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朋跑出院子,来到张建国面前。
他把钥匙递过去,说道:“爸,给钥匙,你自己开门吧,我要回去看戏了。”
张建国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自家这个老二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好奇的问道:“你看什么戏啊?”
张朋头也不抬,急匆匆地回道:“中院正在打架呢,可热闹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张建国听到中院居然有人在打架,心中也是一阵好奇。
他跟着张朋走进院子,先是把自行车停在自家门口,然后他就来到自己两个儿子的身边。
他刚到张明身边就看到了正在扭打的傻柱、贾东旭和贾张氏,还有在一旁捂着眼睛呻吟的刘海中以及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易中海。
周围的邻居们围成一圈,脸上满是震惊与不知所措。
张建国并没有上去帮忙或是制止的打算,他家可是和易中海这人的关系不好,就让他们随便打去吧。
他找了个稍微靠边的地方站定,饶有兴致的看起了这场“戏”。
见自己父亲过来了,张明便开口问道:“爸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张建国看了一下双方的局势,头也不回的说:“我估计是傻柱,他是拎大勺的有把子力气?”
张明听了自己父亲的判断却是摇了摇头:“爸,我觉得贾东旭和贾张氏能赢,贾东旭虽然不胖,可他也算个钳工,贾张氏又那么胖,直接把傻柱给压住,傻柱就完了。”
此时,傻柱正被贾东旭和贾张氏左右围攻,但他凭借着一身力气,仍在奋力反抗。
贾东旭一边挥拳一边骂道:“傻柱,你敢打我妈,我今天跟你没完!”
傻柱也不甘示弱,回怼道:“是你妈嘴贱,活该!”
贾张氏则像发了疯似的,又抓又挠,嘴里还不停地叫骂:“你个挨千刀的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三人扭打在一起,难解难分。
张朋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兴奋的对张建国说:“爸,你看这打得够热闹吧!”
张建国微微点头,脸上带着一丝看热闹的神情,说道:“还真是够乱的,也不知道这是为啥打起来的。”
这边,易中海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可根本没人理会他。
刘海中捂着眼睛,在一旁唉声叹气味:“哎呀,这事儿闹的,本来好好的,怎么就打成这样了。”
张建国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想着:这四合院还真是不太平,今儿可算是看了场热闹。
他丝毫没有上前劝阻的想法,就这么悠哉悠哉的站在那里,继续津津有地看着这场激烈的“战斗”在眼前持续上演。
阎埠贵见他们这么打也不是办法,心中焦急万分。
要是让街道办知道他们院子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这三个大爷的。
他赶忙来到易中海身边,费力的把他给拉了起来,忧心忡忡的说道:“老易,你说说这怎么办啊?再打下去就真出大事情了。”
易中海面色痛苦,眉头紧皱,先是看了看还在那里捂着眼睛,嘴里不停哼哼的刘海中,又望向仍扭打在一起的傻柱、贾东旭和贾张氏。
思索片刻后,对着刘海中和阎埠贵说道:“老刘、老阎,你们去把光天和解成一起叫来。咱们再加上院子里的其他人,合力把他们三个给拉开。不然,今天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刘海中虽然疼得够呛,但也知道事情紧急,捂着眼睛闷声应道:“行,我这就去。”
阎埠贵也赶紧点头:“好嘞,我也去找他们。”
两人说罢,便一瘸一拐的回家去找刘光天和阎解成两人了。
不一会儿,刘海中、阎埠贵带着刘光天和阎解成匆匆赶来。
易中海见人来了,强忍着下身的疼痛,大声指挥道:“大伙听我说,咱们一起动手,把他们拉开!光天、解成,你们俩去拉贾东旭;老刘,你和老阎去把柱子拽开,我去把贾张氏给拦住。你们都小心点,别再让他们伤着人了!”
众人纷纷应和,一拥而上。光天和杰成冲到贾东旭身边,一人抱住他一条胳膊,使劲往后拽。
贾东旭正打得兴起,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弄得有些踉跄,但仍不甘心地挣扎着,嘴里喊道:“你们放开我,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傻柱这小子!”
另一边,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去拉傻柱。
傻柱此时也红了眼,奋力抵抗,嘴里骂骂咧咧。
但两人合力,终究还是渐渐把他给拉住。
傻柱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是他们先挑事的,凭什么拉我,放开我!”
易中海则去阻拦贾张氏。
贾张氏像个泼妇一般,又抓又咬,嘴里不停咒骂。
易中海和秦淮茹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把她拉住。
贾张氏尖叫着:“你们都别管闲事,我要和傻柱拼了!”
在众人齐心协力下,傻柱、贾东旭和贾张氏终于被分开。
三人各自气喘吁吁,脸上、身上都带着伤,眼神中还透着愤怒与不甘,仍时不时地朝着对方叫骂几句。
阎埠贵和刘海中等人也都累得够呛,纷纷大口喘着粗气。
易中海见三人都消停了一些,这才松了一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中间,大声说道:“都闹够了吧!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动手?今儿个这事儿,必须得好好说道说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众人都安静下来,目光纷纷投向易中海。
此时,院子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尴尬的气氛,大家都不知道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
这个时候,刘海中也松开了傻柱,快步走到了他们三人的中间,双手叉腰,大声说道:“我都不知道你们三个在这打什么打?有什么事情不能当众说清楚?我看你们三个就是闲的,打在身上不疼是不是?”
听到刘海中这么说,傻柱、贾东旭和贾张氏三人仿佛这时才如梦初醒,顿时就感觉到了浑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