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拒见魏南天信心十足的模样,他点点头问道:“天哥,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吗?”
魏南天摇摇头道:“不用,老丁那边的事都够你忙了,其他的事,就交给我吧!”
“你等着看好戏!”
李天拒点点头:“行!”
旋即,李天拒又道:“天哥,这动手的人选,你可有眉目?”
魏南天摇摇头道:“暂时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
李天拒沉声道:“你打算让小修动手?”
小修,自然是上官修,上官修并不是闽市之人,而且他一直活动于暗处,在李天拒看来,让上官修动手,再合适不过。
然而,魏南天却连忙摇头道:“不了,不了!”
李天拒疑惑道:“怎么?什么情况?”
魏南天叹了一口气道:“这家伙虽然身手了得,但动不动就狮子大开口,我看你从公司账上划走了很多钱,想必大部分都是给他了吧?”
魏南天连忙摆手加摇头:“唉,咱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何况接下来的拆迁还会有很多需要用到钱的地方,我看请他出手,没必要,没必要。”
李天拒见状,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他………确实是这样……。”
魏南天无奈道:“所以,还是算了,我这边有两个人选,一会我去聊聊!”
李天拒只好点点头:“行!”
……………
仓南区,为五区八县的五区之一,原赵瞎子手下五区老大,其中,长安区老大张震、花岗区老大赵晓敏、鼓东区已经嗝屁的老大刘老二以及晋河区投靠李天拒的王大钊。
而一直未曾出现的老大,那便是仓南区的老大,名叫陶栋桥。
陶栋桥是在四年前来到闽市的,那个时候,闽市的地下世界正处于一场权力更迭的风暴之中。
曾经的地下皇帝大头哥失去了他的势力,而赵瞎子则迅速崛起,掌控了整个闽市的地下势力。
陶栋桥初来乍到,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但他凭借着自己的狠劲和出色的身手,很快就在仓南区崭露头角。
他不畏强敌,敢于挑战那些在仓南区称霸一方的势力,用鲜血和汗水书写着自己的传奇。
在这个充满血腥和暴力的地下世界里,陶栋桥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迈进。他在仓南区站稳脚跟后,并没有满足于现状,而是继续扩张自己的势力。
他以雷霆手段击败了一个又一个对手,一路腥风血雨,过关斩将,最终得到了赵瞎子的认可,成为了仓南区的老大。
然而,陶栋桥的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和花岗区的赵晓敏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渊源。这种渊源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复杂而微妙,也为陶栋桥的人生增添了更多的变数。
就在陶栋桥坐镇仓南区的第二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一件惊天大秘密。这个秘密不仅与他来闽市的目的息息相关。为了揭开这个秘密的真相,陶栋桥毅然决定孤身一人前往澎湖省。
然而,这一去,陶栋桥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他的离去,让仓南区的地下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而他的命运也成为了一个未解之谜。
有些人坚信他已经离世,而另一些人则猜测他是遭仇家暗害,命丧黄泉。无论如何,在陶栋桥还未归来的情况下,苍南区暂时由赵瞎子接管。因此,赵瞎子的常住之地便是苍南区。
在苍南区,有一家名为保罗假日大酒店的地方,它不仅是当地的标志性建筑,也曾是大人物赵派邀请李天拒共进晚餐的场所。
在保罗大酒店的某一层一豪华套房内,只见房间的地面上,铺满了玻璃残渣!这些玻璃碎片显然是被人故意打碎的,散落在各处。
而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豪华的沙发,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这个人的形象有些奇特,他的一只眼睛被一道狰狞的疤痕所掩盖。他身上穿着一套与他身材极不相称的西装,松松垮垮的,给人一种十分别扭的感觉。
不用问,这个人便是赵瞎子。
只看见赵瞎子满脸怒容,愤怒使得他的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由此可见,地上那满地的玻璃碎片正是他盛怒之下的杰作。
赵瞎子之所以如此大发雷霆,原因便是今天上午,执法所突然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执法员语气严肃地告诉他,昨天在长安区的废弃工业区里,发生了一起极其严重的枪击案。
不仅如此,案发现场及周边荒地,还发现了大量的尸体,而且这些死者当中,有不少人与负责新三村拆迁工作的人关系匪浅。
执法员在电话里让赵瞎子立刻前往执法所辨认尸体,当他到达执法所时,亲眼看到那一堆堆冰冷的尸体时,他的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
在这些尸体当中,有许多面孔都是他所熟悉的。尤其是其中的两具尸体,更是让他暴跳如雷。
这两具尸体,一具是他的表弟江县邓双平,另一具则是他亲手提拔起来的永县老大赖东明。
当赵瞎子看到表弟和县老大那毫无生气的面容时,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差点就直接昏死过去。
房间内,赵瞎子勃然大怒,他一脚踹翻身前的茶桌,他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人道:
“这就是你说的顶级杀手?他妈的,连一个丁文山都搞不定!”
“这是干什么吃的?”
“还搭进去那么多人命,连我表弟的命都搭进去了,操!”
站在他面前的人,眼见赵瞎子如此动怒,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是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一声不吭。此人正是赵瞎子的亲信之一——黄卓。而那从东北来的两个绑匪,也正是黄卓协助张震联系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待赵瞎子的情绪稍稍稳定一些后,黄卓才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大……大哥……您别生气!”
“生气……容易气坏身子。”
“您……节哀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