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传言之后他脸都黑了,暗戳戳的准备一定要给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策划了知事的一切行为,包括他得到的所谓反对派人员的名单也是他泄露出去的。
敌人是谁他很清楚。
给自己泼脏水的都被陈知文记在小本子上,现在不弄死他,是因为还没有到时候。
因为陈知文的不作为,海军内部充满了各种小道消息,很快就引起了中村派军医们的反驳。
作为中村派的军医,他们的命运其实已经和中村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原本以为加入之后会是一条康庄大道,结果发现好似一条在风浪中摇晃的小船,不能给人安全感。
势力的扩张终究是要走上一条道路的,从追求数量到追求质量。
陈知文现在也不再追求中村派的人数扩张,而是希望能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明白这里的初衷是技术和医学交流,而不是找到一条上升的好路子。
中村派作为陈知文最为突出的特点,当然会受到波及,有些人受不了离开了,但是更多的人选择留下。
不过他们也不是在坐以待毙,而是希望以陈知文作为中心进行反击。
只有加入中村派的医生才会明白,中村派会是未来日本医学发展的中心。
这里有很多并不向外传播的技巧,可以极大的减少医生的负担,同时提高医生的能力。
加入中村派一年以上的医生都会成为坚定的成员,因为他们确实在这得到了好处。
医生的技术永远是第一位的,技术的增长让他们得到了很多的好处,同时也是更加的认同这个团体。
他们派出代表与陈知文会面,因为他们也意识到这是一次针对陈知文的攻击,希望能和陈知文一起进行反击。
但是当他们看到陈知文,发现陈知文根本就无所谓的时候,不免有些疑惑。
陈知文和他们说了一些真话。
“先生们,你们也不用去惊慌失措,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不能多说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海军不会继续太平下去,如果有意愿在军队中发展的可以继续留下来,如果没有意愿,我可以帮大家安排到其他的地方。”
现在南亚地区的大阪师团师团长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在当地合作开设了一个医院,医院就没有嫌弃小的,所以对于医护人员来者不拒,有想法的可以联系我,我可以把你给安排过去。
在场的成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陈知文说出的这番话都很心动。
当军医的不乏战争爱好者,但是同样也会有想要摸鱼的。
既然陈知文能帮忙让他们脱离战争,倒也确实是个好办法。
这是陈知文在离开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随后他就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
海军中的消息很快就传播到了社会上,引起了很多的轰动,最终通过有心人传到了天蝗的耳朵里,天蝗是知道陈知文的计划,所以对于这些说陈知文的谣言是一概不相信。
但还是按照陈知文的计划将陈知文召到皇宫里。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陈知文出来之后就宣布就此退役,不再海军中担任职务。
反派们以为自己的计划得逞了,结果没想到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首先不同意的是陆军。
陈知文在海军才多长时间,就被你们给逼迫的不得不退役,这不是在歧视我们从陆军过去的军官吗?
联想到陈知文之前担任的那些职务,从舰队的军医总监到所谓的军队间联络官,官职是越来越小,大家就认为海军这边应该是欺负了陈知文,各个都是义愤填膺,要给陈知文讨个说法。
一时间居然形成了海军和陆军之间的斗争。
海军这边也是命苦,自己哪里有这样的想法,对于陈知文这样的重要人才,难道海军就不想去任用吗?
只不过就是没有什么合适的位置,加上陈知文同时还有些不配合。
对于陈知文提出的退役,海军这边还没有答应,而是天蝗答应下来的,现在他们也是有苦说不出,想要去反驳,但是又没有理由。
更何况针对陈知文的也是海军内部的一派系,可以说成是反中村派,专门就是要去针对陈知文,现在人家都知道有这样一个派系,不就证实了海军内部不待见陈知文吗?
陈知文待在东京的家里,这几天他退去了军队的工作和职位,可以说是无事一身轻,在家养花看书,日子倒也潇洒。
天蝗那他也常去,很多人就知道虽然陈知文现在退役了,但是在天蝗那里的地位还是不一样的。
最关键的是,退役的时候,陈知文还能去从海军那里捞出一笔钱。
退役,而不是开除,那当然是有一笔退役费的,不多,一年一万多日元。
但是这钱可是以后都有的,是个养老钱,算是给退役将军的额外优待。
这也是陈知文从海军中白嫖出来的一笔钱。
日后这钱还会根据购买力不断的上涨,最后还能达到一个更大的数字。
陈知文在进行去美国之前的准备工作。
他先是给自己的妻子南希送去一封电报,表示自己将会按照约定过去,让她在那边做好准备,同时开始打包东西。
这一次过去,要是不能在短期之内回来,那就可能不回来了,所以陈知文需要好好的准备一下。
现在在日本的这些资产,能带走的都带走,也不送去美国,直接送去瑞士的银行。
资金也就是在那里还算安全一点,当然也只是一点而已。
陈知文信奉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他把钱分成多少份,基本上那些后世能听到名字的银行都存了一点,就是防止出现意外的状况。
外面的舆论其实没有过多久就消散了,那些组团起来反对陈知文的以为自己能得到相应的利益,却没有想到自己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那个知事在送完材料之后就失去了价值,在火车上神奇的失踪,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