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岂能饶他,但你送安澜,远嫁和亲东叶,循然,我猜,你突然想到,你其实根本,不敢送安澜远嫁和亲东叶。”
“毕竟东叶皇和陵亲王,同为皇室中人,东叶皇老不死,不止因她父王的事。”
“不愿意要安澜,嫌弃安澜,东叶皇知道,安澜一旦封公主,远嫁东叶和亲,她明摆着是有问题的和亲公主。”
“你明明知道,却依旧送安澜和亲东叶,你分明是在侮辱东叶,东叶皇那个老不死,若换做以往景国兵力最强,人数最多。”
“他绝不敢,举兵攻打景国,更不敢联合别国三国围攻景国,但今时不同往日,景国兵力早已不适合打仗。”
“循然,若非你要为我保住熙国,你绝不会用景国的残兵,东叶皇怎么可能,不趁人之危。”
“举兵攻打景国,甚至再一次,三国围攻景国,楚国兵力,你另有安排,商国兵力,你要助我登上帝位。”
“东叶一旦,出兵攻打景国,只能让楚荆,给梁观南,孟敬宇,飞鸽传书,让梁观南孟敬宇,出兵帮助景国。”
“但东女国,大幽国,一旦出兵帮助景国,对抗东叶国,东叶国绝不会任人宰割,东叶国绝对联合别国。”
“绝不会三国围攻景国,东女国,大幽国,只会五国围攻东女国,景国,大幽国。”
“甚至别国会趁机掺和在内,真到那时,景国必亡,东女国,大幽国,更保不住。”
“循然,这就是你不愿意,把安澜再远嫁东叶国的原因,根本不是不想,更不是顾忌太多,而是你压根不敢。”
“可你实在气不过,陵亲王当年对太皇太后,永平大长公主的所作所为。”
“你又想到一个馊主意,比把安澜远嫁东叶皇那个老不死更馊的主意。”
“陵亲王何尝不知,要不是他一出生,是嫡子,皇后儿子,即便他犯下大错,哪怕他母后是废后。”
“他毕竟曾为正宫嫡子,他母后曾经是正宫皇后,太上皇是继子,太皇太后是继后。”
“太上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太皇太后不好处置他,要不然,他保不住陵亲王府,更保不住安澜。”
“陵亲王深知,他的处境,陵亲王从来不是,不想安澜远嫁和亲。”
“陵亲王是不想安澜,远嫁和亲,给一个年岁,足以当他父亲的人。”
“循然,我猜你之所以,让安澜好好准备除夕夜宴,难道不是因为。”
“你明明知道,皇室的事只有皇室中人才会知道,你更知道,我要去除夕夜宴,你想把安澜远嫁熙国,却从不是嫁给我,而是恶毒草包。”
“毕竟,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恶毒草包的六哥,你要算计陵亲王。”
“让陵亲王误以为,你要把安澜远嫁熙国,嫁给我,别国皇帝,都不想把公主,远嫁熙国。”
“更不敢嫁给我,因此,陵亲王绝对日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
“循然,我猜你之所以,不敢把安澜远嫁东叶,却敢把安澜远嫁熙国。”
“甚至,嫁给恶毒草包,是因为,你知道老不死,绝不会和东叶皇一样。”
“景国给熙国,送和亲公主,还是有问题的和亲公主,老不死一听,老不死都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可熙国现在内忧外患,熙国现在根本无法打仗,熙国更无法,联合别国,围攻景国。”
“循然,正因如此,你想把安澜,嫁给恶毒草包。”
“把安澜,嫁给一个废物,还是你亲手废了的一个废物。”
“而你就算把安澜,嫁给一个恶毒草包,一个废物,景国臣民都绝不会知道。”
“哪怕他们知道又如何,他们都绝不会说什么,做什么,他们只会以为。”
“是老不死和景国结盟,老不死出兵帮助景国,老不死向景国要和亲公主。”
“都是很正常的事,毕竟谁能查到,你当时威胁老不死,老不死才出兵帮助景国,可哪怕景国臣民,知道此事,你照样不怕。”
“毕竟你是为景国子民着想,你是为保住景国,他们绝不会说你不对,更不能说你不该。”
“循然,你为我,为太上皇,为太皇太后,为永平大长公主。”
“为太后,甚至为顾铭祁,算计老不死,却把锅扣在老不死头上。”
“毕竟老不死要是愚蠢,老不死绝对误以为,你为当年,废了恶毒草包。”
“一而再再而三威胁老不死,甚至为我威胁老不死。”
“把老不死气吐血,你回过头来,感觉当时做的太过,你送和亲公主,还愿意送给恶毒草包。”
“老不死高兴都来不及,老不死哪里敢嫌弃安澜,老不死怎么可能不答应你。”
“老不死要是聪明,老不死能猜出你真正意图。”
“老不死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连个屁都不敢放,白白让你算计,最重要的是,老不死还被蒙在鼓里。”
“老不死以为,你只是气老不死,不该架空我太子之位权势。”
“不该把我,隔绝在朝堂事务边缘,甚至,明明知道,三国围攻景国,他不止不出兵帮助景国,还暗中查景国。”
“老不死绝对,没脸告诉,别国皇子太子公主皇帝此事。”
“毕竟,老不死早已认识太上皇,和太上皇熟的很,还邀请太上皇,去过熙国。”
“正因如此,哪怕别国皇子,太子公主皇帝知道此事,他们绝不会说什么,更不会做什么。”
“毕竟他们,都看不惯老不死,才导致,熙国明明,实力并不弱。”
“可仅仅因为老不死和恶毒草包,熙国结盟国家,不止少之又少,熙国才会有这一场大难。”
“可老不死答应,陵亲王却发现,安澜远嫁熙国,嫁的从来不是我,而是恶毒草包,是封叙文。”
“若陵亲王胆敢找你算账,甚至质问你,我猜你会告诉陵亲王。”
“当初,我只是作为恶毒草包兄长,替恶毒草包,看看安澜,名正言顺。”
“陵亲王只能每日活在悔恨中,忏悔他当年的罪过,甚至,因为此事,气死陵亲王。”
“但关你屁事,天下人,根本不会知道皇室的事,毕竟皇室的事,绝不会随意往外流传。”
“别国皇子太子,公主都知道,老不死出兵帮助景国,别国皇子太子公主以为,是老不死和景国要和亲公主,还要让嫁给恶毒草包。”
“毕竟老不死最惯恶毒草包,老不死能为恶毒草包做出来这种事情,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安澜为景国远嫁熙国,景国子民不会再扔菜叶,石子,泼大粪,他依旧保不住陵亲王府,但他足以保住安澜。”
“循然,到那时,你即便寻由头,处置陵亲王府,哪怕把陵亲王府,满门抄斩一个不留,景国臣民,绝不会有人说你一句不是,不该的话。”
“正因如此,你才愿意,给老不死送和亲公主,但送安澜,这不是很正常么,毕竟你皇姐,都已经为景国。”
“远嫁和亲蒙古多年,你皇姐身死,只留下一个女儿,太上皇怎么舍得 。”
“把他长女留下的唯一血脉,远嫁熙国,还嫁给一个废物,一个恶毒草包。”
“太上皇只有两女,长女早已远嫁蒙古和亲,还已去世,只剩一个幼女,你凭什么,送她不送安澜去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