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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出南城门的那一刻,上官知意脸上的伤心欲绝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摸了摸母亲临走前递给她的箱子,打开看了眼,厚厚一摞银票,加上数十件价值不菲的金钗首饰。

她扬眉勾唇笑。

丫鬟道:“姑娘,奴婢听说那邯城也是个富庶之地,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将来……噗……”

上官知意扬起头上的发钗戳入丫鬟胸口,血溅她脸上,她扬起了笑:“我怎会去邯城?”

全京城都知道了她抢婚手段,名声早就败坏了,嫁去邯城也未必能瞒得住多久,到时候还是要被人指指点点。

“姑,姑娘?”丫鬟惊恐看她。

“我要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我要拿着这些银钱,换个身份活着,下辈子你再来服侍我吧。”

上官知意扭动着手里的发钗,直到对方闭了眼,拔出发钗,用帕子轻轻擦拭了发钗上的血迹,抬起手插回鬓间,整理了衣裳,重新坐稳。

倏然马儿嘶鸣

马车剧烈晃动。

“哎呦!”上官知意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到了马车壁,她揉着眉心,不悦对外喊:“怎么回事儿?”

四周寂静无声,没有回应。

她心里忽然有些发慌,撩起帘子,骤然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马车竟停靠在悬崖峭壁附近,稍稍再往前就是万丈悬崖,她脚下一软,两只手死死的攥住了马车壁,不停地往后退。

砰!

丫鬟的身子被她踹了下去,落入悬崖,顷刻间不见身影。

几个黑衣人一跃而起,夺走了马车里的金银财宝,上官知意疯狂大喊:“

让,让开,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这里离京城可没多远!”

架不住对方的武力,眼睁睁看着箱子被夺走了,她气恼大喊,黑衣人反手一巴掌,狠狠打在脸上。

上官知意被打得头晕眼花,耳朵嗡嗡作响,差一点儿就没挺住晕了过去,紧紧咬着舌尖,剧痛袭来,才保持清醒:“你们,你们可知我是谁?”

没人理她。

不远处的一名黑衣人高高跃起,一剑挥断了缰绳。

“不,不要!”上官知意惊惧。

咚!

马儿失控,连带着马车一同翻滚掉落悬崖,良久才能听见一声巨大的咚声。

黑衣人彼此面面相觑。

“撤!”

一切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十一月

公主府的几棵树枝叶泛黄,尤其是靠近绣楼附近的那一棵梧桐树,微风拂过,大片的叶子坠落飘零在地,满地金黄,踩在地上面还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乐晏独爱这份金黄颜色,不许人打扫。

“公主,方姑娘来了。”红栀扬声。

闻声,乐晏从绣楼眺望,果然是看见了方荼,她扬起眉招招手:“这!”

方荼轻车熟路的上了绣楼,坐在了她对面位置,面上笑意吟吟的:“今儿一早我嫂嫂诊出有孕了。”

“这是喜事儿。”乐晏笑逐颜开。

整个方家都很高兴。

她也迫不及待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公主,又道:“我昨儿听见一桩事,郊外长林那边悬崖下的村民们发现了一辆马车残骸,上报了朝廷后,发现是两个月前上官知意离开的那辆马车。”

“嗯?”乐晏诧异。

方荼也是惊讶,这事儿还是听方逸说起的。

“马车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当场就没了,被找到时,身上早就被搜刮干净了,昨儿晚上被找到的身子被送去了上官府。”

乐晏端起一杯茶递到嘴边,轻轻叹气:“人各有命啊。”

“上官家现在闹到报官,说是要找凶手,人刚出京城后脚就掉下悬崖了,而且悬崖那边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去邯城的,姬雪颜气晕过去了,这两个月下了不少雨,痕迹早就冲刷没了,死无对证,上哪去找凶手?”

方荼一开始听说这事儿的时候,就觉得藏在心里的那口窝囊气终于狠狠发泄出来了。

好好的一场婚事被搅合了,兄长连拜堂的机会也没了,要不是一直对上官知意有所防备。

估摸着是要得逞,那毁的就不止是一桩婚事,极有可能还有人命。

越是想越是后怕。

上官知意能有今日下场,是她活该!

