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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缘分未到,徐悠未在秋景那里多待,徐悠走后,秋景却躺在床榻上开始辗转难眠。

脑海里反复浮现出徐悠凝望自己的眼神,心头像是揣了只小鹿,怦怦直跳。

她暗自期盼着,徐悠能成为自己的夫君,陪自己摆脱那些不愿面对的安排。

可转念一想,徐悠这般出色的将领,说不定早已娶有妻室,又怎会看上自己这个女扮男装的后勤主事?

想到这里,伤心的泪水忍不住滑落,打湿了枕巾。

徐悠返回军营后,也是一夜未眠。

他在营房外徘徊许久,风吹得他脸颊发麻,却吹不散心中的悸动。

最后他决心认清自己的感情,定要娶秋景为妻。

军营生活朝不保夕,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有怎样的战事,或是家里会发生什么变故,他不想因为犹豫而错失良机,留下终生遗憾。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徐悠就候在了谭威的府衙。

等谭威召他入内,徐悠立刻说道:

“都督,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屋后,徐悠深吸一口气,郑重禀报:

“都督,秋景将军。。。她是女子。”

谭威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打趣道:

“你这反应也太迟钝了,我早就知道了。”

谭威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当初把她派到独立军负责后勤,本就用意。”

徐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都督早就知晓一切。

他脸上一红,坦言道:

“属下昨夜与秋景。。。不,与景娘相谈甚欢,得知了她留在军中的缘由。”

他鼓足勇气,对着谭威深深一揖,

“属下心悦景娘,恳请都督成全我们的婚事。”

谭威见状,朗声大笑:

“好!好!你们俩可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他上前拍着徐悠的肩膀说:

“实不相瞒,我派秋景到你独立军,本就有意撮合你们。她有才有识,你有勇有谋,再合适不过了。”

谭威稍一思索,提议道:

“这样,我派几名军士赶赴京师,请英娘来作媒,她出面最合适不过。”

徐悠闻言大喜,脸上瞬间放松,连连道谢:

“多谢都督成全!”

可刚高兴没多久,他又皱起了眉头,面露顾虑,

“只是京师千里路遥,一来一回需要不少时日。若是在这期间,秋景家中的那位主母强行给她定下亲事,可该怎么办?”

一想到秋景曾说过主母大娘强势,徐悠的心就揪了起来。

他怕自己满心欢喜地等着媒人,最后却等来秋景被迫定亲的消息,那样的话,自己所有的期盼都将化为泡影,毕竟在封建社会,自由恋爱可是忌讳。

谭威见他这般模样,知道他是真心在意秋景。

他沉思片刻,安抚道:

“你先别急,这事我来想办法。”

心里却也明白,徐悠的顾虑并非多余,之前秋景家既然能做出逼婚的事,说不定真会趁这个空档动手脚。

徐悠看着谭威,眼神里满是期盼。

他知道谭威足智多谋,定能想出周全的办法。

可等待的每一刻,对他来说都是煎熬,心里像揣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谭威看着徐悠坐立不安的样子,心里暗暗点头。

看来这小子是动了真心,并非一时兴起。

谭威清了清嗓子道:

“你放心,我会立刻让人快马加鞭去京师,让英娘尽快办妥。另外我也会让人走动一番,给你俩造势。”

徐悠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可眉宇间的顾虑依旧没有完全散去。

毕竟路途遥远,变数太多,他实在无法彻底安心。

他望着谭威,希望能得到更肯定的答复,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谭威见徐悠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又说道:

“你也别太担心,若是京师秋景家那边真有变故,阻碍你们的婚事,我自有办法。到时候就让秋景的哥哥和我分别代表两家,为你们办一场战地婚姻,生米做熟饭。这般经历,也定会成为军中传奇。”

徐悠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连连拱手:

“多谢都督周全!”

