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家留守的都能得金条,就是亲生父母也给不了这么多吧。
呜呜呜,队长以后就是他们的干妈,他们会好好孝顺的。
陈绵绵看着他们这么激动的样子,赶紧跳到一边去,不就几个金条么,至于和疯了似的。
“看你们这点出息,只要跟着我,往后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现在认我当干妈有点早,我比较喜欢当祖宗!”
陈绵绵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自家队员眼皮子这么浅。
“好的呢,祖宗,我回头就写信给家里,族谱给你单开一页。”
一个个小伙子也听不明白陈绵绵是什么意思,抱着金条就保证让她上族谱,笑得和傻子似的。
董精武看着自家的傻孩子,气得过去就给他一巴掌。
“她是你表姐,你是不是虎(傻)?”
“爷爷,谁家表姐送这么多好东西啊,不叫两声干妈我心里过意不去,”董博文揉着后脑勺抱怨“咱俩各论各的,不冲突!”
听着董博文的话,董精武差点没气死。
刚要脱鞋去揍他,董博文呲溜一声就藏陈绵绵身后去了。
“行了行了,不闹了,我把东西放这了。
其他人,跟我回基地。”
离开几个月,也不知道这几个有没有好好训练,好好学习。
众人一听,赶紧往头车的车厢里爬,那叫个迅速。
“各位我先走一步哈,等回头我给你们说说我这次出去的英勇事迹!”
陈绵绵对着其他人摆摆手,大家笑呵呵地让她赶紧去,并且表示会准备好点心等着她。
等陈绵绵一走,他们就赶紧爬上车厢看里面的东西,时不时发出惊呼。
这些可都是毛熊国生产的好东西啊,自从最近几年局势紧张,他们就不卖给种花家了。
没想到陈绵绵出去几个月,竟然弄回来这么多?
“军长,这是啥,是新开发的武器么?还挺趁手!”
有个军官拿出来个手臂长的大列巴,在空中挥舞,砸在车厢上,发出金属特有的当当声。
“趁手个屁啊,那是吃的!”
宋初六翻了个白眼,前几天他吃大列巴,差点把门牙拽下去,这次看有人傻乎乎地问就生气。
“吃的?毛鬼子为啥吃砖头啊?这玩意儿多硬啊?”
军官啃了一口,费劲巴拉扯下来一块,顺便喜提上牙膛的口腔溃疡一个。
除了大列巴闹笑话,其他的都很好,大家对陈绵绵都赞不绝口。
“这孩子,银翼(仁义)啊!”
那边陈绵绵回了基地,看着已经被填平的坑很生气。
谁让他们填的?她还没讹楚老登一顿呢,这就填平了?
一想到少让楚铮吃亏一次,陈绵绵就肉疼得滴血,便宜那老登了。
在门口唠叨了一会,刚一进基地,就看到满院子的狗,和几十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卧槽,这些是谁?”
陈绵绵贴着基地大门,抱着死鬼,大有他们冲过来,就把狼崽扔出去护驾的样子。
“队长好,我们是十大军区送来和您观摩学习的。”
四十三人迅速集结列队,对着陈绵绵行礼报告。
“谁接收你们的,找谁去,这是经过我同意了么,就让你们过来?
我这军犬基地吃吃喝喝消费多大啊,地主家也没余量啊,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我这么一个脆弱的小女孩?”
“我们来学习,每个月都会给您补贴,还有给您配备的吉普车和警卫员!”
说完,领头的军人拿出一封信,里面是他们军区首长写给陈绵绵的,让她回来了第一时间赶紧递过去。
不然真的会被赶出去。
陈绵绵一听有补贴,这才打开信封,看到每个月不仅有丰厚的学费,而且送来的军犬都是自带粮食和肉。
这次来就是跟着陈绵绵学习训犬的技术,科普到所有的军区。
“哎呦~各位真是客气了,大家都是兄弟单位,我刚才就是开了个玩笑~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今晚把我带回来的牛肉给炖上,举办个迎新会!”
众人一听陈绵绵没拒绝,这才松口气,终于能留下来了。
还好当初盖军犬基地的时候,陈绵绵就知道人会越来越多,宿舍都是现成的,犬舍也都配备完好。
就按照这几天来的样子入住就行,生活琐碎交给钱旺安排,陈绵绵直接拐进厨房,找了个大玻璃缸抱着就要走。
“队长,您这是要干啥?”
大家看那个缸都快赶上陈绵绵一半高了,赶紧过去帮忙。
“我弄了个熊胆回来,用这个泡点酒回头分你们一些喝。”
熊胆可是好东西,陈绵绵之前就收起来,就等着回来处理好泡酒呢。
以后有机会,再弄点虎骨,啧啧,那真是十全大补酒,卖个十块钱一小壶没问题吧?嘿嘿!
众人一听有熊胆酒喝,哪里还能用陈绵绵动手,扛缸的扛缸,买酒的买酒,她寸步没动,一个小时后,满满一大缸的酒就泡好了。
只等过一阵子就能喝了。
吵吵嚷嚷不知不觉就到天黑了,苏不言去汇报工作,陈绵绵就干脆在这里听着大家说离开这三个月发生的事情。
钱旺这次没跟着去,其实是相亲了,听说最近相处得不错,不仅姑娘知书达理,姑娘娘家人也都性子温和。
说是就等着钱旺有随军资格后,领证结婚。
随军最低的职位是副营,钱旺是个副连还差点,不过没关系,最近几个月他们身上的三等功累计起来,够让他晋升成连长。
剩下的等出任务再给钱旺点机会,不愁他不升官。
“不要着急,好好和姑娘相处,这个副营我帮你争。”
“谢谢队长,我一定会努力的!”
钱旺红着脸有些腼腆,但对于陈绵绵的提拔,他非常感激,保证一定好好干,不给军犬队丢人。
不知不觉就已经天黑了,陈绵绵让大家都回去休息,她则是骑着猕猴桃,带着奶妈和狼崽们,扛着金雕往回走。
这些毛孩子,拉风是拉风,但平时这么一折腾,就和逃难似的,一走一串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