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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梅康复后,继续在贪赃枉法的权贵府中来来去去,顺走他们的值钱的宝物,发给老百姓。一日他无意听到有人要加害洪御史。 一枝梅在百姓中是大英雄,呼声很高。

夜黑风高,权贵王大人的府上一片寂静。一枝梅身着黑色夜行衣,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屋檐之间。

他悄无声息地潜入王大人的书房,正准备顺走几件值钱的宝物时,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了低沉的对话声。

“那洪御史最近风头太盛,必须想办法除之而后快。”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

“此事需从长计议,不能留下把柄。”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回应道。

“要快刀斩乱麻,今晚戌时动手。”另一个声音说道。

“估计已经开始了。”尖细的声音说道。

一枝梅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些人如此狠毒。

他悄悄靠近那扇门,透过门缝看到两个黑影围坐在桌前,正密谋着如何加害洪御史。

“哼,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他永无翻身之日。”尖细声音的人恶狠狠地说。

一枝梅咬了咬牙,决定先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他身形一闪,迅速离开了王大人的府邸,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一枝梅匆匆赶到洪府,眼前的景象令他睚眦欲裂。原本庄重华贵的洪府,此刻已然尸横遍野,血腥之气弥漫在空气中。

月光下,府内的亭台楼阁蒙上了一层凄惨的阴影,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洪府的家丁和丫鬟,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

一枝梅握紧了拳头,牙关紧咬,双目通红。他小心翼翼地在尸体间穿梭,寻找着可能的幸存者。

“洪大人!胡陆阳!”他一边喊着,一边加快脚步向内院走去。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风吹过,吹起地上的落叶,更增添了几分悲凉。

这时,一只染血的手从旁边的花丛中伸了出来,微微颤抖着。

是胡陆阳,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儿,气息微弱但尚存一息。

一枝梅赶忙上前扶住胡陆阳,眼中满是震惊与悲痛:“这……究竟发生了何事?”

胡陆阳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说道:“仇家突然来袭,下手狠辣……”话未说完,便咳出一口鲜血。

一枝梅咬牙道:“先别说话,我带你走。”

于是,一枝梅带着胡陆阳和那个婴儿,趁着夜色匆匆离开了这片惨绝人寰之地。

“快去找我师兄,只有他能够救孩子!”胡陆阳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哀求。

一枝梅看着胡陆阳怀中气息微弱的婴儿,重重点头:“你撑住,我这就去找!”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疾风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胡陆阳抱紧孩子,喃喃自语:“孩子,一定要撑住,一定要……”

此时,夜更深了,风更冷了,胡陆阳的心也揪得更紧了。

此后,江湖上再也没有了一枝梅的身影。而那曾经辉煌的洪府 38 口人,皆在这场浩劫中无一幸免,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一段悲惨往事。

经过数日的艰难跋涉,一枝梅带着孩子和重伤的胡陆阳,终于来到了马福生所在的村庄。

当马福生看到他们三人狼狈不堪的模样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

“师兄,快救救这孩子!”胡陆阳有气无力地说道。

马福生没有丝毫犹豫,赶忙将他们迎进屋内,仔细查看孩子的状况。

“怎么会弄成这样?”马福生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胡陆阳强忍着伤痛,简单地讲述了洪府的遭遇。

马福生眉头紧皱,神情凝重,“你们先休息,我会尽全力救这孩子。”

屋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所有人都在默默祈祷孩子能够平安无事。

马福生立刻开始准备救治所需的药材和工具,他的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神情专注而紧张。

胡陆阳和一枝梅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终于,马福生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孩子暂无大碍,但还需精心调养一段时间。”

胡陆阳和一枝梅闻言,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接下来的日子里,马福生悉心照料着孩子,胡陆阳的伤势也在慢慢恢复。

然而,他们知道,洪府的血海深仇还未得报,未来的路依旧充满了艰难险阻。

一天夜里,胡陆阳、一枝梅和马福生围坐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

“我们不能让那些凶手逍遥法外。”胡陆阳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一枝梅点了点头:“我会继续暗中探查,寻找证据。”

马福生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会照顾好孩子,等你们的好消息。”

月光洒在他们的脸上,映照着他们坚毅的表情,复仇的火焰在他们心中熊熊燃烧。

结果他们探听到王大人死了。这个消息让胡陆阳、一枝梅和马福生三人都倍感震惊。

“这怎么可能?难道还有其他人在暗中动手?”胡陆阳皱着眉头,满心疑惑。

一枝梅面色凝重,沉思片刻说道:“或许是王大人的仇家,又或者是他的同党为了灭口。”

马福生摇摇头:“不管怎样,这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胡陆阳握紧了拳头:“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追查真相,为洪府报仇。”

一枝梅点点头:“不错,我们得重新梳理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

三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坚定而决然,尽管前路迷雾重重,但他们复仇的决心未曾有丝毫动摇。

离开洪府时,混乱与血腥的场景中,一枝梅在飞身躲避流矢时,无意间瞥见了一支射向他的箭矢上有一个独特的标记。那标记形状奇特,似是某种图案,又像是某种符号,在血光与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但当时情况危急,他根本来不及细看,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标记。

此刻,当他们得知王大人已死,一枝梅猛地想起了那支带有标记的箭矢。

“我想起来了,当时有支箭上有个奇怪的标记,说不定和幕后黑手有关。”一枝梅急切地说道。

胡陆阳眼睛一亮:“你可还记得那标记的模样?”

一枝梅努力回忆着:“只记得形状有些复杂,像是......像是一个扭曲的兽头。”

马福生皱起眉头:“这标记从未听闻过,难道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标识?”