谭威摆了摆手:

“你先去告知秋景此事,让她也安心,然后就尽快赶赴沙城,把补充军士的事落实好。”

徐悠领命,策马直奔秋景处。

刚到门口,就见秋景正与几位军需官议事,其中班州来的胖军需官脸红脖子粗的,正因为粮草损耗记录的事与秋景争执:

“秋主事,这损耗明明没这么多,你这样记录,不是让我们班州军背黑锅吗?”

秋景神色平静,正欲解释,徐悠上前笑着劝解:

“这位大人,有话好好说,秋主事向来公允,不会厚此薄彼。”

胖军需官见有人插话,起初怒意相向:

“你是谁?这里没你的事!”

可当旁边有人低声提醒这是独立军的徐悠将军时,他脸色骤变,连忙拱手赔罪:

“原来是徐将军,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徐悠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然后对秋景说:

“能否借一步说话?”

秋景点头,两人走进厢房。

徐悠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这是我的生辰八字。”

他深吸一口气,直言道,

“我曾结过亲,但妻子已经过世数年。这些年我一心扑在军旅上,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可遇见你之后,我想娶你为妻。”

秋景接过纸条,听到徐悠曾结亲时,只觉得浑身冰凉,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刚刚升起的喜悦瞬间被浇灭。

可当再听到徐悠说妻子已逝数年,如今是单身时,一股巨大的喜悦瞬间将她包裹,刚才的寒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文雅中带着英气的男子,只觉得人生仿佛因为他而变得光芒万丈。

眼泪忍不住滑落,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

只是她还戴着那滑稽的假胡须,泪水顺着脸颊流下,隐入胡须中,连她自己都没尝到那眼泪是咸是甜。

徐悠看着她先是失落而后又眼含喜悦的模样,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轻声问道:

“景娘,你。。。愿意吗?”

秋景用力点了点头,嘴角扬起笑容,眼里的泪水却流得更凶了。

这些年女扮男装的委屈、对未来的迷茫,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了归宿。

她从未想过,自己还能遇到这样一个愿意接纳她、珍惜她的人。

徐悠见她点头,悬着的心彻底放下,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走上前一步,想要为她拭去眼泪,却又有些犹豫,最终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温柔。

秋景擦了擦眼泪,看着徐悠轻声说:

“我愿意。”

声音虽轻,却带着无比的承诺。

房里一片安静,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对历经波折的人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秋景摸了摸脸上的假胡须,觉得这东西此刻格外碍事,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泛起羞涩,嘴上轻声说道:

“婚姻大事本当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垂下眼帘,声音低了几分,

“如今我父已逝,生母在府中只是侍妾,人微言轻,一切只能听凭京城老宅主母安排。”

可当徐悠说谭威会请英娘前来作媒时,她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心里的顾虑彻底消散,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她轻轻晃动着徐悠的胳膊,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说:

“我乃没落氏族之后,家世微薄,怕是配不上徐家的身世呢。”

徐悠紧紧抓住她的手,眼神带着玩笑的意味:

“你可别这么说,旁人要是知道我对秋主事这般上心,只会以为我有龙阳之好,那些富贵人家反而更不敢把女儿嫁我了。”

秋景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就你油嘴滑舌。”

心里却甜丝丝的,之前的不安早已烟消云散。

随后徐悠辞别秋景,带着步卫出东门,沿着老路赶赴沙城。

这条路虽然绕远,却避开了战乱频发的区域,更为安全。

待徐悠的队伍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出使庭州的江宏业则正率领队伍从东北方向归来。

江宏业八月初奉命出使,肩头扛着三项重要使命,询问吉州军进攻盐州的具体情况、劝说马昌乐放弃谋反之心、打探内附蒙人的真实虚实。

这趟行程充满未知与危险,远比他以往执行的任务更为艰巨。近两年的军营生活,早已将曾经文弱的才子打磨成了壮硕的军人。

远远望见蓝池城那熟悉的灰色城墙时,江宏业激动不已,眼眶微微发热,连日来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随行的十几名军士也个个精神振奋,当看到城头飘扬的圭圣军军旗时,更是忍不住胸中激荡,挺直了腰杆。

他们在出使途中受尽白眼与刁难,此刻看到自家军旗,一股强烈的归属感涌上心头,脚步不由得加快,朝着城池奔去。

队伍里的老卒王勇感慨道:

“将军,咱们总算回来了!”

