要推辞,我们都知道这些年素锦在天族过的不错,你看素锦光往这一站,哎呀,那叫个光彩照人,还得是天族的昭仁公主呢。”
南墙听见那些人的声音差点被逗笑了,他疑惑的抬头,“天君,可是有什么难处吗?”
大殿顿时安静,离得近的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天君嘴张了半天,最后看见南墙手已经握上了腰间的笛子,立马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