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了几年的时光,焱妃。”东皇太一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空旷的冰室中回荡。他黑袍上的金色纹路在冰晶折射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深邃的眼睛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幽泉。“现在,是时候偿还你的背叛了。”
焱妃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那件绣着三足金乌的暗蓝外袍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睫毛上已经结了一层薄霜,随着眨眼的动作闪烁着细碎的光。
“东皇大人...”她的声音如同春拂过琴弦,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我并非有意背叛阴阳家...”
“嘘”东皇太一突然抬手,一根修长的手指抵在她柔软的唇上,制止了她的话语。他的指尖冰凉,却让焱妃感到一阵异样的灼热。“谎言比背叛更令我厌恶,焱妃。”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下,轻轻挑起她肩头的衣带。那根绣着金乌纹样的鲛绡衣带在她葱白的指尖颤了颤,如同濒死的蝶翼最后挣扎。衣带滑落时擦过她锁骨凹陷处,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浅痕。
“哗--”
褪下的外袍如流水般堆叠在玄冰台边缘,暗蓝绸缎上金线锈制的三足金乌在幽光中振翅欲飞。焱妃此刻仅剩的素白肚兜被细汗浸透,半透明地贴在起伏的曲线上。她下意识环抱双臂,这个动作却让饱满的酥乳从松垮的领口溢更多雪白,如寒雾中挺立如初春枝头最娇嫩的花苞。
东皇太一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黑袍下肌肉绷紧,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每一寸暴露的肌肤--那修长如玉的颈项线条优美得令人心悸,随着她吞咽的动作,一枚精致的喉结在雪肤下轻轻滑动。锁骨凹陷处蓄着一汪幽蓝光影,像是盛满了整个冰室的寒气。
“自己脱。”他声音沙哑得可怕,指尖在玄冰台上敲出催促的节奏。
焱妃睫毛剧烈颤抖着,染上霜花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破碎的阴影。当她解开肚兜系带时, 衣襟滑开的瞬间,整座冰室的光线都为之一亮。
她裸露的上身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雕, 在玄冰幽蓝反光中流转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饱满的双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最令人窒息的是她腰腹的线条一平坦的小腹如同最细腻的白瓷,肚脐如一枚精巧的玉扣嵌在中央。当东皇太一的指尖突然抚上那里时,焱妃整个身体弹跳般颤抖,小腹肌肉绷出诱人的波浪纹路。她试图遮挡的双手被轻易制住,反而让胸前的雪腻颤巍巍地晃动, 在冰晶折射的光线下晃出令人眩晕的乳波。
“继续。”他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目光却向下扫去。
焱妃的指尖在腰间束带上徘徊许久,最终颤抖着解开。裙裾滑落的刹那,她并拢的双腿在冰面上无意识地磨蹭,足趾蜷缩时透出羞耻的淡粉。
褪至脚踝的裙摆堆叠如一朵凋零的蓝莲,露出她堪称完美的下半身--浑圆的雪臀如同两轮满月,与纤细腰肢形成的夸张曲线能让任何艺术家疯狂。修长的双腿并拢时严丝合缝,大腿内侧的肌肤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细腻,此刻正因紧张泛着淡淡的蔷薇色。
“东皇大人...”焱妃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垂落的青丝如瀑般遮掩着胸前春光,却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风情。她并拢的秀腿在冰面上微微摩擦,足尖蜷缩时透出羞耻的粉晕。
东皇太一的喉结剧烈滚动。他伸手握住焱妃一缕秀发,那发丝如最上等的丝绸般从指缝滑落,带着体香般的温暖气息。这具曾被燕丹占有的身体,此刻正向他展露最原始的臣服姿态。
“冷吗?”他低哑的嗓音擦过焱妃通红的耳尖, 指尖顺着她脊柱凹陷处缓缓下滑。掌下肌肤如初雪般莹润,却在触碰瞬间腾起细小的战栗。
当他的手掌覆上那两瓣饱满的雪臀时,焱妃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纤腰本能地向前躲闪,反而将平小腹下最后的神秘领域贴上了他的黑袍。
“不...”她微弱地抗议着,却感到一股奇异的热流从东皇太一的掌心传来,与她体内的龙游之力产生共鸣。她的肌肤开始泛出淡淡的金色光芒,眉心的赤金纹印也随之亮起。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言语诚实得多。”东皇太一低沉地笑了,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龙游之力在吸取至阳之力,这是阴阳调和的至高境界。”
焱妃感到一阵眩晕,她的力量正在不受控制地涌出,与东皇太一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冰室内的温度开始急剧变化,时而酷寒刺骨, 时而灼热难耐。冰壁上凝结的霜花在高温下融化,又在下一秒重新冻结,形成奇异的图案。
“为什么...会这样...”她喘息着问道,胸前的起伏更加剧烈。
“因为这才是你真正的归宿。”东皇太一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燕丹不过是你生命中的过客,而我...才是你永恒的伴侣。”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刺入焱妃的心脏,让她想起了那个雨夜,燕丹离去的背影。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还未触及下巴就被冻结成冰。
东皇太一低头吻去那滴冰泪,他的唇比金乌还要热,焱妃身体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灼热。当他的舌撬开她的唇齿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她的体内,与她自身的龙游之力完美融合。
冰室穹顶垂落的锁链突然发出清脆嗡鸣。焱妃眉心的赤金纹印爆发出耀眼光芒,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射在四周冰壁上一-她仰起的玉颈拉出脆弱优美的弧线,散开的黑发如泼墨般铺陈在冰台,饱满胸脯上沁出的细密汗珠沿着身体曲线滑落。
“月儿...求你...放过她。”焱妃在炽热的亲吻间隙破碎地哀求,睫毛上凝结的冰晶融化成泪滴。
东皇太一啃咬着她锁骨的动作骤然加重,留下艳丽的红痕作为回应。他掐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人提起时,“从今往后,”东皇太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最醇厚的美酒,“你只属于我一人。”
焱妃眉心的赤金纹印光芒越来越亮。她雪白的娇躯在黑袍衬托下宛如一幅绝美的水墨画,每一处曲线都诉说着阴阳家第一美人的绝世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