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俊被四位王子带到了一间密室里,直接将他捆了起来。
尉屠刚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宫本俊,嘿嘿笑道:“小子,今天你就好好享受享受我们四兄弟的‘热情款待’吧!”
拓跋宏在一旁附和道:“对对对,我们可是很会玩的,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呼延庆和阿史那·成格尔也是一脸坏笑,四人开始轮番上阵,对宫本俊进行各种“招待”。
尉屠刚囔囔道:“嘿!来几个人,先打他个五十板子,不过别把他打得皮开肉绽了,不然死了就不好玩了。”
只见两个士兵走进来,拿着板子对宫本俊的屁股就是一顿招呼。
五十板子结束,拓跋宏扒下他的裤子,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红肿的像个桃子。
呼延庆调侃道:“哟,这五十板子,把小倭子的屁股打得挺翘啊!”
宫本俊疼得龇牙咧嘴,却硬是一声没吭,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屈。
阿史那·成格尔见状,嘿嘿笑道:“这小子还挺硬气,不过咱们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在宫本俊面前晃了晃:“听说过凌迟吗?就是一刀一刀地割你身上的肉,直到割完为止。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宫本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他仍然咬紧牙关,硬是不肯开口求饶。
尉屠刚在一旁看得不耐烦了,直接一脚踩在宫本俊的胸口上:“行了行了,别跟他废话了,直接上刑吧!”
拓跋宏点头同意:“好,那就先来个开膛破肚,让他见识见识咱们的手段。”
呼延庆说道:“不需要,别把他玩死了,来几个人,弄一桶冰水来给他沐浴泡澡。”
宫本俊一听要用冰水沐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深知这冰水之刑的残酷,足以让人痛不欲生。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强撑着,没有露出一丝怯意。
很快,一桶刺骨的冰水被抬了进来,士兵们毫不留情地将宫本俊扔进了冰水中。宫本俊瞬间被冻得浑身僵硬,牙齿咯咯作响,脸色苍白如纸。
尉屠刚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哈哈,你看这小子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拓跋宏更是笑得直不起腰:“对对对,这冰水澡洗得他可真够爽的。”
呼延庆和阿史那·成格尔也是一脸戏谑地看着宫本俊,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拓跋宏说道:“明天天气不错,把他扔出去暴晒,让他体验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第二天,阳光格外刺眼,宫本俊被扔到了烈日下暴晒。他的嘴唇干裂,皮肤被晒得通红。
尉屠刚拿着一把扇子,悠哉地走过来,调侃道:“哎呀呀,小倭子,这阳光浴舒服不?”宫本俊虚弱地瞪了他一眼,说不出话来。
尉屠刚见宫本俊不说话,也不恼,继续扇着扇子,悠闲地说道:“你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嘛。不过,骨气可不能当饭吃,更不能救你的命。你最好还是乖乖开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呢。”
宫本俊依旧紧闭双唇,一言不发。尉屠刚见状,撇了撇嘴:“行,既然你这么硬气,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来人啊,把他给我翻过来,晒晒他的屁股!”
士兵们闻言,嘻嘻哈哈地将宫本俊翻了个身,让他的屁股对着烈日。宫本俊此时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士兵们摆布。
尉屠刚囔囔道:“再来几个人,弄个十字架,把他绑起来。”话音刚落,几个士兵便迅速找来一根粗壮的木头,简单制作了一个十字架,将已经虚弱不堪的宫本俊绑在了上面。
拓跋宏看着宫本俊那依然肿胀不堪的屁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家伙的屁股还肿着,要不要再给他加点料?”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戏谑,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呼延庆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从腰间掏出一根藤条,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这儿有藤条,用烈酒混着辣椒和盐泡过的,然后我还用白醋泡过,抽他几下试试。”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与恶趣味,仿佛已经看到了宫本俊痛苦挣扎的模样。
士兵们一听,纷纷围了上来,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他们接过呼延庆手中的藤条,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招待”一下这位硬气的倭寇。
“嘿嘿,小子,这回你可要享福了!”尉屠刚在一旁看得直乐呵,他拍了拍宫本俊的脸颊,语气中满是调侃与嘲讽。
士兵们挥舞着那特制的藤条,狠狠地朝着宫本俊抽去。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宫本俊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呼延庆在一旁兴奋地大叫:“用力点,没吃饭吗?”士兵们更加起劲,抽得宫本俊身上出现一道道红肿的痕迹。
尉屠刚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摆了摆手,示意士兵们暂停:“慢着慢着,可千万别把肉打烂了,打烂就不好玩了。咱们得悠着点,让他多享受享受这过程。”
拓跋宏看着宫本俊红肿的后背和臀部,又瞟了一眼他的后腿,坏笑道:“那儿不是还有能打的地方吗?动手!从他后大腿抽到小腿。”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挑衅,仿佛是在指挥一场精彩的表演。
士兵们听到命令,立刻露出狰狞的笑容,拿着藤条就朝宫本俊的后腿招呼过去。“啪!”第一下抽下去,宫本俊的大腿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咬着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
“哟,这声音,跟个小绵羊似的。”呼延庆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阿史那·成格尔也跟着起哄:“哈哈,再使点劲,看看能不能把他的腿抽成麻花!”
士兵们越抽越起劲,宫本俊的后腿很快就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尉屠刚走过去,用手指戳了戳那些伤痕,笑嘻嘻地说:“这手感,不错不错。”
拓跋宏更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瞧瞧这倭寇,都快被咱们玩坏了。”
宫本俊此时已经气若游丝,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倔强。
呼延庆见状,故意凑到宫本俊耳边,轻声说:“你要是求我们饶了你,说不定还能给你个痛快的。”宫本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是不吭声。
“嘿!还挺有脾气。”尉屠刚一脚踢在宫本俊的小腿上,“继续抽,我倒要看看他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士兵们手中的藤条挥舞得更加频繁,宫本俊的腿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阿史那·成格尔调侃道:“这腿以后怕是废了,连路都走不了啦。”
拓跋宏接着说:“哼,废了正好,省得他再出去作恶。”
就在这时,宫本俊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四人面面相觑,尉屠刚挠挠头说:“这就昏了?真不经玩。”
拓跋宏摆摆手:“弄醒他,咱们的‘款待’还没完呢!”
呼延庆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说道:“叫个郎中来给他瞧瞧伤,再给他伤口敷一下药,消消毒,什么药最刺激效果又好?不至于让他死了!咱们可还想多玩玩呢。”
尉屠刚一听,拍手叫好:“对对对,这主意不错。得找个医术高明点的郎中,让他给咱这倭寇好好‘治疗治疗’,我还想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