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身边的一个医生和林子琪开始聊天了。他先和林子琪攀交情,很高兴地说:“你是洪济源师叔祖的徒弟?我应该要叫你师叔。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儒轩,从小学医,我父亲张泽霖拜了洪济源师叔祖的师兄刘海涛为师父。 看,这是我们那一支的玉佩,这是我师祖留给我们的,你 应该也有一块吧。”
他摸出一块玉佩呈给林子琪看。林子琪只扫了一眼,看见上面的花纹确实和师傅给她的玉佩一样,里面有一个涛字。 林子琪并不想和他认什么亲,只能笑呵呵地说:“您知道洪道长现在如何了吗?我已经有20多年没和他联系了。其他我不是他的徒弟。我只跟他采了一年的药。他也没说收我做徒弟的,我们是属于忘年交。”
张儒轩笑着说:“在65年的时候,我们收到师叔的信,他和你师傅,也就是洪叔师祖去了峨眉山的深山老林里去了,说从此以后在那里修行,若他们没出来就会在那里坐化。让我们不要找他们。后来局势不太好,他们也没再给我们信了,所以我们也有20多年没有收到他的信了。那时候我们收到他的信的时候,知道他和洪师叔祖一起去山上了。他们一同去的有六七个人,应该没有危险,但他们年纪都确实大了,就都想留在那深山老林里了,他们都喜欢那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写信让我们别牵挂他们,人都有生老病死的。”
林子琪听他这样说有些失望,虽然知道人是会生老病死,但她至少希望能得到他的一点点信息。林子琪神情蔫蔫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就不想再说话了。
张儒轩又很认真地和林子琪说起了老首长的病。老首长有神经性偏头痛,失眠,焦虑等症状,很难根治,他们想尽了很多办法,也许只有鬼门十三针能帮他缓解。但他年纪大了,他儿子因为没有学医的天赋,所以医术不行。跟在他身边的孙子学医天赋一般,还不能熟练地使用鬼门十三针,所以他们之中的人没办法给老首长施针。林子琪因为肖部长,大家就注意到林子琪了。 知道她是洪师叔祖的徒弟,大家很看好她,而且她帮卢瑜笙用针灸止血止痛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所以他们再三考虑想让林子琪来试试。问她行不行?林子琪赶快把头摇地像拨浪鼓一样,坚决地说:“不行不行。我看到首长就心慌。别说用鬼门十三针了,我就是一般的针灸也不能用了。而且我是学制药的,学医应该算是业余的。没事的时候弄着玩玩而已,医术不高的,我都从来没有治过病,怎么能给老首长施针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而且我制药的水平也不是很厉害。只是小的时候对制药有点兴趣,然后根据几个药方推出了人参荣养丸而已。大家都捧场,说吃了说效果好,其实也就那样子。”
不管张儒轩如何劝说,林子琪就很淡定说:我学过制药,真没学医。而且制药也已经还给大学老师了,我大学毕业后都是在药房里发发药,现在就和同事一起发药和收费了。我都没制过别的药。
林子琪是绝对不想做医生的,更不想做这些大佬们的医生。不管张儒轩如何卖力地说教,林子琪就是说:不会,不敢,不能。
老首长看到他们两个人一个在激情演说,一个淡定回应,他都想笑了。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才亲切地对林子琪说:“小林,你别着急,知道你是洪大师的徒弟,我们也很想见你的,我们和你的师傅算是朋友。他是一个肆意潇洒的人,曾经大家都叫他肆意大侠。你别担心,也别有压力。因为时代的原因,我们国家中医学断层了。我们还是希望我们自己老祖宗的东西能传承下去。所以这一次请你来,一是因为你师傅,我很想见见你。二是大家都说你做的药很好,我也想试一试。我这全身的病痛,麻烦大家操心了。我最近实在无法安眠,心里焦躁地无法言语了,所以我才想请你来试试。你的针灸术还是不错的,若对鬼门十三针不是很熟的话,你先跟张医生好好学学。过一个月再给我施针也没关系。 你能被洪道长收为徒弟肯定有过人之处的。你不知道当年有多少人想跟他学医?他都不愿意收徒弟。你虽然只跟他学了一年,但他和身边的朋友对你的评价是很高的。说你是他这么多年来碰到过最有学医天赋的人。当然他也说了你不想做医生。以后你想做医生会或者回到原来的岗位都由你决定。但现在麻烦你帮我看看病。不要不敢。我都是老人啦,一身病,恰好给你们实验,实验,练练手。我愿意让你们这些年轻人试试,别把我当做老领导,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病人……”
林子琪叹气了,领导都这样说了,愿意以身作则,为国家的中医做出贡献。 现在她不会让她再学一个月。总之,林子琪必须要帮大领导施针了,她能如何?
林子琪叹了口气对老领导说:“老首长,我年轻,胆子小,也没有野心,只想过一些悠闲的日子,真不想学医。我从小就不太喜欢和人近距离接触,所以小的时候虽然外公和洪师傅都说我学医有点天赋,但我自己真的不喜欢,我都是在他们的逼迫下也只想学制药而不想学医。是因为我胆小,看到血就心慌,其实我很怕给别人扎针的,总觉得会把别人扎痛了。偶尔帮别人扎针都是迫不得已的。加上几分运气好,每次扎针都还扎的准。既然老领导都相信我,那我就硬着头皮上。但我出错误了,我就不管了。 当然,我力争不出错。”
没办法,推不掉啊。
林子琪可不想学一个月还得来帮他扎针。那还不如现在扎针,把这个事情了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