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废物!废物!”
天帝勃然大怒,好几十个仙官被天帝一招打入地府之中,服役千百年苦劳力。
“我说让你们遏制他的发展,你们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啊?现在那家伙身边多出了几万流民,几万恶鬼,还他妈谋了几万把玄铁飞刃,这就是你们说的在管了?真他妈是一群饭桶!”
天帝正准备闭关的心思也被打乱了,带着这种糟心事闭关,那还不走火入魔啊。
为了防止后来的新晋神仙某谋权篡位,天帝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提升自己的境界。
天帝最初的也是自己一骑绝尘,就没有后来者能再动摇自己的地位。
然而他疑心病太重了,一些有才干的,只是刚冒出了点苗头,便被其打压。导致后来也没人敢在天帝面前展露才能。
直到最终变成了自己养一群窝囊废的局面。
这也不能怪下面的仙官不上心,这种局面全是天帝自己一手促成的。
仙官都垂着头,不敢吱声,生怕一抬头,一搭腔,就被发落到地府里去了。
天帝看这一群窝囊仙都不吱声,明白这一群窝囊废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想的是枪打出头鸟,他们想的是罪不责众,赌的就是自己不敢把整个行政班底全部换掉,让自己变成光杆司令。
挑选新人手劳心劳心,自己又正在准备闭关突破,想必内心一定是分身乏术,不会大动作的更换整个官僚系统。
天帝想象到了这个局面就更加的生气了,他知道这些仙官都怕自己,他也知道这些仙官要仰仗自己的权力,他知道这些窝囊仙会合起伙来和自己对峙。
却没想到真的会用这么窝囊的方法,逼迫自己来解决事件。
“都想撂挑子不干了是吧?!那他妈就都别干了!“
天帝干脆掐了一个群体伤害的法术,准备一股脑把所有在场的仙官全部落狱干苦力。
这个班底在天帝心中已经腐朽的不能要了,干脆就彻彻底底的换一个班底继续治理三界。
察言观色的下属第一时间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赶紧开口求饶,“天帝息怒。凡事都要三思啊,”
“我息你妈逼!”天帝直接开始爆粗口,“你妈当三!”
法术没有停,天帝已经做出了决定。
底下的仙官一看,天帝的情绪稳不住了,这才慌了神,赶紧各显神通,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使出来了。
一仙官拨开自己脚下的云雾,然后从怀里不知道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就往下界扔了下去,然后跟天帝告饶,“天帝饶命,我已经扔乾坤锁链,锁住安乐成千年风水和运势。只要再扔下疾病和灾难,安乐城必将永无宁日。”
其他仙官也有样学样,赶紧拨开云雾,扔下自己最稀罕的法宝,“天帝息怒,小仙已经扔下定络针,安乐城气运已完全被锁,新长出的灵脉也能随意为天庭所用,不会再有半缕灵气泄出,城中人将困死在围墙中,坐吃山空。”
又有几名仙官随大流,也跟着扔下自己的法宝,把安乐城的禁制加了一层又一层,安乐城中现在是一缕烟都得不了自由了。
天帝都快气笑了,真发火了这群傻逼才知道怕了。
“你说你们他妈是不是犯贱,给你们好脸色,就把我的命令当作耳旁风。非要我威胁恐吓,你们他妈的才会听话办事!”
施展到一半的法术并没有撤销,而是变化了形态,变成了一团烙印,死死的抵在所有仙官的脚掌心烫了个通透。
修为不够的仙官无法用天罡之气护体,钻心的灼痛从脚底板直冲脑门,不少仙官被痛的满地打滚。
“你们这不是很能嘛?下界被你们治理的井井有条,之前是干什么去了,都去吃屎了嘛?”天帝嘴上还是没饶过谁。
那滚烫的烙铁依旧抵在所有人的脚掌心,络铁。血肉被高温碳化,碳化的皮肉又再次被高温融化,融化的焦炭之后又露出新的血肉,新鲜的血肉再次被高温碳化。
如此反复,无期限的折磨。
就算是疼的打滚也不能叫喊出声,现在最大的危机已经化解,再求饶的话,只会招惹来更多的愤怒。所以现在即便是疼到冒冷汗也不能求饶。咬牙忍过去就好了。
“这道烙印,就一直留在你们身上,免得你们觉得自己过的太清闲了,在这里混日子。”天帝看着一群仙官在地上痛苦扭曲,心中的气闷反倒是减弱了不少,“我允许你们想尽各种办法,去破我的禁制。你如果破了,我不会罚你,我还会好好的赏你,总算是有点长进了。”仙官的境界和自己的境界要控制在一个微妙的范围内,不能落下太多,但是也不能追的太紧。
要像放风筝一样,离太远了,就算时不时的牵动鱼线。
“这次我闭关,不希望再被打扰,若是我再次因为某种感应被打断修行,你们的仙官也别做了。”天帝睥睨着众人,“再犯错,也别求我,直接入轮回吧,之后再想爬上来,就看你们自己本事和运气了。”
天帝说完这段话,身影就不见了。
徒留一众仙官六神无主,脚下依旧是钻心的灼痛,自己最宝贝的法宝全扔去了下界。
仙官之间好似也在这场变故之中亮明了底牌,大家都没有了制衡对方的手段。反而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可以互相合作了。
“这钱甲可真是个顽固,怎么油盐不进呢?害我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就不能消停一天嘛?”
不敢骂领导,也不想承认自己无能,所以只能把所有的错误全怪罪在钱甲身上。
毕竟钱甲一直是众仙之敌,一般这种时候,只要一开口骂钱甲,大家就能达成共识,统一战线。
“这个顽固,害我们损失了多少宝贝,我那颗凝气珠可是耗费了我百年心血,这笔账一定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区区百年而已,钱甲打造无极护甲,也不知潜心打磨了多少个百年。
“他让我们不得安宁。我们也让他不得安宁。”
“对,让他不得安宁。”
仙官们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