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来到丰县二里外,远远见城门紧闭吊桥高挑。
赵九成拿出单筒望远镜朝城上望去,见城墙上人影闪烁,士兵们在积极备战。
他命队员们就地安营,部队因连日奔波已经很疲惫。
让队员们休息一下,再想办法攻城。
夜里,赵九成把几个心腹将领叫到营帐中:“兄弟们,今晚咱们来商议个计策。”
“城墙上有防备,明日硬攻怕是伤亡惨重。”
他皱着眉头说道,一名中队长思索片刻后说:
“将军,咱可半夜三更突袭。趁他们熟睡,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赵九成眼睛一亮,点头道:“此计可行,但需小心城内有埋伏。”
另一名中队长接着说:“将军,咱可先派小股部队在城门外制造动静。”
“引他们一部分兵力到城门,再派精锐从城墙薄弱处攀爬而上,打开城门,大军随后而入。”
赵九成摸着下巴,仔细斟酌后道:“好,就这么办。”
“传令下去,让兄弟们养精蓄锐,后半夜行动。”
众人领命而去,赵九成又叮嘱道:“此事务必小心谨慎,不可走漏风声。”
“若能拿下丰县,咱们就能为庞兄报仇了!”
众人齐声道是,便各自回去准备。
三更很快就到了,一名中队长带领两千人在城下向城上开枪放炮。
城上的守军并不慌乱,急忙躲避还击,一时枪声大作,炮火连天。
另一名中队长带领三千人早就悄悄绕到城后偏僻处,开始爬城。
由于守军的注意力都在城门口,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不多时队员们便爬上城墙,又从内侧滑下进入城内,悄悄朝城门摸去。
当他们摸到城门附近时,突然四周火把齐亮,喊杀声震耳欲聋。
原来,守军早就识破了他们的计策。
故意将注意力集中在城门处,实则在城后设下了埋伏。
无数子弹如蝗虫般向队员们射来,队员们纷纷中枪倒地。
此时,大批守军如潮水般涌出,将这三千人团团围住。
队员们虽奋力抵抗,但在人数和地势的双重劣势下,渐渐力不从心。
城门口的两千人听到城后的动静,想要前去支援。
却被城上的守军火力压制,无法前进。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三千人的队伍伤亡惨重,最终全军覆没。
赵九成见城内没有了枪声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他的思维已乱,朝身后的五千人在喊:“弟兄们,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冲啊!”
队员们领命!大喊着为自己壮胆,奋力向城门口冲去。
轰轰轰!轰轰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在一阵枪炮齐鸣中队员们纷纷中弹倒地。
赵九成在后面急的直跺脚,立刻脱掉上衣光着膀子。
端起加特林一马当先冲了上去。忽然砰砰砰砰,几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身体。
赵九成闷哼一声栽倒在地,剩下的队员见大势已去,也无心恋战。
在中队长的带领下,匆忙撤离。这一场精心策划的突袭,以惨痛的失败告终。
孙先生得到消息悲愤交加,急忙写信让队员们送去猛虎山请求增援。
侥幸逃回来的队员回到猛虎山,将这一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真猛和柳夏初。
二人闻听大吃一惊,随后柳夏初放声大哭:“庞队长!大哥!你们死的好惨啊……”
真猛心里也很难过,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劝道:“阿初,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哭罢多时,柳夏初擦了擦眼泪,噌的站起身:
“阿猛!我要发兵丰县!给大哥和死去的弟兄报仇!”
真猛沉思片后道:“阿初,你莫要冲动。”
“丰县守军早有防备,此次突袭失败,若再贸然发兵,恐损失更大。咱们得从长计议。”
柳夏初双眼通红,大声道:“那大哥和弟兄们的仇就不报了吗?我咽不下这口气!”
真猛拉住她的手,说道:“报仇是必然的,但不是现在。”
“咱们先打探清楚丰县守军的兵力部署、防御弱点,再联合孙先生一同行动。”
柳夏初有些犹豫,真猛接着说:“如今咱们兵力有限,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
“等准备周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才能为兄弟们讨回公道。”
柳夏初一想起大哥曾几次救下自己性命,又目光绝决。
阿猛,我等不及了,赵大哥曾屡次三番救我性命!”
“这次我不能听你的了!立刻给我几万兵马!”
“我一定将丰县的守军全部杀光!为大哥和弟兄们报仇!”
真猛见他如此执着,也觉得不给弟兄们报仇说不过去。
低头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好,这次我听你的。”
“放心吧阿初,我定会和你一起,让那些害死弟兄们的人付出代价。”
柳夏初摇头道:“阿猛,这次报仇你就不要去了。”
根据地没有人守护也不行,你留下,我带兵去即可。”
真猛一想也是,万一俩人都走了,根据地被人占领可就麻烦了。
“好吧,现在咱们就剩四万五千人了,你带走四万,我留五千看家。”
“不行!柳夏初急忙摆手:“五千人哪能守住根据地。我带走两万,留下两万五看家!”
真猛不同意:“阿初,丰县兵力强盛,必须多带人马,不然就是白白送死!”
“媳妇有多大本事你是知道的,不要担心我!听话!”
“另外,你再把那些奇人异士都带上,他们会帮你很多忙的。”
柳夏初拗不过真猛,只好同意,随后,二人开始着手安排去丰县复仇之战的事宜。
三日后,柳夏初带领四万队员和五十多名奇人异士,浩浩荡荡朝丰县进发。
不日便来到丰县城下,柳夏初看着高大的城墙,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孙子们!老子来取你们性命了!若拿不下城池,势不为人!”
说完命令大军就地扎营,营帐扎好,各队大队长和奇人异士齐聚帐内。
柳夏初环顾四周面容严峻:“诸位,大家各抒己见,有什么破城之法尽管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