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霍权嗤笑了声,“你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嘴上说说吗?”
那么久信息不发一条。
慕浅已经到他面前,拿过茶杯倒了杯茶端到他面前,“喝茶。”
然后睁着她那双大眼睛问他,“您看,您满意吗?”
染着浅绿色的指尖在他眼前晃过。
他看她一眼。
这个女人气色好得不像话。
像水嫩嫩的蜜桃。
霍权问,“我该满意什么?”
“霍先生。”慕浅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你不会觉得即便你不在家我也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你吧?拜托,你老人家一年回那么一两次而已。”
“而且,我还要去工作。”
霍权顺着她视线,看她手上,戴的不是婚戒,他说,“你听话了吗?”
慕浅:?
她摇头,“不听。”
他问,“婚戒呢?”
慕浅说,“那么贵的戒指戴去酒吧,万一不见了,多亏。”
慕浅看他手。
男人的手修长好看,手背下血管卉张,手指那赫然戴着他们的婚戒。
他没说话。
就是表情更冷峻了。
慕浅问,“你吃晚餐了吗?”
“还没。”
她又问,“我给你做?”
霍权好整以暇的看她,问,“慕大小姐,你会?”
慕浅点点头,“会的。”
霍权忍不住看向她的手。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
当时慕老爷子特意跟他说过,“我们家浅浅是跟着你去享福的,她可不会家务那些的。你得宠着点。”
但是这会他点头 ,“行,你去做。”
看她做出什么花样来。
慕浅起身。
今天妆容和着装甜美风。
下半身杏色长裙,佛过霍权黑色裤子。
她进了厨房。
她是什么都不会做。
但是上次去找沈初音,两人饿了,然后沈初音给两人下了面条。
那面条可好吃了。
慕浅看着过程也简单,往水里放面条,没几分钟就好了。
她寻思着,她应该也能做吧。
霍权跟着去了厨房。
人双手环胸,十分散漫的靠在门上往厨房里看一眼。
他问,“你真会做?”
慕浅被吓了一跳。
看不起谁呢。
她说,“会的呀。”
“你去客厅等。”
霍权问,“不要我帮忙?”
“不用,不用,你等着吃就好。”
霍权被慕浅推到了客厅。
霍权坐沙发上,放松了许多。
半个小时后,他听到一声惨叫。
原本拿着手提电脑在开会的他赶忙冲进厨房。
慕浅捂着手指。
霍权看过去,她切菜切到自己手了。
“怎么了?”
男人声音响起来时,慕浅赶忙欲盖弥彰的把手指藏在身后,“没、没什么。”
就想切个葱。
没拿过刀的人她能切得了什么。
霍权走过去,站她面前。
那时候她就站在厨房灶台那,他走过来,站她面前就把她抵在了他和灶台之间。
他说,“手伸出来。”
慕浅没伸,她说,“没事。”
霍权盯着她看几秒,自己俯身把她手捉出来。
切破了皮,还在流血。
霍权皱眉。
“这叫没事?”他说,“出来。”
这时候,灶台上的锅里咕噜噜的沸腾。
慕浅说,“面条、面条好了。”
她转身要去拿碗。
霍权说,“你站着,别动,我来。”
把这小祖宗烫着,他没法跟慕老爷子交待。
慕浅只得老实的站着,看他把火关了。
然后拉着她出来。
“哎,你干嘛呐,不捞面,等下糊了。”
霍权转身去拿医药箱,他说,“先贴创可贴。”
利落找出创可贴,把她伤口贴了,将人按着坐沙发上,他才进厨房。
捞面出来,他问,“这就是你说的会做饭?”
慕浅眨眨眼,一脸无辜,“是的呀。”
霍权问,“你冷水下面?”
慕浅点头,“是啊。”
然后她问,“有什么问题?”
霍权忽然就笑了,问,“谁教你的?”
“我那么聪明,当然是自学成才。”
霍权被她骄傲的小表情逗笑,“噢,自学成才的慕大小姐,你要不要拍张照片发朋友圈,炫耀下你这厨艺?坨成这样?”
“面得烧开了水煮,明白?”
慕浅看去。
啧。
一碗丑面。
果然坨住又糊住。
都不是一根一根的了,是一坨又一坨。
偏偏她还理直气壮,“你嫌弃你就说。我第一次给人下厨,你应该感到荣幸。”
霍权点头,“噢,慕大小姐首次下厨,洗手做羹汤竟然是为了我,我好感动,怎么也得尝尝。”
面条糊那个鬼样子,一看就难吃。
慕浅刚想说别吃。
霍权已经动作很快的捞起一口送嘴里了。
她忐忑的看着他表情。
霍权真有点一言难尽。
他问,“你这放了一包盐吧?”
“我、我手抖就多放了点。”
霍权:………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谋杀亲夫。”
慕浅赶紧拿过筷子尝了尝,面条一进嘴,她就皱了眉头,然后吐出来。
妈哎。
咸得要死。
她说,“确实难吃 你别吃了,没有要谋杀你的意思。确实想给你做个面,没想到做个面条都那么难。”
她看了看,问,“陈姨呢,让她做。”
知道慕浅要回来,陈姨被他放了假,让她早休息,不用上来。
霍权问她,“你想吃面条?”
慕浅脸有点红。
她喝了酒。
她点头,“嗯,我点个外卖,霍先生,你要吃什么,我请你。”
霍权站起来,“不用点。”
然后端着那碗糊了的面条去厨房。
慕浅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以为他不饿不想吃。
她从酒吧回来出汗了想去洗澡。
见他不出来,她自己上了楼,洗澡。
刚洗好澡,电话响,是霍权,他说,“下来。”
也不给她问的时间,直接挂了电话。
慕浅一面拿毛巾擦头发一面往下走,她问,“有什么事?”
客厅里有葱香和爆鸡蛋的味道。
霍权坐在餐桌那,而餐桌上有两碗面条。
他抬头看她。
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眸色很深,然后说,“过来吃面。”
“啊,你煮了面吗?”
太香了。
慕浅去酒吧尽是喝酒,这会好饿了。
她答答的跑下来,“霍先生,你还会煮面呐?”
慕浅穿黑色的V领丝绸睡衣,更衬得她肤如凝脂的白。
好身材遮不住。
跑过来带着沐浴露浅淡的香味,眼神全是对美食的渴望,头发微湿,睫毛很翘,勾人不自知。
餐桌上的面条一大碗,一个黄灿灿的煎蛋铺在面条上,绿色小葱洒在上面,好看又香。
慕浅问,“这碗给我的?”
“嗯。吃不吃?”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