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学门口。
沈河把月月送到了学校。
“爸爸,我要先去报名。”
“嗯,去吧。”
月月拿着报名表欢快的跑了过去。
这里在一排走廊下面写着京城大学新生报名处。
月月报的专科是化学,主学医用化学,其他的选课挑选了中西医药物应用,植物学,生物医学,化学材料,心理学,管理学。
最后按照沈河的意见,又选了法律。
反正就是主打一个我出手要么是在法律规则以外,要么就是有法律罩着。
主义哲学是所有学生必须选的,学分是强制性的必须满分你才能毕业。
要不是老师说选够了,沈河还想给女儿再来几个什么历史学上着玩玩呢。
至于数学或者物理,这丫头是想都不想,压根就不碰,这一点是一点不像沈河。
丫头这一上就是5年,3+2,直接本硕连读,要是挂上博士……最少又得再加3年。
看着丫头最后怎么选择吧,家里有没有博士其实都一样。
忙活了好一会,终于拿上了所有的东西。
新鲜出炉的学生证,还有寝室入住证,后勤物资领取证。
饭票办理还得入住以后再说,拿着学生证直接去食堂就可以办。
现在京城大学不像后世,住宿楼还是老的楼。
屋子不大,塞了4张双人床。
沈河感觉就是挤得满满当当的。
现在大学生多了起来,不像沈河上大学的那时候,宿舍都是单人床。
月月是第一个到的,根据铺位上贴的名单,窗外是靠窗的上铺。
这是个好地方。
给月月把东西放好,床铺好。
女孩子就要柔弱一点,不能表现的和一个女汉子一样。
把多余的一床稍微厚一点的被子装进她的衣柜里。
衣服也给挂了起来。
多余的一套床上三件套,留着替换。
弄完这些,先去后勤这边领取了月月学生的东西。
零零散散的拿了两大网兜。
现在学生没有了棉被衣服之类的,剩下的就是一些饭缸毛巾洗漱用具和用品之类的。
现在是分为两种,一种是自带,一种是选买。
沈河家有,就不给国家添麻烦了,直接选自带的。
拿完东西再次回到宿舍,这里已经来了一位同学,经过介绍,叫袁子琳,也是京城人。
女孩挺好的,就是这家的父母……啧啧……
还有点看不起沈河了。
特么的,多大的官呀。
要不是这姑娘拉着月月说一起去领饭票,沈河都不想跟他们一起走。
“沈同志,您在哪高就?” 袁父扶了扶眼镜,找了个话题。
“呃……小地方,不值得一提。”
“哦,我在京城商务局工作不才是个副科,爱人在市政办公室工作。” 并不是所有人都认识沈河的,这人开口就是老官僚了。
“挺好,挺好,距离正科不远了,努力,努力。”沈河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沈河没事才不会接这人什么话,都不在一个层次,他们只在他们以为的层次,他们想要俯视你,殊不知,他们俯视的也就是沈河的影子而已。
要是不出意外,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达到沈河的高度。
就和沈河上辈子一样,劳碌半辈子,也在科以下活动了。
沈河呢?已经上厅了,在走半步就要进部,根本没法比。
两人看沈河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趣,也就轻蔑了看了一眼,也不再说什么。
前面两丫头估计都不知道他们父母这时候走在一起多尴尬。
到了食堂根据这边老同学的介绍,到了饭票窗口。
新生每个月有20斤粮食的补助。
直接领取了20斤的饭票,不够的话需要自己出钱买。
以后有各种奖学金什么的,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根据月月的食量,又买了20斤粮票。
沈河掏钱的时候,他记别的本子啪的一下掉在了柜台的桌上。
也不慌,沈河先把钱给了月月,这才不紧不慢的收起来了级别证。
边上的袁父袁母则是眼睛一缩。
因为级别不一样,证件虽然大差不差,只有体制内的人才能分辨一些细微的不同。
就这一眼,就能让他们看到沈河这本是什么级别的了。
月月买了20斤的粮票,菜票的话,学校这边建议一个星期买一次,买的太多,一次性百多张,容易丢,菜票又不记名,丢了真找不到。
虽然是六天上课,其实也就上5天。
沈河想了下,还是按照六天的给丫头买了,这次给她买,以后就是月月自己买了。
28张素菜票,14张肉菜票,这都有一小沓了。
让月月给装进了小巧的钱包里。
这时候忙完的沈河,在看刚才边上高傲的两人,现在已经缩的低着头不敢看沈河了。
虽然不能确定沈河的级别,但是肯定一点,那就是沈河不是他们触摸的存在。
也可能这是最近一次的接触,以后估计这辈子都见不到了,或者说就算见到也距离不会这么近。
忙完这些沈河又陪着月月在这里站了一会,等着袁子琳也买好票。
两家人这才被女儿送到了门口。
学校规定,父母送到后是不能在学校逗留的。
沈河看了看袁家人,他们是做租车来的,他们为了送女儿上学,专门租了一天的车。
也许别人看不出来,可沈河一眼就看出来了,为什么?看车牌。
沈河对着他们点点头,直接上了自己的车,然后扬长而去。
“小哥,你知道刚才那人?” 袁父看司机一脸激动的样子好奇的问了一句。
“嘿,别人也许不知道,我可知道,哎……我看您二位是一起走出来的呀,您不认识?”
‘嗨……京城这么大,我哪能都认识呀,您给说说?’ 袁父从包里摸出来了两包烟放在了中控台上。
“哈哈……行,您也就问到我了,这也不是不能说的,这位是我们的大老板,京城红星汽车厂知道吧,人家是厂长,沈厂长,正儿八经10级正厅的大佬,您这两包烟,这条消息值吧。”
“值,真值。” 袁父摘了眼镜,拿出手绢好好的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水。
袁母也是缩在后面不再说话。
这对夫妻原先那高傲的样子是一点没有,司机也是看了暗中直乐。
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一脚油门车子平稳的开了出去。
路上陆陆续续的遇到一些同行,司机都好心情的按了两下喇叭算是给同行打招呼了,别人也都回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