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几声剧烈的震动。
鬼子这支特殊部队的外围阵地,直接被烈性炸药连根拔起。
走在进攻之前,特战旅已经提前布置好了,早就在他们地下送了他们一个大的土飞机。
仅仅论特殊作战,北方军中没有谁比得过特战旅。
小鬼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身边的同僚对他们痛下杀手。
一群带着红袖套,穿着白大褂的鬼子兵,疯狂的将小鬼子们送去见了天照大神。
各个鬼子碉堡工事,还有他们的营区,都遭到了袭击。
特战旅的装备太齐全了,就在鬼子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十几辆97式坦克悍然开进了营区。
这你敢想?特战旅居然搞来了小鬼子的坦克,而且特战队的战士还会开。
坦克的履带碾过731部队总部的水泥围墙,炮塔机枪扫射着四散奔逃的白大褂。
戴着防毒面具的特战旅士兵踹开实验室的铁门,眼前的景象让最坚强的老兵都握紧了拳头——
玻璃罐里漂浮着被肢解的尸体,手术台上还绑着刚刚被开膛的活人,墙上贴满用日文标注的“实验数据”。
角落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手忙脚乱地焚烧文件,火焰映照着他们惨白的脸。
“不许动!跪下!”
新式半自动步枪的枪托狠狠砸在试图逃跑的日军研究员膝盖上。
突然,一个士兵踢开了地下室的门——成排的鼠疫炸弹、炭疽培养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死亡的光泽。
“找到石井没?”
“狗日的好像跑了!”
后山的树林里,一个肥胖的身影正踉跄着逃向卡车。
“站住!畜生!”
王喜奎像猎豹般扑上去,将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男人按进泥里。
“狗日的,操你姥姥,老鬼子还想跑哦!”
王喜奎觉得这是个大官,这玩意儿起码是个少佐吧?
对方挣扎着喊出一串日语,像肥猪一样不断的挣扎着——此人正是731部队长石井四郎!
王喜奎抓起他的头发,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大耳光,把那狗东西打的是满天金星,直接给打成了猪脸,然后把他死死的给绑住了。
石井的眼镜片反射着火光,喉咙里挤出几个中国字:“我...科学家...日内瓦公约...”
砰!
王喜奎的枪托直接砸碎了他的鼻梁:
“你们拿活人做实验时,怎么不提公约?!
我们教导员可说了,你们这群日本狗东西可没有遵守过日内瓦公约,你们都没有加入这个组织。
真当我没文化?老子可是上过扫盲班的。”
黎明时分,整个敌军特殊部队的驻地已经全部被拿下。
邓医生看着现场的残局,
他看着被反绑双手跪成一排的鬼子特殊部队成员,对一个连长只说了一句话:
“杀……”
在留够了足够的证据之后,特战队掩护救出来的百姓,开始撤离。
临走之前还放了一把大火,用烈性炸药将这里全部给炸毁了。
特战旅留下了大量的资料和照片,还有物证人证,小鬼子就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小鬼子的特殊部队和这一个大队的鬼子兵彻底被扫进了历史的尘埃里面,成为了历史。
等哈尔滨的守备部队察觉的时候,为时已晚,特战旅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这些狗东西还遭遇了地雷阵,被炸的哭爹喊娘,在被夷为平地的特殊部队遗址,他们山田大将哭了。
“石井君,你还好吗?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查,立刻给我查出凶手是谁!”
旁边有参谋弱弱的说道,
“这么伶利迅捷的行动,好像那支部队的风格,应该是八路军的特战旅。”
山田老鬼子沉默了许久。
逃出生天的特战旅,会这么容易放过那些小鬼子科学家吗?
跳动的火把将斑驳的土墙映得血红,被铁链锁住的石井四郎蜷缩在角落,
白大褂早已破烂不堪,圆框眼镜碎了一片,肥腻的脸上满是冷汗。
邓医生站在他面前,手里翻着一本泛黄的实验记录,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活体解剖数据”“冻伤极限测试”“孕妇感染观察”……
“石井狗东西。”
邓医生的声音冷得像冰,“听说你在哈尔滨时,最喜欢给俘虏做‘无麻醉解剖’?”
石井强撑着冷笑:“你们……无权审判科学家……”
“只要是中国人民,就有资格审判你们这些刽子手!”
“石井四郎,现在我宣判,你犯了反人类罪,战争罪……数罪并罚,立即判处死刑。”
邓医生合上本子,转头对门口喊道:“老周,借你的刀用用。”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满脸刀疤的壮汉弯腰钻进地窖,手里提着的杀猪刀寒光刺眼。
“这位是周铁柱同志。”邓医生拍了拍壮汉的肩膀,
“祖上在大清慎刑司当过差,专门伺候你们这种畜生。”
石井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他看清了壮汉腰间别着的柳叶小刀,那是凌迟专用的工具!
“邓医生!我交代细菌部队所有……”
老邓同志试着弄几刀,把这狗东西弄得哭爹喊娘。
鲜血洒了一地,跟杀猪现场似的。
老周看的有些心疼。
“旅长,不能这么弄,这么快弄死了,那不便宜这个老鬼子了?”
邓医生非常赞同,
“老周,按你们祖传的二十四刀法伺候——听说当年剐大太监刘瑾用了三千六百刀?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手艺,让我长长见识!”
“嘿嘿,您就瞧好了呗!”
第一刀割在额头时,石井的惨叫惊飞了林间的乌鸦。
周铁柱的手法精准得像在分解猪肉,每割十刀就蘸一次盐水。
到第五百刀时,石井的左腿已经露出森森白骨,人却还清醒着——这正是凌迟的精髓。
“别急,这才刚开始。”老周掏出一包参片塞进石井嘴里,
“你们鬼子不是最爱‘人体耐力实验’吗?今天让你当回实验对象。”
地窖外的八路军战士轮流站岗,听着里面持续了两天一夜的哀嚎。
直到第三天天亮时,老周才满身血污地走出来,手里拎着个布包:
“邓医生,按规矩留了最后一刀封喉,这是心尖肉。”
邓医生接过布包,转身走向后山。
那里新立了几万多个木牌,都是被鬼子特殊部队残害的中国百姓的衣冠冢。
大部分不知道姓名,只有少部分靠着花名册,被特战旅的战士们刻上了名字。
邓医生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被害了,只能把附近的树林给砍没了,带着从实验室拿出来的东西埋在了此处。
北风呼啸中,浸透鲜血的布包被郑重摆在坟前。
拿老鬼子来祭奠被害的冤魂,这是姜老爷子布置的任务,邓医生完成的非常完美。
“东北的乡亲们,请你们放心,我们八路军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血战血偿,天经地义,小鬼子他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