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一个晚上没能睡觉。
以陆寻那强壮的身体与旺盛的精力,她若不是武修,还真不见得承受得起这么长时间的鞭挞。
第二天一早,陆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楚幼晴还在,他不能贪恋太久。
虽然,这件事本身也是楚幼晴默认的。
“陆寻,早。”
楚幼晴早早的起来了,为陆寻做好了早餐。
陆寻轻轻拥住了她。
对自家这个小女友,陆寻愈发的疼爱。
楚幼晴的内心其实很骄傲。
只是,随着陆寻越来越强大,楚幼晴感受到了这里面的巨大差距,她的心态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定影响。
像现在,在古路节点中,她都没办法与陆寻一起探险了。
陆寻去的灵域太危险,里面的星空异种楚幼晴难以应付。
陆寻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多陪陪她。
楚幼晴修炼天赋又不差,悟性同样很厉害,所缺的也就是时间罢了。
只要给她时间,她仍然能够成长起来。
上午时分,慕容婉也醒了。
被陆寻折腾了一夜后,她没有睡多久就爬了起来。
看向陆寻的目光里,还有着一些幽怨。
陆寻实在是太生猛了。
“小姨,该你了。”
楚幼晴拉着慕容婉陆寻玩起了一种修行棋。
就这样,三人在一起又腻了一天后,楚幼晴才心满意足的与慕容婉一同离开了。
陆寻也再度行动了起来。
这一次古路节点,陆寻准备好好利用一番,多找到一些灵物与机缘,这样可以更好的提升绑定对象的实力,进而返还给自己。
“老师。”
南天门上,陆寻又一次见到了傅月傅雪。
两女昨天就来了,在这里等了陆寻一天。
“是陆寻跟傅家双姝。”
“陆寻的命真好啊,居然能同时得到如此人间绝色。”
“...”
三人的出现,引来了一些羡慕。
陆寻与两女的事,在修士群体中已经开始传开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
不管是傅月还是傅雪,脸颊之上都不由浮现一丝绯色。
“陆寻。”
正准备离开。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
来人,正是宁芊芊。
在公共场合,宁芊芊没有再叫陆寻小弟。
只是陆寻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把她当成了空气。
“诶,你要不要这么绝情,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陆寻的态度,让宁芊芊很受伤。
“老师,我们走。”
陆寻有些烦了。
这女人,一直缠着她。
“不许走。”
宁芊芊身形一动,挡在了陆寻前面,她双手插腰,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你要做什么?”
陆寻抬眼。
“这件东西你必须收下,你若不收,我就一直缠着你,你去哪个灵域,我就去哪个灵域,天天在你耳边吵你。”
宁芊芊递出了一个小盒子,道。
似乎是怕陆寻不收,她还出声“威胁”。
“神经。”
陆寻没兴趣理她,一步迈出,便绕过了她,径直进入了彩虹桥。
他倒要看看,宁芊芊怎么跟上来。
见状,不太明白情况的傅月跟傅雪对视了一眼后,没有说话,也跟着进入了彩虹桥。
去哪个灵域,三人自然早就商量好了。
不多时,三人进入了新的灵域中。
这同样是一个七星灵域。
在古路节点中,七星以上的灵域数量相对较少,但也不是太少。
加上七境的强者数量有限,所以每个灵域中活动的七境还是不多的。
这个灵域是一块巨大的大陆。
刚进入,陆寻便看到了大陆上的一些巨型建筑。
这里,曾经也存在着文明。
这些建筑赫然是文明遗迹。
整个文明,早已被星空异种毁灭了。
陆寻与两女一起,在灵域中探索了起来。
一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宁芊芊的缘故。
三人的氛围之间,明显有一了些微妙的变化。
傅月对陆寻的关切变得更多了。
傅雪也不像之前那么清冷了,时不时也会与陆寻聊聊天说说话。
三人之间的相处,变得融洽起来。
“陆寻!”
只不过,
仅仅一天后,
宁芊芊出现在了陆寻的面前。
她眨了眨眼睛,得意洋洋的道:“我说了缠着你就缠着你,你可别想摆脱我。”
“你爱缠不缠。”
陆寻有些头疼。
他没料到,宁芊芊真的来了。
来就来吧。
陆寻是铁了心不想与她有任何关系,决定把她当空气。
他与两女继续行动。
宁芊芊一路跟着陆寻,她也不捣乱,在陆寻战斗的时候,她还会在那里拍手喝彩。
充当起了啦啦队。
“老师,走。”
趁宁芊芊不注意,陆寻拉着两女,一个瞬字诀便远离了宁芊芊。
他想要摆脱宁芊芊。
“想跑?”
宁芊芊才不担心,她念念有词,发动了一门秘术。
“血脉上的感应这么清晰,你肯定就是我的小弟!”
片刻后,宁芊芊就感应到了陆寻的位置,眼睛愈发明亮。
她动用的,是一种血脉秘术。
这种秘术能够让至亲之间互相感应到位置。
这下,她肯定了。
陆寻一定就是她小弟。
宁芊芊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
“轰!”
另一边,陆寻与两女远离后,很快遭遇到了一群星空异种。
三人出手,将它们解决。
“哇,好厉害好厉害~”
刚解决,宁芊芊就来了,在那里拍手叫好。
“她怎么阴魂不散。”
陆寻头大,牵着两女的手离开。
“陆寻,你甩不开我的。”
几个小时后,宁芊芊又一次追了上来。
陆寻脸色阴沉,带着两女再度远离。
“陆寻,她是谁啊?”
眼看宁芊芊这般死缠滥打,傅月总算忍不住了。
她自然认识宁芊芊。
但她不知道陆寻与宁芊芊的关系。
宁芊芊这架势,让傅月的心中,不由有了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来得奇怪。
她跟陆寻只是假装的恋人,就算订婚了,也只是为了帮她们父亲恢复。
可现在,傅月却是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了的感觉。
不仅是她,
一旁的傅雪,同样生出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