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隐藏在黑暗中的赵伟学密切注视着一切。
当他看见那个戴斗笠的中年人走向王丽时,心中一紧,他知道敌人的行动正式开始了。
而当看到女儿平安出现的那一刻,他高悬在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目光紧紧锁定那个戴斗笠的中年人,随后快步跟上。
那狡猾的敌人十分谨慎,对周围环境保持着高度警觉,却并未察觉到身后悄然跟随的赵伟学。
中年人一路疾行,最终消失在一栋院子里。
当赵伟学赶到时,他刚轻轻推开院门,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匕首朝着他的咽喉刺来。
说时迟那时快,赵伟学凭借着多年练就的敏捷身手,迅速一个侧后倒下,堪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匕首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起一阵冷风。
赵伟学不敢有丝毫耽搁,顺势在地上一个翻滚,迅速起身,摆出防御的姿势。
此时,他才看清眼前攻击他的人,正是那个戴斗笠的中年人。
中年人见一击未中,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被凶狠所取代。
他二话不说,再次挥舞着匕首,朝着赵伟学扑了过来。
赵伟学一边灵活地躲避着中年人的攻击,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院子里空间有限,两人的动作都受到了一定限制,但每一次交锋都险象环生。
中年人攻势凌厉,招招致命,而赵伟学则凭借着冷静和敏捷,巧妙地化解着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赵伟学心中一动,他猜测很可能是警方的支援到了。
但此时他根本无暇分神,必须集中精力应对眼前这个危险的敌人。
而那个狡猾的中年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他手中的匕首更加疯狂地刺向赵伟学,那一道道寒光仿佛夺命的闪电,划破了这昏暗院子里的空气。
而赵伟学并不慌乱,多年来培养出的沉稳与果敢在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和矫健的身手,一次次巧妙地躲过了匕首的锋芒。
等中年人再一次不顾一切地将匕首疯狂刺向他胸口时,赵伟学瞅准时机,一个侧身,犹如猎豹般迅速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中年人的手腕,紧接着用力一扭。
只听“当啷”一声,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应声落地,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发出清脆的回响。
中年人没想到赵伟学竟能如此轻易地化解他这凌厉的一击,还顺势夺下了他的武器。
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被愤怒所掩盖。
趁着赵伟学还未完全控制住局面,中年人猛地抬腿,朝着赵伟学的腹部踢去。
赵伟学早有防备,他微微向后一闪,同时手上用力,将中年人的手臂扭转得更厉害,疼得中年人忍不住闷哼一声。
就在这时,院子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警方已经快要赶到。
中年人心中愈发焦急,他深知一旦被警方包围,自己插翅难逃。
于是,他拼尽全力,用另一只手朝着赵伟学的眼睛抓去,试图借此挣脱赵伟学的控制。
赵伟学见对方狗急跳墙,连忙偏头躲避,同时飞起一脚,踢在中年人的膝盖上。中年人吃痛,身子一软,单膝跪地。
然而,中年人依旧不死心,他瞅准赵伟学收脚的瞬间,猛地扑上去,想要抱住赵伟学的腿,将他绊倒。
赵伟学则用力一甩,将中年人甩了出去。
中年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但很快又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跑。
此时,院子大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一群警察如潮水般涌了进来,迅速将中年人包围。
“不许动!”
警察们纷纷举枪对准中年人,大声喝道。
中年人见大势已去,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瘫倒在地上,不再挣扎。
赵伟学长舒一口气,看着被警方控制住的中年人,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但是在他们搜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三公斤tNt炸药,顿时,现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一脸紧张起来。
刑侦大队长心急如焚,几步走到中年人面前,声色俱厉地逼问:“炸药放在哪里?”
中年人却一脸死硬,仰起头,紧闭着嘴,并没有打算说话的意思,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挑衅与顽固。
赵伟学心里也十分疑惑,自己明明亲眼看见这人带着炸药进入院子,可现在炸药却不翼而飞,看来这些敌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转身向家里赶去。
王丽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看到赵伟学平安归来,这才放下心来。
赵伟学快步走到王丽和女儿身边,上前把女儿抱在怀里,轻声安慰还在抽泣的赵念樱:“宝贝,现在有爸爸妈妈在,一切都会好的。”
赵念樱在赵伟学怀里哽咽道:“爹地,宝宝好想你。”
赵伟学心疼地说:“宝宝,爹地也想你。”
随后,赵伟学安慰女儿一番后,抬起头,神色严肃地对王丽说:“被抓获的敌人并没有发现那批炸药,看来他们已经在路途转移了。
也许过不了几天,这些敌特分子就会采取行动,只是我们得好好考虑,他们会把这炸药用在哪里?
这三公斤tNt炸药一旦被他们用于破坏,后果不堪设想。”
王丽听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南江市有许多重要设施,无论是政府大楼、水电枢纽,还是人员密集的公共场所,一旦遭受炸药袭击,都会造成巨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她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