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失去了自己的内衣店,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作为她的闺蜜,为她提供了工作机会。
我相信她一定会对我们感激涕零。
“对了,如烟,占地申请我已经写好了,下午没事的时候,你再看看。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行动了。”
杨作诗一边说着,一边抓过我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果断。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疑惑地问道:“姐,你是啥时候写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杨作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我的问题早有预料。
她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你又不是天天跟我在一起,你怎么可能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写的呢?”
我说:“姐,我觉得我就是天天跟你在一起啊,白天晚上难道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吗?”
杨作诗的笑容稍稍收敛了一些,她看着我,语气平静地说:“你和帅哥偷偷跑到郊区废弃的工厂里约会,难道也是和姐在一起吗?”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感到一阵尴尬,我连忙解释道:“姐,你的记性好好啊!我和他去了废弃的工厂不假,但那绝对不是约会啊……”
我还没说完,杨作诗就打断了我的话,笑着说:“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管怎样,趁着你和帅哥出去的这个机会,姐就把申请写出来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女人真是太难搞了。
我柳如烟自愧不如,无论是那个方面,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就连嘴上也占不了半点上风。
短暂的午休后,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我走过去,轻轻拿起那份申请。
我坐下来,逐字逐句地阅读着那份占地申请,仔细品味每一个字的含义。
读完后,我抬起头,对杨作诗说:“姐,你写得真好,没有任何问题。”
杨作诗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那就好,”她说,“那我们等会儿就去找柳书记吧。”
我点点头,将申请小心翼翼地放回信封里。
杨作诗也站起身来,她走到桌子旁,拿起手机,拨通了我们村支书的电话。
“喂,叔,我是杨作诗啊。您在家吗?”杨作诗的声音温和而亲切。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着她与村支书的对话。
“哦,在镇政府啊!好的,好的,我们把占地申请写好了,正好过去让您和杨镇长过过目。”杨作诗继续说道。
挂断电话后,杨作诗转过头来对我说:“走吧,如烟,我们直接去镇上。”
我站起身,跟着杨作诗走出房间。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到了镇政府,我们在办公室看到了村支书
我们走上前,杨作诗将申请递过去,说:“叔,这是我们写好的占地申请,您看看有没有问题。”
村支书接过申请,仔细地看了起来。
他时而皱眉,时而点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对我们说:“嗯,写得不错,没什么问题。”
听到这句话,我和杨作诗都松了一口气。
接着,我们一起敲响了杨镇长办公室的门。
“请进!”里面传来杨镇长的声音。
我们推开门,走进办公室。
杨镇长正坐在办公桌前,他看到我们,微笑着示意我们坐下。
“杨镇长,这是我们的占地申请,您看看。”杨作诗将申请递给杨镇长。
杨镇长接过申请,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然后,他抬起头,对我们说:“行,没问题。你回去让柳书记在上面签个字,盖上村委会的章,然后再交给我就行了。”
我们谢过杨镇长,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阳光依旧明媚,我的心情也格外舒畅。
一路上,我的心情格外愉悦,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我欢呼。
批地的事情即将成功,这意味着我的事业将迎来新的转机,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和信心。
然而,当车子驶入村庄时,我的心情却像坐过山车一样,瞬间跌入谷底。
我看到了那个埋葬花婶的灵棚,四处悬挂着白色的绫布,显得格外凄凉。
那阵阵传来的痛苦哭声,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我的心脏,让我感到一阵阵地揪心疼痛。
杨作诗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他默默地开车转到了另一条小巷,那令人伤心的一幕终于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可是,那种心痛的感觉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底,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