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5月20日,豫章行营
史密斯自然也不是能吃亏的主,在被王跃宰了一刀以后便以1.5万美元1吨的价格从王跃手中收购了2000吨高品质钨矿砂,一下子就把赔出去的钱赚了回来,当然了,王跃也不亏,这可是金美元,13.2公斤黄金1吨钨矿砂也是高价了,这点钨矿砂自己抽时间去国外的矿区转一圈也就回来了,就像是澳洲,那么多的钨矿,他们配拥有吗?
因为河蟹大神的限制自己没法统一全球,可也不耽误自己霍霍全球不是?一百万个立方的空间,还可以使用意念选矿,不好好利用起来怎么行,不就是钨矿砂嘛,那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啊?也就是现在自己手里的飞机飞得太慢,不然自己一定可以搞更多的事。
有人会说草原和库页岛也算是咱们自己的国土,资源放在那里就当是给子孙后代攒钱了。对此,王跃只能说你们是想瞎了心,想要收复那些土地绝对不是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就能决定的了的,既然不能保证能收复回来,那为什么就不能用来给帝国主义放血了?只要死的不是咱们的同胞,帝国主义国家死多少人都是值得同情的,我们也愿意世世代代缅怀他们的贡献。
至于说污染就更是一个悖论了,这玩意儿根本就没法量化,说不定现在让全世界感受到污染的危害还会促进全人类更加爱护环境了呢,再说了,污染的又不是咱们的国土,没理由只有咱们和三哥享受环境污染,亚洲怎么了,亚洲挖老白皮的祖坟了不成?
三哥就是再毛病多,那也是我们的亚洲兄弟,那片土地上的牛是无罪的,广大的妇女同志也是没罪的,我们有信心也有能力保卫那片富饶的土地,为此,我们愿意组织千万大军前往,一千万不够就两千万,两千万不够就三千万,作为最博爱的东方大国男人,我们可以做到,我们不惧挑战,哪怕肾虚也在所不惜,只要可以延续兄弟国家的文明就可以了。
为了平复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送走史密斯后的第二天,王跃就去了一次德里,从帝国银行里提了58吨黄金,2784吨白银出来,考虑到当地农产品和纺织品严重滞销的现状,又周转了8000吨天竺长绒棉,件白坯布,10万吨水稻和60万吨小麦,空间实在是装不满的地方,干脆就随手收了一些木材装了进去,虽然对于赣省一千七百多万人口而言这些物资也就那样,可有这些物资掌握在行营手里却足以撬动赣省的市场,起到调控作用。
说到底还是怪带英,居然没有将主要的仓储地放到德里,害得自己想要周转点物资还要到处找,下一次一定要去加尔各答那种大城市,德里还是差了一点意思,要啥啥没有,早知道就去草原了,弄点牛羊多好啊,牛皮羊皮又不是不能做衣服不是?
等王跃好容易回到豫章才知道,咱们的陈部长已经在豫章等了三天了,不光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不耐烦还在豫章视察了起来,虽然看到的都是些表面,可对于陈部长这样的人精已经足够了,以至于两人一见面对方就开口希望赞助几十艘鱼雷艇。
“陈长官开玩笑了,我鄱阳湖分舰队可是承担着赣北防御的重任,任何一艘水面舰艇对于东北军都是至关重要的。”王跃一点都没犹豫,直接就给回绝了,现在的他也确实是有这样的本钱。
“王老弟现在也算是兵精粮足,手握几十万虎贲,坐拥一省之地,有余力的情况下还是要为抗战大局着想的。”陈部长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
“陈长官,我东北军对抗战大局的最大贡献就是钉死在赣省,只要赣省还在咱们手里边儿,鬼子的华东集群和华东集群就连不起来,你们受到的压力就会骤减,不然的话。”王跃笑了笑,失去了赣南的钨矿和粮食,军委会的处境远比历史上更惨。
晋绥军对晋南和黄河以西的军事压力也更大,逼得军委会不得不将更多的兵力投放到这些地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两年为了打压晋绥军做了多少亏心事,他们就有多害怕,其实不光是晋绥军,受东北军再次崛起的影响,桂军、黔军、川军、滇军这些地方实力派也更加强势,逼得军委会不得不用手中本就不多的筹码进行交换。
另一个危机就是资金外逃,魔都一战后,大后方有数量不明的资金外逃,贵金属和外汇储备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法币的币值也岌岌可危,甚至连豫章行营军票都出现在了山城市面上,这就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一旦法币崩溃,军委会估摸着也就差不多了,陈部长这一次过来应该就是想要破局的。
“王老弟,作为党国干城,千万不能有情绪,军委会真的是很有诚意的,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是不能谈的,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陈部长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里边也是五味杂陈,明明这里之前是军委会的主场,这才几天,就成了人家东北军的了。
“诚意?陈长官口中的诚意不会又是那个海陆空军副总司令的职务吧?”王跃冷笑,根据对陈部长的搜魂结果来看,军委会居然还真的动了这样的心思,海陆空军副总司令啊,就那几个担任过这一职务的人又有哪个成事了呢?说白了就是军委会愚弄地方实力派的一个虚衔罢了。
“咳咳咳,王老弟开玩笑了,军委会给出的好处一定是实实在在的,关键是要看王老弟对国家和抗战事业的贡献到底有多大。”被说中心思的陈部长不禁有些慌乱,想来也不奇怪,被这个职务坑的最惨的不就是东北军那位吗?如果还想拿出来忽悠东北军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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