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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休得鲁莽!”柳修禅沉着脸,厉声喝道。

“快放开我的女婿!”柳夫人焦急地喊道,尽管她对刘轩并无太多好感,但刘轩已被丈夫选定为柳家的女婿,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女儿岂不是未嫁先寡,这对柳家的颜面将是极大的损害。

“你们都是一伙的,联合起来戏耍本公子是不是?”张书良眯起眼睛,露出凶狠的神色,威胁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勒死他?”

“你先冷静一下,我和你父亲张家主……”柳修禅的话未说完,突然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原本被张书良紧紧勒住脖子的刘大年,不知何时竟到了张书良的身后,正用一支发钗抵在张书良的咽喉之上。张书良的发钗被拔,头发披散下来,显得狼狈不堪,却丝毫不敢动弹。

此时的刘大年,身姿挺拔,英姿飒爽,眉宇间透出一股凛然正气,与先前那个病恹恹的33号判若两人。

“你放开我,我不和你争柳小姐就是了。”张书良迅速冷静下来,他心中已然明了,这个刘大年之前的种种窝囊表现不过是伪装而已,而且他很可能是冲自己来的。

“你以为本王来太原,是为了招亲吗?”刘轩冷冷地说道。

张书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在大汉国,能够自称为“本王”的唯有皇族成员。而与张家明着作对的王爷,就有一个,他已隐隐猜出了这个刘大年的真实身份,不由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晋王刘轩。”刘轩报出自己的名号,随后回头对柳修禅说道:“柳大人,刘轩今日冲撞了你为令爱选婿,多有冒犯,晚些时候定会亲自登门请罪。”

柳修禅大惊失色,晋王在封地连杀了四名张家族亲,这事他早已知晓。现在晋王亲临太原,挟持了张家的二公子,张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双方发生冲突,他这个晋州巡抚绝不能独善其身。

“刘轩?刘大年就是晋王刘轩?”柳柔脑中一片空白,身子颤了一颤,险些摔倒。春秀一把扶住自己小姐,脸上满是惊喜之色,说道:“小姐,晋王殿下真的来了,没想到他不仅文采斐然,还这么英俊。”

“放开我家公子,否则我掐死她。”正在春秀犯花痴的时候,一直站在台角的顾人凤悄然溜到她们身旁,猛地推开春秀,一手捉住柳柔的手腕,一手用力掐住柳柔的脖子,使她无法动弹。

“女儿!”柳修禅和柳夫人同时大叫一声,欲上前搭救柳柔。

“都别过来。”顾人凤大喝一声,手上加力,吓的柳修禅夫妇停住了脚步。

柳柔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俏脸因窒息而迅速涨红,双手胡乱地抓向顾人凤的手腕,却无法撼动那只钳子般的大手。

“赶紧放开张公子!”顾人凤歇斯底里的朝刘轩吼道,边吼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柳柔被掐得几乎无法呼吸,眼睛也因窒息而凸出,情况危急到了极点。

“王爷,柔儿现在可是你的妻子”柳夫人眼中满含泪水,哀求着看着刘轩,希望他能放开张书良。

“咦!”刘轩突然神色大变,直直地盯着顾人凤的身后,脸上露出了极度惊骇之色。

顾人凤下意识地回头查看,身后却毫无异常,心中顿感不妙。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刘轩已如鬼魅般欺身而至,当真是兔起鹘落,迅捷无伦。耳听“咔嚓、咔嚓”两声脆响,顾人凤只觉一阵剧痛,两条手腕已被刘轩扭断。刘轩一把将柳柔抢入怀中,同时出脚,狠狠踢在顾人凤下体要害部位,动作之狠辣,令人咋舌。

啊——”顾人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摔倒在地,顿时晕死了过去。

柳柔命悬一线,未料有人突然出手相救。她被刘轩搂在怀中,碰到他宽广坚实的胸膛,又闻到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抬头看去,救她之人竟然刘轩。柳柔从未和男子如此肌肤相亲,何况这男子又是她仰慕之人,一时心中只觉得无比的欢喜,身子软软的几欲晕去,却突然感觉身子被推了一把,已经到了母亲的怀里。

刘轩救人,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张书良还未及反应,便再次被刘轩牢牢控制在手中。

“晋王殿下,我大姐是你嫂子,说起来咱们还是亲戚,你能不能……”张书良目睹了刘轩雷霆万钧般的出手,又瞥见生死未卜的顾人凤,心中顿时生出了恐惧,立刻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转而开口向刘轩求饶。

