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洒在小镇的舞厅里,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香水和廉价酒精的味道。
舞厅的中央,胡二狗倚靠在破旧的沙发上,左右各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郎。
他的笑声粗野而刺耳,带着几分醉意和狂妄,震得桌上的空酒瓶微微颤动。
周围的小弟们围成一圈,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不时附和着他的豪言壮语。
“孙小龙?哈哈哈……那小子已经被我派去的杀手干掉了!”胡二狗仰头灌下一口酒,嘴角挂着狰狞的笑,“从今往后,这小镇就是我胡二狗的天下!还有那孙小凤,嘿嘿,十八岁的小姑娘,白嫩得跟块豆腐似的,早晚是我床上的玩物!”
小弟们哄笑一片,有人拍手叫好,有人端起酒杯高声喊道:“二狗哥威武!以后这镇上谁敢不服?”舞厅里喧嚣一片,烟雾缭绕,像是掩盖了所有罪恶的幕布。
胡二狗得意地眯起眼睛,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他是镇上的恶霸,仗着舅舅杨副镇长的权势,在这偏僻的小镇上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孙小龙偏偏不识趣,三番五次坏他的好事。
胡二狗早就看他不顺眼,这一次,他花了大价钱请了外地的杀手,打算一劳永逸。
夜色渐深,舞厅的喧闹渐渐散去。
胡二狗醉醺醺地带着两个女郎,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别墅。
别墅坐落在镇郊,周围荒草丛生,夜风吹过,带来一阵阴冷的寒意。
他推开铁门,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正如刀锋般锁定着他。
“谁?”胡二狗刚踏进玄关,身后一股大力袭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推搡进房间,重重摔在地上。
门“砰”地一声关上,屋内的灯光昏暗,只有一个蒙面的身影站在他面前,眼中寒光闪烁。
“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胡二狗酒醒了大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一脚踹翻在地。
蒙面人没有说话,动作迅猛如豹,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滔天的怒意,精准地落在胡二狗的身上。
肋骨断裂的声音清脆而骇人,胡二狗疼得满地打滚,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饶命……饶命啊!大哥,我有钱,我给你钱!”
胡二狗鼻青脸肿,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血水混着鼻涕流了一脸,再也没有了舞厅里的嚣张气焰。
蒙面人冷笑一声,缓缓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灯光下,那双眼睛像是淬了毒的刀,直刺胡二狗的心脏。
“狗东西,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孙小龙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孙……孙小龙?!”胡二狗瞪大了眼睛,像是见了鬼,浑身抖得像筛糠,“你……你不是死了吗?不可能!不可能!”
“死?”孙小龙冷哼一声,蹲下身,捏住胡二狗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就凭你请的那个废物,也想杀我?胡二狗,你坏事做尽,欺男霸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胡二狗还想求饶,但孙小龙已经懒得听他废话。
寒光一闪,一把匕首从他袖中滑出,精准地刺入胡二狗的胸口横行霸道的小镇上,谁敢不服?
孙小龙抽出匕首,胡二狗的眼神迅速涣散,身体软软地倒下,再也没有了声息。
孙小龙站起身,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目光冷漠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他没有多做停留,推开窗,翻身跃入夜色之中,像是从未出现过。
---
第二天清晨,小镇炸开了锅。
胡二狗的尸体被人发现,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了每一个角落。
街头巷尾,茶肆酒馆,人们议论纷纷,有人拍手称快,有人暗自心惊。
胡二狗的死讯传到镇政府,杨副镇长气得摔了茶杯,当场拍桌大骂:“查!给我彻查!一定要把凶手揪出来!”
杨副镇长是胡二狗的亲舅舅,平日里没少替胡二狗擦屁股。
这次外甥死得不明不白,他脸上无光,心里更像是被剜了一块肉。
他当即召来镇派出所的李所长,勒令他限期破案。
“杨镇长,您放心,这案子我们一定查个水落石出!”李所长满口答应,带着几个民警四处走访调查。
然而,孙小龙行事滴水不漏,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监控探头早就被他提前破坏,案子一时陷入僵局。
与此同时,孙小龙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在村里的诊所忙碌。
他和王雪搭档,诊所虽小,却成了村民们的依靠。
孙小龙医术高明,王雪温柔体贴,两人配合默契,诊所里总是笑声不断。
这天,孙小龙正在给一个老大爷量血压,王雪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汤。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白皙的脸上,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孙小龙抬头看了一眼,心头微微一动。
“王雪姐,你这药汤熬得越来越香了,隔着老远我都闻见了。”孙小龙笑着接过碗,递给老大爷。
“少贫嘴!”王雪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你呀,整天就知道逗我开心,诊所的事儿可别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