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秦掌柜，”
徐曦重重地点点头。
尽管还没有见识过轰天雷的真正威力，不过这段时间，她已经从各种途径，了解到轰天雷的威力了。
说什么炸毁了土匪寨墙、炸死一大堆土匪……
五花八门！
不过单单一点，就足以让徐曦确信，轰天雷威力巨大。
那便是炸毁土匪寨墙！
她也去了解过，尽管土匪寨墙只是夯土制成，不过也有一尺多厚。
如此厚的夯土城墙，能被炸毁，足以见得轰天雷的威力之巨大了！
此时的徐曦，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期盼。
徐曦望着秦牧，问道：“轰天雷，可否卖给我们一些？”
“卖，自然是可以的！”
秦牧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价格嘛，有点贵啊！”
生意嘛，总归是要做的。
古往今来，最赚钱的生意是什么？
不是别的，正是军火生意！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这个道理，秦牧还是知道的！
因此，秦牧才同意做这个生意。
而此时的徐曦，看到秦牧点头同意后，眼睛中也闪出一丝精光。
同意就好！
就算是再贵，只要能打赢仗就好！
徐曦开口询问道：“秦掌柜，轰天雷价格多少？”
秦牧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两银子？”
徐曦眉头微皱，心中暗暗盘算着这个价格。
然而此时，秦牧开口了——“十两银子一枚！”
十……十两？
你这是抢钱呢！
徐曦眉头暗暗一皱，心下有些吃惊。
这价格，着实是大大出乎徐曦的预料了。
饶是轰天雷再怎么威力巨大，这价格简直就是撒钱如流水啊！
听说当初秦牧征讨土匪的时候，直接用了数十枚轰天雷。
那岂不是数百两银子没了啊！
若是面对贼寇，恐怕何止数十枚，数百、数千枚一下子打出去，都有可能呢！
还真是花钱如流水啊！
看着沉默的徐曦，秦牧笑着说道：“轰天雷这价格，已经很优惠了。”
“不说这东西的威力如何，单单是造价就非常昂贵！”
“而且产量不多，价格自然高了！”
造价的确很高！
高达几百文钱呢！
秦牧心中暗暗一笑，自从大批量制作轰天雷后，成本已经被彻底压下来了。
从外地大批量采购的硫磺、硝石，自己烧制的木炭，混合自家作坊生产的白糖。
加上人工碾压成粉，混合、装入陶罐。
成本只有几百文！
卖一两银子，几乎就翻倍赚钱了！
但是，秦牧自然不可能只卖一两银子。
那岂不是无形中壮大了宁南军的实力嘛，万一以后宁南军对自己有意见，那可就……
因此，秦牧才会直接将价格定在十两银子一枚！
想买？掏钱吧！
秦牧面带苦涩，说道：“本来这轰天雷价格很高，我们也不敢多用，十两银子已经很便宜了。”
“徐大小姐，你看你那边需要多少？”
徐曦心下一痛。
十两银子一枚，一千枚就是一万两银子！
对于徐家来说，这钱还是能掏得起的！
不过这轰天雷的威力，还是要和父亲商量之后，再做决定了！
“秦掌柜，”
徐曦想了一下，开口道：“我们能先看看轰天雷的威力，究竟如何吗？”
“要验货啊？”
秦牧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要求也合理，可以啊！”
“正好呢，我们最近也研究出一种新防御武器，搭配轰天雷，能形成一整套新式防御体系！”
“徐大小姐，要不要一起看看啊？”
听着秦牧的话，徐曦微微皱眉。
“新防御武器？”
徐曦皱了皱眉，问道：“是什么武器啊？”
“等下你就知道了！”
秦牧笑了笑，站起身，说道：“徐大小姐，咱们去校场吧。”
当即，一行人起身，朝着村西后山脚下的校场行去。
“铁柱，铁柱……”
来到外面，秦牧呼喊着。
不多时，韩铁柱跑了过来，“少爷……”
“铁柱，你……”
秦牧凑在韩铁柱耳边，悄悄地叮嘱着。
“好嘞！”
韩铁柱应了一声，朝着远处跑去。
一行人来到村西校场外，大门边的围墙上悬挂着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淯阳民团一连。
“一连？”
徐曦皱了皱眉，回头看着跟随在身边的一名身形魁梧的中年人，暗暗问道：“这一连，是什么？”
“小姐，”
中年人想了想，说道：“看这名字，似乎是淯阳民团的一种编制吧。应该类似于咱们宁南军的百人队、千人队吧！”
“唔。”
徐曦黛眉微蹙，“还真是有些另类啊！”
在门口，卫兵对秦牧等人检查一番，进行登记后，才放他们进去。
走进一连校场，校场内的士兵们，正在进行队列训练。
“立正~稍息！”
老兵正在大声指挥着，“齐步~走！”
哗！哗！哗！
步伐整齐，脚步清脆。
一排排士兵，排列整齐，斗志昂扬。
看到这一幕，徐曦眼睛微眯，惊呼道：“这队伍，真整齐啊！”
“整齐有啥用？”
身边的中年人，鄙夷地撇了撇嘴，“整齐又不能打仗，就是花架子而已！”
“打仗，还是要靠战术战法的！”
“那也是！”
徐曦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人的说法，深表赞同。
一旁的秦牧，听到这些说法，只是暗暗一笑，并没有反驳。
队列整齐，不能打仗？
这说法不值一驳！
队列训练，为的是训练纪律性！
一支良好的队伍，无时无刻保持纪律性，才是最重要的！
要从根子里，让他们知道纪律严苛！
战场上，即便是遇到再困难的局面，也不会乱了阵型。
这才是最关键的！
秦牧也没打算反驳。
口头反驳也没啥用，等到真刀真枪上了战场，才有效果呢！
这队列训练要是没有用，为何后世大军那么威严呢？
呵呵！
秦牧笑了笑，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来到旁边的一处荒地，韩铁柱正带着人，在前方布置着。
秦牧也转头看着徐曦，笑问道：“徐大小姐，你准备怎么看轰天雷的威力呢？”
不等徐曦开口，一旁的中年人，先说道：“秦掌柜，我听说轰天雷能炸开一尺多厚的夯土墙。”
“不如，咱们就试试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