“住口!本王没有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亲戚!”刘轩厉声打断了张书良的话,押着他走下台,面向众人朗声说道:“诸位,张书良在晋北犯下滔天罪行,奸杀女子多达一百余名,其行径令人发指。本王今日亲临太原,正是为了捉拿此獠归案,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现场顿时哗然一片,众人皆震惊不已。张家二公子素有风流好色之名,在太原城内并非秘密,但众人万万没想到他的行为竟会如此丧心病狂,犯下如此令人发指的罪行。一时间,群情激愤,议论纷纷,对张书良的恶行表示强烈的愤慨。

“王爷,我们走吧。”米大年从人群中奋力挤了出来,快步走到刘轩身侧,警惕地环顾四周。

“闪开!闪开!”正当此时,一群凶神恶煞般的士兵手持兵刃,如潮水般涌入院中,迅速将刘轩和米大年团团围住。为首之人正是之前参加招亲的高俊玉,他手持腰刀,直指刘轩,厉声喝道:“刘大年,立即放开我家公子,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米大年大声呵斥道:“此乃大汉晋亲王,尔等竟敢以下犯上,简直是自寻死路!”

高俊玉面色冷峻,大声说道:“胡说八道!刘大年胆敢冒充晋王,还挟持张公子,其罪大恶极。若再不束手就擒,定叫你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先死!”刘轩手上用力,发钗尖端瞬间刺破了张书良的肌肤,一缕鲜血顺着他的脖子缓缓流下。直痛的张书良痛得惨叫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俊玉,切勿莽撞!”苟九军迅速分开众护卫,走上前来,沉声问道:“刘公子,你想怎样?”

刘轩目光冷冽,环视四周,沉声道:“立刻通知北门守军,打开城门放我们出城。若照此办理,你家主子或许还能多活些时日。否则,本王就地将这淫贼正法,绝不留情!”言罢,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张书良的左手,毫无征兆地咔嚓一声,硬生生掰断了他的小指。

张书良又是一声惨叫,痛得几乎晕厥,他朝苟九军歇斯底里地吼道:“还不快照他说的做!”

苟九军连声应道:“好好,我这就安排。”说着,他朝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两名士兵立刻转身飞奔而去。

“若不想让你家主子再受皮肉之苦,都给我退远点。”刘轩冷声喝道,与米大年一同押着张书良,一步步向院外走去,周围的士兵见状,纷纷后退,不敢再上前阻拦。

这一连串的变故让聂孟达一时之间有些发懵,直到刘轩押着张书良远去,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转头望向柳修禅,焦急地问道:“柳大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柳修禅也是心急如焚,他沉吟片刻,随即吩咐道:“立即传令张文东,让他即刻带人秘密跟随在刘轩之后,寻找合适的机会救下张公子。”

“遵命!”聂孟达应声领命,转身匆匆离去。身为晋州按察使,他表面上拥有调动整个晋州兵马的权力,最起码表面上是。

柳柔在一旁轻声说道:“爹爹,他是晋王。”

柳修禅眉头微皱,朝女儿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你赶紧回绣楼,别多嘴。”

柳府门外,一辆竹篷马车远远的停在路旁。见刘轩押着张书良走近,赶车的汉子快速的打开了车门。刘轩朝车夫点点头,掐着张书良的脖子钻进了车厢,米大年随即也钻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驾!”随着车夫挥动马鞭,马蹄踏在坚实的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快速向北门奔去。车夫似乎是本地人,对路径非常熟悉,径直抄近路驶进了杨家巷。

苟九军率领着张府的护卫,紧紧跟随在马车之后。巷子狭窄,护卫们不得不排成一条长队,蜿蜒前行。所幸马车在这样的环境中也无法快速行驶,使得他们不至于跟丢。

走着走着,苟九军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异响,他警觉地抬起头,只见一包不明物体正急速向他头顶砸来。苟九军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向旁边闪避。

“砰!”一声闷响,那包东西重重落在苟九军脚边,瞬间散开,原来是一包生石灰粉。几乎与此同时,两旁屋顶上,一包包石灰粉铺天盖地般洒落,石灰粉弥散开来,形成一道白色的烟雾。

走在前面的护卫们被石灰粉所袭,有的眼睛被灼伤,疼痛难忍;有的则因吸入石灰粉而剧烈咳嗽,呼吸困难。巷子就狭窄,这些人又被烟雾遮蔽视线,彼此碰撞,立刻乱作一团。

“俊玉,快上房!”苟九军奋力推开挤在他身边的两名手下,大声喊道。后面的高俊玉接到命令,踩着手下的肩膀,飞身跃上旁边屋顶。他人在半空,便挥动腰刀护住全身,待双脚落地,却见房上空空如也,哪里寻得到人影?

