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她的手,走到被鲜花铺满的阳台。
拿出他精心准备的5.20克拉的钻戒,“千千,我也是第一次求婚,我觉得这种仪式感是一定要给你的,我希望我们慢慢来,慢慢爱,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
眼前单膝跪地的男人。
令司千彷徨。
这怎么突然就求上婚了?
这也太快了吧。
不是说先恋爱的吗?
“霍博言,要不,你先起来。”
“你答应我,我就起来。”他举着戒指,像在给出某种承诺一般的。
司千现在脑子里,乱七八糟,“我……,我不知道你今天要求婚,我们之间发展得是不是太快了,我,我昨天才知道,你跟我领了证,今天就……”
“我只是想让你的心落地,我想让你有安全感,千千,嫁给我。”
此时的霍博言,前所未有的真诚。
容不得她想太多,有的没的。
司千糊里糊涂的就将小手递了过去,“哦,好啊。”
“千千,你说我愿意。”
司千点头,“我愿意。”
无名指上套上了5.20克拉的钻戒。
戒指好漂亮啊。
司千很喜欢。
男人的捧着她的小脸,吻上了她的唇,纠缠,至死不休。
司千的感觉,并不真实。
准确地说,是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她活在一场精心编织的梦中。
不过,这场梦太美好。
她已然,不愿意醒来。
几次情事过后,她靠在男人的胸口,低低地说,“希望,这场梦可以做得久一点。”
“希望多久?”他大手抚着她滑腻的背,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我希望是一辈子。”
“可以一辈子吗?”她不确定地问他。
霍博言点头,拥她更紧,“当然可以一辈子,如果你愿意,也可以下辈子,下下辈子,千千,我们是合法夫妻,我们会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携手并行的。”
“会吗?”
“相信我,但,请你也不要抛弃我。”
司千对霍博言一眼万年,如果他肯好好爱她,她一定会不离不弃。
这些话,应该婚礼上讲的。
她猜,她应该不会有婚礼了。
就算有婚礼,也没有人来为她送祝福的,送她出嫁的。
“博言,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希望,我们可以好好地经营我们的婚姻,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我愿意和你有一个温馨的家,请你告诉我,这一切真的是真的吗?”
“是,千真万确。”
他很庆幸,她能如此之快地,接受了整个事件的反转。
她是爱他的。
一直都是,他在做伤害她的事情。
“千千,我有个提议。”
司千不解,“什么?”
“我公司现在发展,急需要人才,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来我公司上班?就做你擅长的这一块,工资翻倍,等公司稳定了,我再把我名下的股权,转让给你。”
司千听得皱眉。
她倒是可以去霍博言的公司上班。
但股权……她不能要。
那是他辛苦打下的江山,她知道,赤手空拳得到今天这一切,有多难。
“我不要股权,但你得每个月往家里交家用,这没问题吧?”
“当然,这是应该的,男人嘛,就应该养家。”
“那我明天,先去你公司,看看再说吧。”
“好。”
二人商议好了。
虽然司千做的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但是她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近十年,对市场掌控还是有的。
她愿意帮他。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这才相拥着睡去。
早上醒来。
男人又摁着她做了一次,才肯放过她。
吃过早餐后。
司千请了假,坐上了霍博言的车子,跟他一起去公司。
车子刚开出小区,拐到机动车道上,就被迎面一辆白色的轿车,狠狠地撞上了。
车子的气囊当场炸开。
好在车子前排的二人,都没有受太严重的伤。
“没事吧?”霍博言检查了司千身体,只有一些皮外伤。
司千撞得有些晕晕乎乎,“这什么情况啊?怎么逆着行,就这么撞上来了。”
车子冒起了烟。
霍博言和司千一前一后的,从车子里出来。
还没有搞明白撞向他们车子的,是什么人。
就看到对面车子里下来了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人。
她单手拎着一个瓶子,冲着司千就走了过去。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拧开瓶盖,就把瓶了里的液体,冲着司千泼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
霍博言眼疾手快地抱住司千,用身体挡下了,这些不明的液体。
液体有强烈的腐蚀性。
瞬间烧透男人的西装,烫伤了他的皮肤,钻心的疼痛,令他几乎受不住。
“霍博言……”司千抱住了,摇摇欲坠的男人。
行凶的人,扔下瓶子就跑。
司千急忙追了过去,她跑得快,伸手攥住行凶者的外套,抓住她的帽子,一把扯了下来。
“是你?”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司千很难想象,她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初旎,你想毁了我是不是?”那瓶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是硫酸,“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你太狠了。”
“你抢我的男人,我就是要把你毁了,怎么样?”初旎阴狠地笑着,“没想到,霍博言会替你挡下这些,司千,是你害他受伤的,是你。”
初旎想挣脱。
司千死死地拽着她,“你想这样一走了之?初旎,犯了错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是逃不掉的。”
“放开我,付不付出代价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只会偷男人,下贱胚子,滚开啊。”
初旎狠狠地推了司千一把。
将她推倒在地。
司千再起来要追时,她已经跑远了。
“初旎,你跑得了今天,没有用的,早晚你会被抓走的。”
霍博言被送去了医院。
后背被强腐蚀液体,烧得皮肤,受伤严重。
看着血肉模糊的脊背,司千心一抽一抽的疼,“你干嘛那么傻,非要护着我。”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伤害。”男人抬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珠,“我没事,别哭。”
“幸好是在背上,要是泼到你脸上,就毁容了。”司千想想还是后怕的。
霍博言笑了,“毁了也没事,反正我有老婆了。”
“老婆也会因为你丑陋,抛弃你的。”她快被他气笑了,“你别以为,我会守着一个丑老公过一辈子。”
男人宠溺的笑着。
处理完后背上的伤,要打点滴消炎。
他输液,她就在旁边陪着他。
她满眼的担忧,时不时的,就会在网上搜索一些,关于这种烧灼伤如何康复的问题。
“没想到,初旎的报复心这么强。”司千还是有些难受的,“她肯定是很爱你,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不是很爱我,她只是失去了一个,对她百依百顺的人,而难过。”他要如何解释,才能让司千明白呢,“她就像突然失去了心爱的玩具,她有失落感,她想抢回玩具,只是她认为玩具是她的,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喜欢这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