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与持双刀男子如两道闪电一般,瞬间冲向对方。他们的速度极快,仿佛在空气中掀起了一阵狂风。
两人几乎同时挥刀,刀光闪烁,寒芒四射。刘柯的刀如疾风骤雨般砍向对方,准确地击中了对方的腿部,一道血痕瞬间浮现。
然而,对方也绝非等闲之辈,他的反应同样迅速。只见他手中的另一把刀如毒蛇出洞,直刺刘柯的肩膀。刘柯躲避不及,被这一刀刺伤,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衫。
但刘柯并未退缩,他强忍着疼痛,一个侧身踢如旋风般踢出。这一脚不仅巧妙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还狠狠地踢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
对方显然没有预料到刘柯会有如此敏捷的反应,这一脚让他有些发懵,身体摇晃了一下。
就在他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刘柯的刀再次如闪电般袭来。他见状,立刻回过神来,双刀迅速立于胸前,挡住了刘柯的这一击。
短暂的交锋之后,双方都稍稍后退,彼此凝视着对方。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的武功确实不错,而且他的刀法诡异,我竟然看不出他的路数。不知道他是否会神通之术,如果他会的话,那这场战斗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不过好在我们队伍里的那个女人赢了,按照规则,即使他会神通之术,也无法使用。”
而刘柯此时心中也在暗自嘀咕:“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会功法还是在隐瞒总之小心为妙,现在主动权在他们手上。”
稍作喘息之后,对方用手中的一把刀指向刘柯,厉声道:“小子,报上名来!”
刘柯并不打算隐瞒,他挺直了身子,朗声道:“御国捕刀人,刘柯!”
当对方听到“捕刀人”三个字时,心中猛地一惊。他当然知道捕刀人是干什么的,他们专门对付邪魔怪和一切诡异事件的组织,这群要是不会神通功法打死他都不信。
“这下不好办了。”对方心中暗叹一声,原本的自信瞬间被一股忧虑所取代。
“我自报家门了,你也报上名来吧。”
“双叶刀第十九代传人,柳夕辰!”
“没听说过!”
“不用你听说。”
柳夕辰冷哼一声,再次挥舞双刀冲了过来。这一次,他的攻势更加猛烈,双刀上下翻飞,刀影重重,将刘柯笼罩其中。
刘柯沉着应对,他巧妙地穿梭在刀影之间。
刘柯发现他们双叶刀最特别的地方在于灵活。
刘柯略作思考,瞬间如闪电般疾驰而去,其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柳夕辰见状,急忙挥舞双刀进行回击,但他万万没有料到,刘柯竟然在逼近的瞬间,突然将手中的长刀如流星般猛力掷出!
柳夕辰眼疾手快,侧身一闪,惊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然而,刘柯并未给他喘息之机,趁着柳夕辰侧身的瞬间,如鬼魅般迅速伸手,牢牢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这一抓,使得柳夕辰的双刀顿时失去了作用,成为了无用之物。
刘柯见状,毫不犹豫地使出一记头槌,狠狠地撞向柳夕辰。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柳夕辰的脑袋遭受重创,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嗡嗡作响。
就在柳夕辰头晕目眩之际,刘柯飞起一脚,如疾风般踹中了他的命根子。
这一脚力道十足,犹如雷霆万钧,柳夕辰顿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涌出。
刘柯见状,手上的劲力愈发加大,柳夕辰的手腕被捏得几乎要断裂,手中的双刀也不由自主地脱落。
刘柯见机,立刻松手,顺势一脚踢出,一脚将柳夕辰狠狠地踢飞了出去。
柳夕辰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刘柯动作如电,迅速捡起自己的长刀,如饿虎扑食般冲向柳夕辰。
此时的柳夕辰尚未从剧痛中回过神来,根本来不及重新站起身来。刘柯手起刀落,只见寒光一闪,柳夕辰的头颅如同西瓜一般被砍了下来,鲜血四溅。
刘柯面不改色地用柳夕辰的衣服擦拭了一下刀刃上的鲜血,然后将刀收入刀鞘。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瞥见远处有一人竟然使出了血海千浪!
刘柯心中一惊,暗自思忖:“没想到此处竟然还有血规门的弟子!”
过了一会儿十队人都打完了,他们发现只有死斗之人死了,生人却不会死。
李山立即过来道歉。
“小伙子,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么费劲。”
“小问题。”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第一轮死与生结束,第二轮死与生将于明天开始起诸位休息。”
因为十个队伍的人被困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时间概念。
此时众人周围凭空出现了数间床,而圆圈中问出现了大量食物。
众人看到食物和床,都有些发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让大家休息进食了。
刘柯走到食物旁,看着满是热气的饭菜,虽不知是什么人提供,但此刻也顾不上许多。
他拿了一份食物,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周围其他人也纷纷开始进食,有的狼吞虎咽,有的则小心翼翼。李山端着一份食物走到刘柯身边,坐下说道:“小伙子,今天你表现不错,你别怪我啊,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的力气那么大。”
刘柯笑了笑,没有说话,专心吃着饭。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这饭菜不会有毒吧?”
有几个人顿时停下动作,紧张起来。
只不过只有蠢人才会问出这个问题,刘柯没有搭理他们只是自顾自的吃着。
大家见他没事,才又继续吃起来。
吃饱喝足后,众人各自走向床铺休息。刘柯躺在铺上,想着明天的第二轮死与生,虽然明天出战的不是他,可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过了一会儿刘柯觉得十分疲劳,他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螳螂,不过睡意太浓,他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