高俊玉手持单刀,迅速从屋顶奔至队伍前方,一眼看到押送张书良的马车,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从房顶跳下,来到苟九军身旁,见苟九军正捂着眼睛,表情痛苦,连忙关切地问道:“队长,你的眼睛怎么了?”

苟九军强忍疼痛,说道:“被石灰灼伤了。你不用管我,快带人盯紧了马车,不能有任何闪失。二公子一旦出了意外,我们谁也活不了。”

“是!”高俊玉干脆利落地答应。

张府内,一众张家核心人物齐聚堂屋,这些人或坐或站,表情严肃,气氛凝重而压抑。张正中端坐于太师椅之上,表情却很平静,脸上看不出悲喜,并没因为最心爱的儿子命悬他人之手,流露出焦虑的情绪。

大公子张书仁站在父亲身前,轻声禀报道:“父亲,书兴大哥已经亲自带人封锁了北门,量那刘轩本事再大,也休想带走二弟。”

张正中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之色,他沉声道:“告诉书兴,即便刘轩拿书良的性命做要挟,也绝不能开门放他们出去。刘轩若真敢动手杀害书良,立即下令放箭,将他射成刺猬,为书良陪葬!”

张正中的二弟张正庸慌忙站起身,说道:“大哥,此举不可啊!万一那刘轩……”

张正中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二弟,你不必多言。那个逆子屡教不改,为我张家招来许多祸端,死就死了。”

张正庸缓缓坐下,心中忐忑不安。他当然了解自己这位兄长,知他性格狠辣且翻脸无情。那太原参将张书兴是自己的儿子,一旦张书良真在北门有个三长两短,张正中恐怕会迁怒于他们这一脉,后果不堪设想。

张平在旁提议道:“家主,为防刘轩故布疑阵,从其他城门逃脱,属下认为应将四个城门全部封锁起来。”

张正中点点头,随即对身旁站立的一名魁梧大汉吩咐道:“你即刻派人去封锁全城,确保无一遗漏。另外让让霍岩去通知那些人,分散到四个城门附近,伺机击杀刘轩小儿。”

“是!”大汉领命,转身离去。

“父亲,我二哥被抓,此事是否与柳修禅有关?”三公子张书善皱着眉头问道。

张正中轻轻摇头,神色笃定:“应当无关。那柳修禅老谋深算,不会做这等愚蠢之事,也未曾听闻他与刘轩有何瓜葛。我已命书德前往州衙击鼓鸣冤,你二哥是在柳修禅府中被掳走,即便此事与他无关,柳修禅也难辞其咎,就让他看着办吧。”

张书善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却见一名家丁跑进堂屋,禀报道:“启禀老爷,大小姐与太子殿下已到府门外。”

“哦?雅儿这么早就到了?”张正中不禁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温和的笑容。在他几个嫡出的孩子中,他最为疼爱大女儿张雅,对她的偏爱甚至超过了二儿子张书良。他连忙吩咐道:“快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刘鹏那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厅堂门口,他微笑着打招呼道:“岳父大人。”

张正中见状,连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行君臣之礼:“草民张正中叩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其余人等也纷纷跪倒在地,不敢有丝毫怠慢。

刘鹏快步上前,双手扶起张正中,笑道:“岳父大人,在自己家中,没必要如此讲究礼数。”

张雅也走到父亲跟前,仔细端详着张正中的面容,抿了抿小嘴,心疼地说道:“爹爹,这才一年不见,你都有白头发了。”

张正中笑着说道:“爹都五十岁的人了,长白头发不是很正常嘛。”

刘鹏在一旁说道:“岳父下个月五十大寿,只可惜我那时正好有事,无法脱身,因此便和小雅提前赶来,给岳父祝寿。”

“好好,殿下真是有心了。”张正中笑着回应,将刘鹏和张雅引入后宅。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计划,暗想:“太子来的可真是时候,有他在此,刘轩小儿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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