三人面面相觑,心中的疑团愈发浓重。

此时,婴儿的哭声让他们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胡陆阳连忙走到床边,轻轻抱起婴儿,轻声哄着:“莫哭莫哭,有叔叔们在。”

然而,婴儿的哭声却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响亮。

一枝梅看着哭闹的婴儿,心中一阵烦躁:“这可如何是好?”

马福生走上前,查看了一下婴儿的状况,说道:“许是饿了,我去准备些羊奶。”

不一会儿,马福生端着羊奶回来,胡陆阳小心地喂着婴儿。渐渐地,婴儿停止了哭泣,安静地吮吸着羊奶。

看着孩子安静的模样,三人的心情也稍微舒缓了一些,但紧接着,又陷入了对复仇之事的沉思之中。

为了掩人耳目,马福生决定以孩子父亲的身份在村子里生活,对外只说是自己在外的私生子。

一枝梅和胡陆阳整理好行装,准备再次踏上探查真相的征程。

临行前,马福生抱着孩子,对他们说道:“你们在外一定要小心,孩子有我照顾,放心。”

胡陆阳重重地点了点头:“师兄,辛苦你了。”

一枝梅也说道:“等我们的好消息。”

说完,他们便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马福生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抱紧了怀中的孩子,心中默默祈祷着他们平安归来。

两年后的一个清晨,马福生正在院子里晾晒草药,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打开门,只见一枝梅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一个未满月的女婴。

“这......这是怎么回事?”马福生惊讶地问道。

一枝梅一脸疲惫,说道:“在路上遇到的,这孩子的父母都遭了难,我实在不忍心丢下她不管。”

马福生赶紧让他们进屋,接过女婴仔细查看:“可怜的孩子。”

一枝梅喝了口水,说道:“这次回来,还有重要的消息。我和胡陆阳查到了一些关于洪府灭门案的线索。”

马福生眼睛一亮:“快说来听听。”

一枝梅压低声音:“那箭矢上的标记,似乎与江湖上一个神秘组织有关,可是这两年居然凭空消失了。”

正说着,女婴突然哭了起来,马福生赶忙去哄。

“看来,接下来的路更难走了。”一枝梅望着窗外,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个孩子你自己养啊!我养一个都够呛了。”马福生对一枝梅说道。

“带着这两个小家伙,好吧!先把他们养大吧!”一枝梅也留在了村子里。

“我叫常季,你就叫常兰吧。我的小兰儿。”一枝梅带着孩子找了个铺子,开起了烧饼铺。

从此常氏烧饼铺开张了,常季后来被人叫做老常头,他一身烧饼师傅打扮,穿着一身粗布麻衣,那衣服已洗得有些发白,上面还沾着星星点点的面粉和油污。腰间系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围裙上同样布满了面粉的痕迹,甚至还有一些被火烤焦的小点。

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布帽,用来防止头发掉进烧饼里。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鞋,或许是因为长期站立在炉灶前,鞋面已有些磨损。

双手戴着厚厚的粗布手套,手套的指尖处常常被烤得焦黄,这是长时间接触滚烫的烧饼炉所致。脸上也沾着一层薄薄的面粉,就像敷了一层白色的面膜,尤其是脸颊和额头的部位,在汗水的浸润下,面粉形成一道道不规则的痕迹。

胡陆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起来略显憔悴,衣衫有些褶皱且沾着尘土。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在额前。脸上带着倦意,但眼神中仍透着坚定。

他走进屋内,看到马福生,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也到了。”

马福生抱着已经两岁的女婴,说道:“你可算来了,这孩子又长大了不少。”女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胡陆阳。

胡陆阳走上前,轻轻摸了摸女婴的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说完,他找了个凳子坐下,开始讲述自己这一路的经历。

这时候常季来了,他现在不是一枝梅了。

胡陆阳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这一路追查,发现那神秘组织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和复杂。他们在江湖中暗中勾结各方势力,触角伸得极广。而且,他们似乎在谋划着一个更大的阴谋,具体内容还未完全查清。但可以确定的是,洪府的灭门案只是他们阴谋的冰山一角。”

马福生皱起眉头:“这可如何是好?凭我们几人的力量,要对抗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难如登天。”

常季咬了咬牙:“再难也不能放弃,我们一定要为洪府讨回公道,也要保护好这些无辜的孩子。”

胡陆阳点点头:“我还打听到,这个组织的首领极为神秘,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据说他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气氛愈发凝重。

“可是,最近这个组织似乎有所收敛,首领也失踪了,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胡陆阳眉头紧锁,满脸的困惑与无奈。

常季一拳砸在桌上:“这狡猾的家伙,定是躲起来谋划着更恶毒的阴谋。”

马福生轻抚着女婴的后背,忧心忡忡地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干等着?”

胡陆阳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不能自乱阵脚。或许可以从他们曾经活动过的地方重新排查,说不定能发现一些被遗漏的线索。”

“也只能如此了。”常季站起身来,“事不宜迟,我们即刻行动。”

三人经过一番辛苦的排查,却依旧毫无所获。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了?”一枝梅满脸的沮丧与不甘。

胡陆阳也是一脸的愁容:“这神秘组织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实在是诡异。”

马福生叹气道:“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

“不!”一枝梅斩钉截铁地说道,“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们也不能放弃。”

胡陆阳点点头:“没错,我们再想想,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想到。”

然而,此刻的他们陷入了深深的迷茫,未来的路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笼罩。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追查,却始终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直到老常头救了俊哥, 俊哥中的箭矢竟然与当年洪府所见一模一样的箭矢。

老常头看到那箭矢的瞬间,眼睛瞪得老大,声音都颤抖起来:“这……这是当年的箭矢!”

胡陆阳和马福生知道消息后,神情紧张而激动。

三人感觉多年来追寻的真相似乎终于要露出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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