正如方荼所说,上官家报官,又去悬崖底下查看现场,现场早就被毁坏了干净。

京兆尹配合调查,也只是记录在册。

姬雪颜不依不饶,最后却是被上官家老夫人给强行带走了,以生病为由,软禁在家中。

这也是上官家这么多年第一次软禁她。

十二月

京城飘零起了一场雪,乐晏站在屋檐下眺望远方,伸出指尖,接住几朵冰冰凉凉的。

脸上虽挂着笑,可红栀看得出来很勉强,她想了想,小王爷已经三个多余没有送来信了。

身边没有人提,乐晏也不会多问。

日子一天天过着。

偶尔梳妆时瞥见当年姬郢送她的发钗,乐晏总是盯着多看两眼,时不时出神。

“内务府已经在赶制朝服了,公主,翻过了年,小殿下就要登基了。”红栀道。

乐晏扬起眉,这一晃日子竟过得这么快,她抬起头看向了红栀:“姑姑,我快要及笄了。”

“是啊,公主快要及笄了。”红栀欣慰笑,眼睁睁看着襁褓中白嫩嫩的小小婴儿,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十二月初京城治安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大街上还能时不时看见锦衣卫来回巡逻。

平日小打小闹的闹事者也收敛了不少,生怕下一个就把自己给抓进去了。

论侍卫

镇王府附近的侍卫最多,不分黑白昼夜监视。

为了此次朝曦能够顺利登基,太子提前将云王府的亲眷,云王世子和漼氏几个女眷一并接来,其中就有前云王妃漼氏的小女儿,以及她的丈夫马将军,专门赐了一座宅,安稳他们。

北梁十年无君,一朝立新君,诸国来朝拜。

南和使臣早早就递了帖子,还送来了两位嫡公主来和亲,此外,还有西秦,东昭,大大小小十来个国专程来庆贺。

东宫忙得不可开交。

整个北梁最悠闲的便是乐晏了,可自从京城来了朝拜国之后,乐晏便称病不出,大门紧闭不见客。

父王说过她不必讨好任何人,既身为公主,就要有公主的矜贵傲气,旁人说什么都不重要。

她听了。

也懒得和那些不熟悉的人虚与委蛇,攀附交情,窝在府上听听曲儿,看看话本子,吃着点心也是自在。

红栀倚在门框看了眼门外飘零的雪;“奴婢记得西关一带的雪要比这厚得多,最高的时候,可以没过腰。”

一句话引得乐晏皱起眉头,偏过脑袋看向了红栀:“姑姑,边关的雪真的很大吗?”

她刚出生时确实在西关,年纪太小,记得不太清。

红栀点点头,说完又有些后悔了,西关和东原离得不远,公主定是担心小王爷。

乐晏又看向了窗外,沉默了大半天也不吭声,这让红栀有些着急,想着法子劝:“小王爷身边的多少人照应着,肯定不会有事的。”

良久,乐晏才道:“小叔若是处境好,定会早早给我送信,如今不仅没有书信,就连稀罕物件都没有。”

这太反常了。

当初姬郢在外打仗,一年里也会派人送回来些小物件,不值多少钱,但胜在精致,也是她从未见过的。

现在哪怕是送回来一块石头,她也能知道姬郢在东原处境不那么难。

红栀语噎,一时不知该如何劝了。

“姑姑,镇王不是说病得快死了?为何……”还活着?

乐晏抿了抿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她只恨自己没有长出来翅膀,快些飞出去看看究竟如何。

也好过现在胡乱猜测。

……

东原

抵达东原他用了整整三个月,和镇王的马车前后脚到,回到东原,镇王的病逐渐好转。

甚至可以自己坐起来,没过几日又可以独立行走了。

“父王。”姬云和负责王府后院内宅,以及将驸马一家全部安顿好,丈夫,孩子一个不少的全都在自己身边。

她心里也安定不少。

镇王看向姬云和:“诸国朝拜,庆贺新君,翻过了年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

说到这,他不甘心地紧闭双眼,呼吸都在颤抖:“本王耗尽了几十年,最后还是为了他人做嫁衣,被先帝抢夺皇位,如今还要被姬承庭的儿子抢夺!”

这口恶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父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今咱们重回北梁,还有的是机会。”姬云和劝。

镇王倏然睁眼,眸中凌厉闪现:“姬长宜可有消息传来?”

