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将人提到角落,收起御风扇和打神鞭,转头看向雷枭。
雷枭的眼中多了几分清明,想来是苏月重伤,对雷枭的影响小了。
“感觉怎么样?”她漫不经心的问候。
雷枭艰难摇头,头疼的厉害,“头疼!”
包厢里的人纷纷搓手臂。
见鬼了,他们居然在雷枭身上看到了委屈。
一个大男人委屈什么?
示弱?
几人恍然大悟,对雷枭的行径不屑之。
“头疼就对了,你被苏月的迷魂术迷惑,一开始影响不大,日积月累之下,时间长了你就会被她完全控制;到时候不仅是你,你身边的人都会因此遭殃,你的产业、公司、人脉都会落入苏月之手,想想也挺惨的。”
述心的风凉话,凉的众人心里发寒。
“述心,你说苏月是魔修,什么是魔修?跟小说里写的那样,靠魔气修炼吗?”叶向宁最感兴趣的还是魔气的来源,“那咱们世界真的有魔气?怎么产生的魔气?”
述心头疼的捏捏眉心,该说不说,十万个为什么很头疼。
叶向宁并不觉得自己让人头疼,絮絮叨叨的凑到她身边坐下,“述心,跟我们说说呗,也让我们长长见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我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们这样就可以了,知道的越多越不好。”一行人了解一行事,有的事情知道多了并不好。
“不怕,这不是有你在嘛!”反正有述心在,他才不怕。
裴加荣也想知道,“述心,我们只了解一点就行。”
“你们想了解可以问赤羽。”述心拿出手机联系赤羽过来收货。
赤羽得了消息,紧赶慢赶的赶到金爵私人会所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
述心指了指角落奄奄一息的女人,“魔修,使用秘术迷惑普通人,你们带回去吧;我已经废了她的丹田和筋脉,不过,魔修手段多,心狠手辣,你们小心点儿别着了道。”
“知道了,有劳你又抓到一桩恶性事件,此人我们带走了。”
赤羽一挥手,跟着他来的人架起苏月就走。
苏月离去后,述心甩出一张清神符,符纸到雷枭近前直接没入其眉心;钻进灵台,破开迷魂术。
迷魂术一破,雷枭脑子彻底清明过来,之前沉甸甸被压着的感觉一下子没了,神清气爽。
“述心,又救了我一回。”
“给钱就行,这次不收你太多,一百万打到我卡上;卡号还是之前的卡号,要是不想转卡号里就转我微信。”她起身拍拍身上的衣裳,“你们继续玩吧,我要回去了。”
“述心,述心,别走啊!来都来了,好好玩一回嘛!”叶向宁急忙起身冲上去,好说歹说一通叨叨,“咱们好几年没见了,趁着这次聚一聚呗;你看你现在回去也没事可做,咱们一起喝点小酒。”
裴加荣本不想劝,四年多了,雷枭依旧没有放下述心;他们在一起并不会有结果,端看这次述心对雷枭的态度就知道,她并不喜欢雷枭。
可是,雷枭不知不觉情根深种。
头疼!
为了好兄弟,他不得不附和叶向宁,“对,述心,留下来一起玩吧,我们四年半没见过了,你又是个大忙人,忙起来就想不起我们;这次说什么也要多留一会儿,跟我们说说你这些年的事业,我和叶向宁只知道你在搞疗愈,还搞进了军方和机关,具体跟我们说说呗。”
另外几个人第一次见到她,听了裴加荣的话跟着附和,都在请她留下来玩。
述心扫过他们脸上,这些人最多算是纨绔,并没有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再看叶向宁三人,两人殷殷期盼她留下,目的嘛肯定是为了雷枭。而雷枭那双深邃的眸子柔和的望着她,虽未说话,却似什么都送了。
“不了,我明天还有几个疗愈单子要做,今天得休息好;你们好好玩吧,以后有机会再聚。”
淡淡拒绝后,她走的利落。
叶向宁和裴加荣跟着把人送出私人会所,看阿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他们相视一眼,唉声叹气的回了包厢。
都是什么事儿啊!
“阿枭,你刚才该去送送述心的,好歹多刷刷存在感。”
雷枭摇头,“述心不想跟我有过多接触,这次她能来救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裴加荣:“玻璃渣里捡糖吃。”
叶向宁对裴加荣竖起大拇指,赞同到极致,“形容到位。”
王七少和林三少等人纷纷问道。
“这位述心小姐手段本事都有,要是能跟枭爷成就好事,那可是如虎添翼;不知道述心小姐的道观在哪儿?听你们话里的意思,她在做疗愈事业,这可是个冷门事业。”
“再冷门能冷得过考古?”
“近些年疗愈行业确实逐渐兴盛,心理学专业也变得吃香起来;他们的就业渠道多是跟医院、机关单位、军方、企业合作,工作时间相对自由,薪资不错。只是,不知道这位述心小姐的疗愈事业做的大不大。”
叶向宁道:“述心的疗愈事业才起步没多久,目前跟机关、医院、军方合作的更多,企业单位反而交给了她教出来的人;她本人独创了一套属于她的疗愈卡牌,我看述心的朋友圈有分享,卡牌在她手里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她开了一家疗愈公司......”
一通介绍下来,众人都知道这位述心小姐是真喜欢疗愈事业。
“这么说来,述心小姐在疗愈方面很有一套;叶少,你把述心小姐的V推给我们一下,我们也去看看。”
叶向宁摇头,“没经过她的同意,我不能擅自把V号给你们。”
他这么说,其他人也不好继续求。
雷枭抱着手机翻开朋友,他已经半个月没能看述心的朋友圈了;之前被迷了魂,就算离开了苏月也有些浑浑噩噩,除了公司的事情,他对其他的事情基本提不起兴趣。
迷魂术一解,他又恢复了过来。
述心回到家洗漱之后就睡下了,筑基后不吃饭也能过;有时候忙起来累着了,或者犯懒的时候就不吃饭,反正饿不死她。
第二天,她刚起床就接到了赤羽的电话。
“喂,愈心睡醒了吗?”
“啥事儿,你直说。”她刚醒,声音有点懒。
赤羽轻笑,“打扰你休息了,不过,我们审问了一.夜,苏月什么都不肯透露;我们使了许多方法,也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