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孙小龙笑了笑,走进屋,妹妹孙小凤正趴在桌上写作业,抬头冲他挤挤眼:“哥,你跟村长吵架了?村里人都说你威风,敢顶村长!”
孙小龙敲了敲她的脑袋,笑骂:“小丫头,少八卦!好好写作业,房子盖好了,给你弄个大房间!”孙小凤乐得直拍手。
蛤蟆村的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村子里,空气中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清香。
孙小龙这几天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白天不是在自家院子里指挥工人盖新房子,就是跑去村外的野生人参培育基地张罗篱笆和草房的建设。
挖掘机的轰鸣声、工人的吆喝声,还有砖头水泥的碰撞声,交织成一曲热闹的交响乐。
孙小龙额头挂着汗珠,衣服被尘土染得灰扑扑的,但他眼里满是干劲,嘴角总是挂着笑。
村里人看在眼里,议论纷纷。
过去,孙家是村里出了名的穷户,如今孙小龙不仅攒下七八十万,还把新房子的地基打了起来,基地的规模也一天天扩大。
村民们见面就夸:“小龙这小子真有出息!看看人家,硬是把穷日子翻了个身!”
“听说他在原始森林里赚了大钱,还跟赌场老板赌牌赢了三十万,真不简单!”
这些话传到孙小龙耳朵里,他只是笑笑,继续埋头干活。
这天傍晚,夕阳西下,孙小龙忙完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吃过晚饭,他趁着夜色,悄悄溜出家门,往村东头的俏寡妇王小梅家走去。
王小梅的丈夫几年前去世,留下她一个人守着小院,靠做点手工活维持生计。
她长得娇媚动人,皮肤白皙,眼神勾魂,村里不少男人对她有想法,但她只对孙小龙另眼相看。
孙小龙推开王小梅家虚掩的木门,屋里点着盏昏黄的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王小梅正坐在炕上缝衣服,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曲线玲珑,雪白的肩膀在灯光下闪着柔光。
她抬头看见孙小龙,眼睛一亮,放下针线,嗔道:“小龙,你白天忙得那么累,晚上还跑来?不怕累坏了身子?”
孙小龙嘿嘿一笑,关上门,径直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小梅嫂子,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哪还顾得上累?”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王小梅娇笑一声,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却顺势倒在他怀里。
两人跌在炕上,床单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屋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暧昧。
王小梅的睡裙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孙小龙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环住她的腰,吻得更深。
她的娇喘声如丝如缕,像是夏夜的微风,撩得孙小龙心猿意马。
灯光摇曳,勾勒出两人纠缠的身影,炕头吱吱作响,伴随着低低的笑声和喘息,像是动听的乐章,在这安静的村夜里回荡。
事毕,孙小龙搂着王小梅,躺在炕上喘着粗气。
王小梅像只餍足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
她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媚眼如丝:“小龙,你白天忙得那么辛苦,晚上还这么卖力,身体吃得消吗?”
孙小龙哈哈一笑,拍拍她的手:“小梅嫂子,放心,我年轻力壮,忙点没事。”
他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不过,嫂子,你一个人生活不容易,收入也不多。这样吧,我的野生人参基地开工了,你来帮忙,我给你开高工资!”
王小梅一愣,抬起头,眼中闪着光:“哟,小龙,你这是要包养我呀?说说,给我开多少工资?”
孙小龙咧嘴一笑:“一天200块,小梅嫂子,你看够吗?”
“200块?”王小梅惊呼一声,坐直了身子,“在咱们蛤蟆村,100块一天就算高工资了,你这200块可太多了!你这小子,算你还有点良心,发达了也没忘了我。”
她说着,眼中泛起一丝感动。
孙小龙挠挠头,嘿嘿笑道:“我怎么能忘了你呢?小梅嫂子,你就跟着我吃香喝辣吧!等基地成了,我还给你涨工资!”
王小梅扑哧一笑,挽住他的手臂,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你这小子,甜言蜜语一套套的。我不在乎钱,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她说着,红唇又吻了上来,带着几分缠绵。孙小龙心头一热,搂住她又是一阵亲昵,屋里的灯光仿佛都变得更柔和了。
夜深了,孙小龙离开王小梅家,回到自家小院。
月光洒在院子里,砖头和水泥堆得整整齐齐,他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干劲。
父亲孙大喜还在院子里抽旱烟,见他回来,问道:“小龙,这么晚跑哪儿去了?基地的事咋样了?”
“爸,基地的篱笆快弄好了,草房也差不多了。”
孙小龙笑着应道,没提王小梅的事。
蛤蟆村的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在村里的土路上,映出点点银光。
他累得满身是汗,却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村里人的夸赞、王雪的低落、林水仙的温柔,还有那些没完没了的琐事。
半夜时分,他悄悄溜出家门,借着夜色的掩护,朝村东头的林凤娇家走去。
林凤娇是村里出了名的俏寡妇!
性格泼辣,身材性感完美!
在蛤蟆村算属于一朵娇艳的花!
不过带着刺,一般人不敢碰!
她长得风情万种,皮肤白皙,眼神勾魂,村里不少光棍对她垂涎三尺,但她眼光高,一般人瞧不上。
孙小龙却是个例外,他年轻力壮,又有本事,早就入了她的眼。
孙小龙轻手轻脚地走到林凤娇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屋里传来电视的笑声,紧接着是一声惊呼:“谁啊?”
林凤娇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
她正坐在炕上看电视,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夏夜的闷热让她衣着清凉,纱裙下那雄伟的规模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
她双手捂住胸口,瞪着门口,村里常有喝醉的光棍半夜来敲门,她早已习惯了提防。
“是我,凤娇嫂子。”
孙小龙压低声音,笑呵呵地喊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凤娇松了口气,赶紧起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