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23岁能修炼到碗水境后期,我23岁修炼到盆水境,有什么不可能?”我满脸戏谑和讥笑,一步步向他走去,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碾压感,“顶多就是比你的天赋好上那么几倍而已,很奇怪吗?”
我故意强调“23岁”——对方冒充的是贾昆,而贾昆就是23岁,他绝对不敢否认。
“我不信!世界上还有比我天赋好几倍的人?你一定有什么猫腻,一定是借助了什么邪门歪道的宝物……”
“贾昆”愣了一下,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愤怒地大喊,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不甘,他无法接受自己被同龄人如此碾压。
我懒得跟他废话,快步冲了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如同在看一只蝼蚁,冷冷道:“刚才你说要废掉我三条腿,现在怎么说?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你敢把我怎么样?”
“贾昆”依旧嚣张,眼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尽管疼得额头冒汗,却依旧嘴硬,“我是贾家大少!你伤我一根毫毛,我们贾家定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盆水境又如何?
我们贾家有好几位长老都是桶水境甚至池水境的大能,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横川勇辉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他替代了贾昆,就能名正言顺地调动贾家的一切资源,在新疆地界,敢伤害他的人,不存在,贾家的势力盘根错节,足以让任何人生畏。
我心中的确有顾忌:一旦废了他,贾家高手定会倾巢而出,来找我麻烦,到时打生打死,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得不偿失。
何况明年还要靠他带路去替身门,若是现在弄死他,计划就泡汤,实在不划算。
抓进财戒审问得到一切秘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很快被否定——贾家定会认定是我掳走或杀死了贾昆,到时候这口黑锅甩都甩不掉,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万一他是个死硬派,宁死不吐露任何秘密,那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来,隐忍一年半载才是上策。
但我绝对不能服软,否则对方只会得寸进尺,以为我怕了贾家。
我一把抓起他的胸口,将他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冷冷道:“你贾家很强,难道我王家就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你真以为我会怕了你们贾家?告诉你,别说是你,就是你父亲来了,也得给我三分薄面!”
一句话堵得横川勇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23岁的盆水境天骄,怎么可能是普通家族出身?
背后定然是顶级豪门或隐世家族,而“王”这个姓氏,在历史上有着太多辉煌,人口更是遍布天下,谁也不敢轻易小觑,他一时间也摸不清我的底细。
“你来自哪个王家?”
一道冷漠的声音突兀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夜空中。
一名高大彪悍的中年人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走来,他穿着一身黑色唐装,步伐看似缓慢,一步跨出却有十几米,再一步又是十几米,身形行云流水,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他的步伐而波动,显然是个顶尖高手,实力深不可测。
“爸!你快狠狠揍这王八蛋!他敢打我,还侮辱我们贾家!”横川勇辉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挣扎着大喊,眼中充满了兴奋和怨毒,仿佛看到了我被狠狠教训的场面。
“贾昆的父亲?竟然这么强?”
我微微蹙眉,心中暗惊,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强大气息,至少是池水境中期。
看来贾昆的天赋或许是真的——23岁碗水境后期,其父的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只可惜,如此天骄竟被横川勇辉杀害顶替,而贾家至今一无所知,实在让人扼腕。
我狠狠推开横川勇辉,不卑不亢地看着来人,朗声道:“我王家是隐世家族,在世上并无名气,但也绝对不会怕了你们贾家,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你们非要咄咄逼人,我王家也不怕事!”
“隐世家族又如何?”贾踏天满脸冷笑,眼神冰寒,杀气浓郁得几乎要凝固空气,仿佛要将我吞噬,“敢欺负我贾踏天的儿子,我一样用拳头把之砸成碎片!”
“呵呵……砸碎我王家?就凭你?”一道冰寒刺骨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不屑和嘲讽,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与我心意相通的阿美从黑暗中走出,她一步跨出,就越过了几百米的距离,如同瞬间移动一般,裹挟着一股冰寒、凶残、恐怖的气息,降落在我面前。
她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盯着贾踏天,满脸鄙夷,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
“尸王阿妹?湘西杜家?”贾踏天脸色骤变,瞳孔骤然收缩,眼中充满了忌惮和凝重,显然认出了阿美的身份——千年尸王。
却把阿美当成了阿妹,而阿妹的威名在修行界无人不知,杜家的难缠更是让各大势力头疼不已。
“我的天啊,王老六的保镖竟然是尸王?”陆雪晴目瞪口呆,震撼至极,捂住了嘴巴,“她这么漂亮性感,我以前还吃过她的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贾昆”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和邪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显然在打阿美的鬼主意——若是能控制这样一具强大的尸王,对他的计划将大有裨益。
“她不是阿妹,是我王家的尸王阿美。”我冷冷道,打断了他们的思绪,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刚才你很嚣张。”阿美盯着贾踏天,冷冷地说完,摆出一个起手式。
她的牙齿瞬间变长,闪烁着幽光;指甲“蹭蹭蹭”地长长了好几米,锋利如刀,泛着冰寒的光泽;
飘逸的长发也骤然暴涨,在空中疯狂飞舞,如同一片遮天蔽日的乌云,将周围的月光都遮挡住了,气势恐怖到了极点,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