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染血抹布号撞向指挥舰的瞬间,墨染的身影就已经瞬移出现在敌方庞大舰队阵列的核心区域,脚踏空气悬浮,如同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地面他都交给了船员们,而天空中的家伙们就由他一个人解决。
对他来说,这很简单,不是吗?
他下方是混乱的舰队,爆炸的火光如同为他绽放的烟花。
墨染清了清嗓子,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大喇叭,对着通讯频道说道:“咳咳,各位花园航空公司的乘客你们好,欢迎乘坐本次死亡航班。
我是本次航班的…嗯…终结者兼兼职幽默话剧演员。
让我们大家先听个地狱笑话放松下心情。问,一个邪教徒为什么过马路?”
他停顿一秒,期待回应。
死寂。
只有战舰引擎的轰鸣、爆炸的闷响和通讯频道里惊慌失措的喊叫。
墨染撇撇嘴,一脸失望:“不好笑吗?看来邪教徒不仅是被剥夺了笑脸,连幽默感也被你们那个‘主’当宵夜了?”
“唉,真可怜,没有幽默细胞,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墨染随手丢弃了大喇叭,“不如帮我向你们的主带句话,方块人幽默兴趣培训班,现在只要半价!”
一艘重型舰船的舱门打开,数名穿着特殊重力作战服的光明花园精英涌跃而出。
他们的手套闪烁着幽光,能轻易扭曲局部重力,拥有数十吨的恐怖握力和投掷能力。
领队锁定墨染,通过外放通讯器怒吼:“亵渎者,受死!无人能抵主赐予我们力量!”
他隔空对着墨染猛地虚握,试图用重力场将墨染捏碎!
墨染歪了歪脑袋,来回打量着几人身上的科技科技外衣,忽然恍然。
“你们的主还是个科技大拿!”
光明花园的信徒根本不理会墨染的幽默,转眼间就来到墨染近前。
“世界上最过遗憾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幽默无人欣赏。”
墨染摇了摇头,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足以捏碎坦克的重力场落在他身上,如同微风拂过。
“嗯?按摩力度还行,就是手法太糙。” 他随意地抬手,对着那领队方向,轻轻一握。
那穿着重力服的邪教徒领队,连同他周围的空间,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攥住!
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连同那身昂贵的重力服,瞬间被捏成了一团混杂着金属和血肉、不足一立方米的球体!
然后被墨染像丢垃圾一样随手弹开,撞在另一艘护卫舰上引发爆炸。
“看,这才叫真正的‘掌握’力量。你们那玩具手套,还是留着去厨房捏面团吧。”
墨染对着剩下几个吓傻的重力战士摇摇头。
剩下几人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回舰内。
然而墨染哪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拉开冰霜女王掉落的寒冰弓,将剩余几人全部冻成了冰雕。
为了防止墨染逃脱,舱门迅速关闭,同时,战舰侧舨一个巨大,布满怪异能量纹路的闸门缓缓开启,里面传出令人心悸的低沉嘶吼和混乱的能量波动。
当闸门完全打开,一头模样更加狰狞的“圣使”被释放出来!
它体型庞大,但头部异常狭长,布满了不断开合的口器和复眼,从头顶到尾椎延伸出一排骨刺般的能量棘突,散发着扭曲心智的波动。
舰内传来疯狂的祈祷声:“为了主的荣光,圣使大人!消灭这个渎神者,吞噬他的灵魂!”
“哦?新品种?流着口水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墨染饶有兴致,“让我看看你的异常特性有什么特别?”
他快速的制造了一个人偶,操控它奔向圣使。
人偶在距离圣使约十米时,突然僵住不动。
五秒后,它眼中的蓝光瞬间转为猩红,调转枪口,挥舞肢体,悍不畏死地反扑向墨染!
“精神控制反转?有点意思。”
就在这时,墨染用心灵宝石重新掌控,发现对方的大脑一片混乱且空白。
“还附带操纵的双拼套餐?你们这‘圣使’业务拓展挺广啊!” 墨染随手扔出基岩剑解决了反叛的人偶,摸了摸下巴,“可惜,套餐虽好,但…保质期过了。”
他仔细研究了一番眼前的异常实体,有着最终盔甲防护,本人完全不受异常特性的影响,相应的Emc值在不断下跌。
墨染又掏出来了贤者之石。
“来,小爬虫,换个皮肤,换个心情!” 他对着圣使发射了异变珠。
珠子光芒一闪,笼罩圣使。
在邪教徒们惊恐万分的注视下,那狰狞恐怖的圣使,庞大的身躯在一阵扭曲的光芒中迅速坍缩、变形!
刺耳的嘶吼变成了惊恐的“哞——!”声。
光芒散去,原地只剩下一头膘肥体壮、眼神惊恐、黑白花色的…奶牛!
墨染身影消失,下一秒出现在奶牛旁边。
Emc持续下降着,“看来无论异常实体是什么模样,未死之前,异常特性都不会消失。”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屠宰刀和一个巨大的肉铺铁钩。
刀光如电,精准地沿着肌肉纹理划过,一整张完整的、带着黑白花纹的牛皮被剥了下来,飘在一旁。
刃尖在骨肉间游走,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紧接着巨大的骨架被干净利落地分离。
庖丁解牛般,巨大的牛体被分解成标准的肋排、里脊、牛腩、牛腱…肉块大小均匀,切口光滑。
整个过程快得眼花缭乱,带着一种诡异而高效的艺术美感。
墨染甚至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
舰桥内,目睹“圣使大人”变成奶牛又被瞬间分解成牛肉的邪教徒们,彻底疯了!
信仰崩塌的绝望和被戏耍的愤怒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不!!!你这恶魔,该死的亵渎者!!主会惩罚你的!!”
一个主祭打扮的人目眦欲裂地冲到观察窗前怒吼。
“别吵了,没看我正忙着备餐吗?” 墨染头也不抬,随手将还在滴血的肉铺铁钩甩出!
噗嗤! 铁钩如同穿透豆腐般穿透了舰桥厚重的观察窗,贯穿了那个主祭的胸膛,将他像一块肉一样钩住,钉在了舰桥后方的墙壁上!
主祭四肢抽搐,鲜血顺着钩子流淌。
主祭没能逃掉,这艘船上的其余人也同样没有逃掉。
那些躲起来的邪教徒看见圣使与主祭都成了这副模样,要多生气有多生气,愤怒占领智商高地,一露头,墨染就教他们如何做人。
墨染贴心的将不着调的小曲改换成了做人的小曲,处理着手中的活。
“啧,钩子不够用了。” 墨染看着手上仅剩的几个钩子,又看了看其他几艘还在负隅顽抗、舰桥里人影幢幢的敌舰,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看来得省着点用了。”
要是让船员们看见这一幕,一定会认为墨染果然是个使用了生命药剂,彻彻底底的大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