江宏业点头笑道:

“是啊,回来了就好。回去之后,咱们先向都督复命,再好好休整。”

城门处的守军远远望见他们的队伍,认出了使节幡,连忙上前接洽确认,江宏业抬手示意,队伍的速度更快了。

蓝池城谭威府第的院中,北风呼啸。

江宏业等十几人赤裸着上身,背上、肩上满是纵横交错的鞭伤,不少伤口还在往外流脓,触目惊心。

他们所受的鞭伤,来自蒙古人用于驯兽的杆子鞭,那鞭子抽打在人身上,一下就能打得血肉横飞。

谭威看着眼前这一幕,神情格外严肃,眉头紧紧锁起。他扫过江宏业的身体,数得他身上共有十处明显的伤疤,每一道都透着出使途中的艰险。

随后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询问:

“出发时的三十余人,如今都在哪里?”

江宏业强忍着伤痛,声音沙哑地回答:

“回都督,十余人已经遇难,其中数人是被乱刀砍死,还有几人是遭刑鞭抽打后重伤致死。”

谭威听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又沉又闷。

他走上前,亲自扶着最前面的几名军士,对身边的刘玄初吩咐:

“带他们去医部,用最好的药医治,一定要让他们痊愈。”

随后他语气不善地对众人说:

“你们受的苦,我都看在眼里,肃北那些内附蒙人,我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军士们听到这话,眼眶都红了,但无一人出声。刘玄初连忙带着他们往医部走去,他们踉跄的身影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悲凉。

谭威转身对江宏业说:

“进屋细说。”

两人走进屋,江宏业刚坐下,便忍不住咳嗽起来,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他额头冒出冷汗。

谭威递给他一杯热水,示意他缓一缓。江宏业喝了口热水,定了定神,缓缓开口:

“属下八月底抵达庭州,刚到的时候,马昌乐待我们还算客气,安排了住处,也愿意听我们传达都督的意思。”

他停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没过几天,满蒙联军突然来攻,马昌乐不得不率军离城迎敌。他走后没几日,庭州的主官突然带人入城抓人,把我们全都扣了起来。”

“他们拿着一种弩箭质问我们,说这弩箭是不是圭圣军的,认定我们与敌军勾结。”

江宏业的声音带着愤怒,

“他们用皮鞭日夜拷问,逼我们承认,连杀了好几名弟兄都没能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我们被关在牢里,阴暗潮湿,不少人本就受了伤,在牢里缺医少药,又有几人因为伤重没能撑过去,就那样死在了牢里。”

说到这里,江宏业的声音哽咽了,那些弟兄临死前的模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天,直到马昌乐率军回城,我们才被放出来。”

江宏业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被放出来后我们才知道,原来马昌乐的女眷在送亲队伍在途中遇袭,全队人都没能幸免,他因此怀疑是我们这些外来人泄了密,才会任由州主官对我们动刑。”

江宏业喝了口热茶暖了暖身子,继续向谭威禀报:

“属下在庭州期间,还发现肃、兰两州有股不明人马在活跃。这股人马神出鬼没,几次出手都让内附蒙军吃了不小的瘪,只是一直查不出他们的底细。”

谭威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挑,追问道:

“马昌乐离开庭州后去了哪里?”

江宏业连忙回答:

“当时满蒙联军逼近边境,局势紧张,马昌乐便率军北上应对去了。马氏之女要嫁给察哈尔台吉,送亲的队伍却在路上遭到袭击,全员覆灭。察哈尔部一开始怀疑是马昌乐设下的骗局,派了人来追责。后来他们见到马昌乐麾下军队军容齐整、气势如虹,不像是设局欺骗的样子,这才退兵作罢。”

谭威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江宏业接着说道:

“马昌乐回庭州之后,就把我们这些人放了。他不仅请了大夫给我们治伤,还摆了宴席赔罪,另外给了不少钱财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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