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龙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他注意到司徒宫走台步时嘴角似乎有些不自然,像是强撑着笑容。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雪白修长的右腿在迈步时略显僵硬,节奏与左腿略有不同。
作为村诊所的医生,孙小龙对人体异常敏锐。
他凝神细看,脑海里迅速运转起医学知识。
司徒宫的嘴角不自然,可能是面部神经轻微受损或疲劳导致,而右腿的异常步伐,或许是肌肉拉伤或更严重的隐疾,比如早期关节炎或神经压迫。
他喃喃自语:“这情况不对,她右腿可能有问题……得找个机会提醒她检查一下。”
一旁的林水仙见他盯着电视看得入神,眼神渐渐变得幽怨。
她的皮肤雪白柔嫩,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裙,曲线玲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以为孙小龙被电视里那些穿着三点式的模特迷住了,女人天生的醋意让她心头一酸。
她哼了一声,抓起遥控器,“啪”地关了电视,撅着嘴道:“哼,小龙哥,难道我比不上电视里那些三点式女人吗?”
孙小龙一愣,转头看到她气鼓鼓的小脸,立马反应过来,笑着哄道:“水仙,你胡说什么?你最美,天底下你最美!我最喜欢你!”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里满是宠溺。
林水仙被他逗得嫣然一笑,醋意散去大半。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甜腻得像是抹了蜜:“小龙哥,我还要……”
她的眼神勾魂夺魄,柔软的身躯贴着他,酥麻得孙小龙半边身子都软了。
孙小龙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地说:“怎么?刚才我还没喂饱你?你的胃口现在是越来越大了!”
林水仙咯咯一笑,撒娇道:“我不管,我反正要!”
她的声音娇媚,带着几分挑逗,像是故意在撩拨他的心弦。
房间的窗帘半掩,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床上,勾勒出两人纠缠的身影。
林水仙的睡裙滑落肩头,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像是泼墨画。
孙小龙被她的热情点燃,心跳加速,双手环住她的腰,回应着她的吻。
床单在两人翻滚间发出轻微的窸窣声,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香气,窗外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林水仙的娇喘声若有若无,像是夏夜的微风,撩得孙小龙热血沸腾。
两人在这亲密的时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他们二人。
事毕,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孙小龙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林水仙像只餍足的小猫,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她低声呢喃:“小龙哥,有你在,我就不寂寞了。”
孙小龙笑了笑,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心里却想:女人啊,不能寂寞,寂寞了就对男人有着强烈的欲望!
夜幕降临,孙小龙送林水仙吃了顿简单的晚饭后,叮嘱她好好休息,便骑着借来的摩托车返回蛤蟆村。
夜风吹过,带着凉意,他的心却有些复杂。
林水仙的温柔让他温暖,但司徒宫的异常让他隐隐担忧。
他决定抽空联系司徒静,提醒她让堂姐去医院检查一下。
回到村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孙小龙直接去了野生人参基地,工人们还在加班加点地干活。
挖掘机的轰鸣声已经停了,地基基本铲平,几个村民正在忙着搭篱笆和盖草房。
孙小龙走过去,拍了拍领头的张大牛肩膀:“大牛哥,辛苦了!篱笆弄得怎么样?”
张大牛擦了擦汗,咧嘴一笑:“小龙,你这基地规模不小啊!篱笆差不多了,草房明天就能完工。你这人参要是种好了,咱村可就跟着沾光了!”
孙小龙点点头,目光扫过这片土地,心里满是干劲。
他盘算着,等基地建好,再把新房子的地基打起来,爸妈就能住上新房了。
他忙活了一阵,累的满头大汗,但是心里却十分甜蜜!
与此同时,村诊所里却不太平静。
王雪坐在诊室里,心神不宁。
孙小龙最近忙得没空来诊所,她早已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日子,如今少了那熟悉的身影,她总觉得空落落的。
今天上午,她给二狗他妈莲花婶子扎针时,心不在焉,竟然扎错了地方。
莲花婶子疼得哇哇大叫,跳起来指着王雪骂:“你这丫头,怎么搞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扎得我跟杀猪似的!赔钱!得赔钱!”
王雪又羞又恼,赶紧道歉,可莲花婶子不依不饶,嚷嚷着要她赔医药费。
诊所里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村民,议论纷纷,王雪的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诊所的门被推开,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莲花婆娘,你嚷什么嚷?皮糙肉厚的,又扎不死!我女儿堂堂医科大学生,给你治病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还好意思要她赔钱?赶紧给我滚!”
来人正是蛤蟆村的老村长王建国,也是王雪的父亲。
他个头不高,但气场十足,往那儿一站,像是土皇帝一般。
莲花婶子一见他,气焰立马矮了半截,嘟囔了几句,赶紧拉着儿子二狗灰溜溜地跑了。
王雪松了口气,低声说:“爸,谢谢你……我今天状态不好,扎错了针。”
王建国瞪了她一眼,语气却软了几分:“雪儿,你是咱村的宝贝,医科大学毕业,多少人求着你看病!别跟那些泼妇一般见识。”
他顿了顿,又皱眉道,“不过,你最近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因为那孙小龙?”
王雪脸一红,低下头:“爸,你别乱说!他最近忙着盖房子和弄人参基地……平时……平时帮人扎针吊水都是他干的活,我一下子有点不习惯!”
王建国哼了一声:“那小子!真是会偷懒,你别急,我去把他给找来,他既然拿了工资当你的助理,就不能玩忽职守,就要一直在诊所里上班!”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王雪一个人站在诊室里,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