“太子挟持了云王府旧部,还有云王世子,和马夫人在京城,姬长宜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姬云和蹙眉,这几人早就被监视了,却还是从眼皮底下被姬承庭给弄走了,成了挟持姬长宜的把柄。

镇王不以为然,留着姬长宜在京城为质子,能闯出什么名堂,算他自己的本事。

“倒是老五,也跟来了,老五手中握着二十万大军,西关还有秦少将军和展家军,他们若是联合起来,只怕对咱们不利。”姬云和一脸担忧。

可镇王却是笑笑:“西关和东原绝不可能内战,你以为诸国来朝拜,都是诚心诚意?”

大都是试探,若是新帝登基,根基不稳,内有外乱,必定会引起战事。

“至于老五那边,多年父子情,本王还是愿意再给他个机会。”镇王朝着姬云和低语几句。

姬云和诧异。

“去吧。”

在镇王的叮嘱下,姬云和点头应了,起身就去找姬郢,关于他的身世,早就在东原传开了。

头顶着菁华长公主嫡长子的头衔来到东原。

姬云和也低估了这么多年东原小王爷的名声,所到之处,东原的百姓对姬郢并没有反感和抵触。

就连镇王曾经的几个部下也偏向姬郢,当场表示:“都是北梁血脉,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王爷战场杀敌无数,我们都很敬佩。”

“对,小王爷还救过我的命。”

“小王爷跟我们同生共死,保卫边关百姓安危,曾经有一支三十人的队伍被雪封在了山里,寸步难行,是小王爷冒险亲自将这些人都给带了回来。”

“朝廷给的赏赐全都被小王爷化作了琐碎银子,分给了底下的将士们,还建了个家园,专门照顾那些失去丈夫,儿子的家眷,只要是战死沙场,都得到了厚待。”

“就是,西凉那边的将军个个中饱私囊,连填饱肚子都难,更别说拿到银子了,受了重伤的连一碗要都没有,病死了直接拖出去掩埋了。”

“这样的将帅怎么能让我们不服气?”

姬云和听着将士们的慷慨激昂地夸赞姬郢,她心里就有数了,姬郢,宜拉拢,忌,为敌。

于是,姬云和亲自去了一趟西北营帐,让人传话,在门口等了会儿,侍卫就将她引入:“二姑娘这边请。”

在东原,她首先是镇王府的二姑娘。

进了营帐远远地看见了姬郢身穿银色铠甲,手里拿着一卷竹筒翻阅,见她来,扬起眉:“二姐来了,坐下吧。”

姐弟两像是没有隔阂,和从前一样的熟悉,坐下后有人奉茶,姬云和摆摆手:“父王还将原来你住过的院子保留了给你,回到东原,父王心情大好,身子也好了不少,在军营住着,多有不自在。”

姬郢扬起眉;“多谢王爷好意,我身份不便就不去凑热闹了,再说军营里也没什么不妥的。”

“郢弟,你可是还在怪父王偏心?”姬云和红了眼眶,叹了口气:“父王只是对老六有愧疚,一时想要补偿,说到底还是最在意你,父王说与其闹得大家都不愉快,对北梁不利,两败俱伤,不如想想法子各自安稳。”

闻言,姬郢点头:“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去拜访王爷。”

一口一个王爷,听得姬云和直皱眉,却又拿对方没辙,只能无奈叹气:“那明日我在府上等你。”

“好。”

目送姬云和离开。

姬郢的视线重新落在了卷筒上,金鳞上前:“属下查过了,荣家两位姑奶奶,大姑奶奶镇王妃,二姑奶奶吃斋念佛,一直未曾婚配,至今还在祠堂,再就是荣家大夫人,十七年前得了重病,养了两年多就病故了,荣大老爷又另娶了继室,膝下一子一女。”

原本,姬郢该喊荣大老爷一声舅舅的。

他眉心动了动:“荣……舅母,姜氏可曾生养?”

金鳞摇头:“未曾。”

姬郢眉心拧紧,姜氏未曾生养,那他不是姜氏的儿子?

荣府能生育的主子就这么几个,难不成他不是来自荣家?

“属下打听了另外一件事,荣大爷十几年前也有对桃花粉不适应的症状,不过突然又好了。”

姬郢愕然愣住了,指尖紧攥,来东原不仅仅要收回兵权,他还要弄清楚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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