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的男人柳大壮哭得像个泪人一样,他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听了心如刀绞。
警察调查完后离开了,我看着柳大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柳大壮满脸泪水,声音哽咽着对我说道:“昨晚我早早地上床睡觉了,她一直在匝玩具,一直匝到很晚很晚才去睡觉。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看到她还在熟睡中,所以我就没有叫醒她。可是谁能想到,当我做好早饭之后,她竟然还没有醒来。我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一点反应,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柳大壮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体猛地一晃,仿佛随时都可能晕倒在地。
我连忙伸手扶住他,只觉得他的手冰冷而颤抖。
我真的好后悔啊!
昨天我就不应该去捉奸,说实在的,这一切其实也不完全是花婶的错,我爹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杨作诗见状,赶紧上前,安慰柳大壮道:“叔,事已至此,人既然已经不在了,您就节哀顺变吧!等会儿找个人来帮忙把花婶的后事给办了吧。”
说着,杨作诗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红票,轻轻地放在了柳大壮的桌上。
然后,杨作诗拉起我的手,转身走出了房间,上了车。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心情沉重地望着杨作诗,喃喃地说道:“姐,这一切是不是都怪我啊?如果不是我发现了花婶和我爹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杨作诗拍了拍我的手,温柔地说:“如烟,你别这么想,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花婶她自己想不开,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这跟你没有关系。”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却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样,沉甸甸的,充满了深深的自责。
回到家后,我发现爹已经早早地出门去送货了,也许他已经得知了花婶自杀的消息,所以不敢面对我吧。
我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然后对杨作诗说:“姐,咱们去城里吧。”
我实在无法再在家里待下去了,因为在家里,我的脑海中就会不断地浮现出花婶的身影,那一幕幕场景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自责。
说实话,花婶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在我们玩具加工的队伍中,她总是最努力的那一个,每次都是她匝的最多。
她每天起早贪黑,从不叫苦叫累,一心只为了给她的家庭创造更多的财富。
我真的不明白,父亲到底给了花婶什么样的恩情,竟然能让她用自己的身体来回报他。
花婶和父亲之间的外遇,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但花婶却用自己的生命来弥补这个错误,这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唉!事已至此,谁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了。
我们只能默默地为花婶祈祷,希望她在天堂的路上能够一路走好。
杨作诗自然明白我的心思,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行啊,等会儿秀秀来了,我给她安排一下,我们就回县城。”
没过多久,柳秀秀就骑着电车赶来了。
杨作诗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后,我们便一同上了车,准备返回县城。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杨作诗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如烟,你别太自责了。花婶出轨本来就是她的错,她想不开选择寻短见,这跟其他人并没有关系。如果你觉得她可怜,等回头我们可以在经济上给她家里一些补偿,然后再给她丈夫在我们那儿安排一份工作,这样也算是对逝去的花婶一点慰藉吧。”
听完杨作诗这番话,我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的确,人死不能复生,既然花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无论谁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我们所能做的,也许就是尽量去关心和照顾她的家人,这或许才是对她最好的安慰。
我不禁感叹道:“姐,你怎么总是能把事情想得如此通透呢?”
言语之中,充满了对杨作诗的钦佩和羡慕之情,我满脸羡慕地望着她,希望能从她身上学到一些处事的智慧和方法。
杨作诗一边开着车,一边笑嘻嘻地伸出一只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戳了一下,然后说道:“来,亲姐一个,姐就告诉你哦。”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没个正形,但我心里很清楚,这其实是她在试图缓解我内心的自责情绪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脑袋慢慢地凑了过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说道:“姐,你的脸好光滑呀。”
杨作诗听了,立刻笑了起来,开心地说:“那可不,姐可不只是脸光滑哦,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可都是光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