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谢美娜,今年五岁啦!”
林傲霜接过林夕雨,让她坐床上。
林昊从随身带的袋子里,掏出两个芭比公主布娃娃,“给你们一人一个,喜欢吗?”
“我喜欢,太好了!谢谢叔叔!”谢美娜把玩偶抱怀里,特高兴。
“爸爸我也好喜欢,这个娃娃好漂亮好可爱哦!”
随后林昊和林傲霜来到隔壁病房,看看其他两男孩。
给他们也带了两玩具,两个军舰模型。
一个胖乎乎肉嘟嘟的小男孩,中毒比较深,毒蛋挞就他吃的多。他脸色苍白,吸着氧气,她妈妈在一旁黯然流泪。
小胖子名叫刘鹏,他看见林昊给他的军舰模型,特别开心,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叔叔,这个军舰我太喜欢了。”
另一个带着眼镜的小男孩,抱着模型也是爱不释手。
林傲霜走到刘鹏妈妈身边,“刘鹏妈妈,我很抱歉,你放心好好照顾孩子,所有医疗费用我们全部承担。不会让你们多花钱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鹏还是我女儿救命恩人呢。”
“哎!都是我家刘鹏嘴馋。孩子没事就好,你们也不必在意,谁都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有责任。”
在外面吵闹的家长就是戴眼镜孩子的父母,孩子名叫朱文超。
看见孩子玩的开心,朱文超爸爸叫林昊还有刘鹏妈妈外面说话。
”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深表歉意,我尊重你的决定。你们维权也是应该的,但是这事我们一家不参与,抱歉!
但是因为这个有问题的蛋挞是食堂阿姨给我女儿的,她请小朋友一起吃的,所以我们也有责任。法院判决也好,那我们就等结果。该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定承担。”
“林先生爽快,那你就不想私了吗?毕竟事情出在幼儿园,他们幼儿园有监管责任。”
这事还是走法律程序比较好,一旦后面出现问题,再去寻求解决方式那就迟了。”
这话林昊有点不爱听,这就是道德绑架!自己女儿也是受害者。
只不过他一想到要不是几个孩子分着吃了一盒蛋挞,小夕雨一个人全都吃了,后果不敢想象。
所以这也是他极力要给几个孩子主动承担医疗费的原因。
不过遇到这种人,也没招!人家说啥就是啥?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
林昊给顾珉豪打了电话,商量了一下,毕竟是顾氏教育集团幼儿园,他老婆又是园长。
顾珉豪也同意走法律程序!这样其实是最好的,一次性解决,划分责任,最后就是赔钱的事情罢了。
挂了电话,林昊想到了一种可能。
林昊稍作思考后,决定前往警察局寻找黄局长。
两人简单交流了几句,便一同前往看守所。
看守所的气氛压抑而凝重,让人感到有些不适。
然而,当他们见到幼儿园厨师黄大妈时,这种不适感更是被放大了数倍。
黄大妈看上去十分憔悴,满脸泪痕,一见到林昊和黄局长,她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扑腾一下跪了下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道歉的话语。
“我不是人啊,我鬼迷心窍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黄大妈一边哭泣,一边狠狠地责骂着自己。
林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但他还是决定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林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黄大妈面前,语气平静地问道:“黄大姐,你来看看这是不是给你蛋挞的女人?”
黄大妈颤抖着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就激动地叫了起来:“就是她!就是她!”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她主动帮我付了我男人的医疗费,还给了我一千块生活费。
我看她是个好人,所以就相信了她。
她还说认识你,你们是朋友,让我把这盒蛋挞带给你女儿夕夕。”
说到这里,黄大妈的泪水又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我当时真的没有多想,就把那盒蛋挞带回去给了小夕夕。
我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有毒啊,不然我怎么可能会给小夕夕吃呢?我错了,我认罪……”
林昊拿回照片,心里怨恨,愤怒。
照片上的女人就是被烧死在小岛上的杀手,“毒蛇!”
她是桑金派来的。
杀不掉林昊,就在他女儿身上做文章,真是可恶。
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放过桑金和“夜枭”组织。
当晚,他开联系曾经的同事。
他在野狼佣兵团还是有几个朋友的,尤其灰狼佣兵小组曾经的队员,活下来的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不为朋友关系,为钱也会帮忙。
林昊准备了一千万美金,疏通关系,备用佣金。
一直等到凌晨三点,终于有了消息!三个曾经的战友同意帮忙!
林昊立即转账每人一百万美金,事成之后再给两百万美金。
但是这事情不能着急,尤其林昊现在还有伤在身。
养伤期间,林昊找到菲斯特,让他继续给自己右臂升级改造。
这一次,菲斯塔同样没有令他失望,战斗模式的右手臂更加智能化,装有通讯、热成像,暗藏攻击武器。
同时菲斯特还给林昊一个特制的防弹背心。
“阿昊,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你要是出事我咋办?你想想我还能在华夏待的下去吗?”
“你不是和赛金花都结婚了吗?永久居住证明也给你开了啊,你就放心待着!”
“可是你要是出事,我可能就待不下去了。”
“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放心我不会有事!”
两个月以后,秋高气爽!
时机成熟,准备剿灭桑金武装!
今天周五,林昊站在幼儿园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
后视镜里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浓眉下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睛此刻却柔和了许多。
他抬手看了看表——下午4点25分,距离女儿放学还有五分钟。
“爸爸!”
清脆的童声穿透嘈杂的人群,林昊立刻锁定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五岁的林夕雨穿着粉红色连衣裙,两条小辫子随着奔跑的动作上下跳动,像只欢快的小鹿般向他扑来。
林昊蹲下身张开双臂,稳稳接住女儿。
小雨身上带着幼儿园特有的蜡笔和果汁混合的味道,温暖而真实。
“今天学了什么?”林昊抱起女儿,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老师教我们画小兔子!”小雨兴奋地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画纸,“看,这是我画的!”
林昊假装认真地欣赏着那些歪歪扭扭的线条,“哇,这是我见过最棒的小兔子!回家我们就把它贴在冰箱上。”
他将女儿小心地安置在儿童安全座椅上,系好安全带。
后视镜里,小雨正专注地数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地复习着今天学的数字。
林昊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一刻,他不是公司总裁,也不是国安局特工“索命阎罗”,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