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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阎的后槽牙抵着腮帮,掌心的梦之钥碎片烫得几乎要烙进肉里。

他盯着供桌后那团逐渐凝实的雾气,直到看清对方腰间木牌上“问事”二字,才想起半月前在义庄停尸房见过的那具尸体——同样的木牌挂在死者肋骨间,当时他还以为是盗墓贼留下的标记。

“欢迎来到‘问事堂’。”沙哑的声音裹着香火味撞进耳膜,雾气褪尽,露出个穿青黑寿衣的老者。

他眼眶凹陷如两口枯井,左脸爬着道暗红刀疤,从眉骨直劈到下颌,却偏生蓄着雪白长须,倒像幅被人泼了墨的古画。

王书生的手指在袖中攥紧,算筹硌得掌心生疼。

他能看见因果线在老者周身缠绕,那些金线银线拧成乱麻,其中一缕正死死勾着林阎腰间的工具箱——那里面装着从鬼市拍卖来的晶体,泛着幽蓝荧光,像块凝固的月光。

“你们带来了‘钥匙’,也带来了‘灾厄’。”白砚枯瘦的手指叩了叩供桌,青铜香炉里的香灰簌簌往下掉,“想带走晶体,先过三场命理试炼。”

林阎的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三天前在破庙后巷捡到的半本《阴阳志》,残页上“问事灯笼照生路”的字迹还浸着水痕。

原来这灯笼不是引路灯,是催命帖。

“什么试炼?”他摸向腰间的工具箱,灵异罗盘在夹层里发烫,隔着布料都能灼得皮肤发红。

“过去之镜,现在之局,未来之门。”白砚从袖中抖出块黑布,“第一关,辩真妄。”

黑布掀开的刹那,供桌中央浮起团幽光。

林阎眯眼望去,那光里竟映出段记忆——是他十岁那年,跪在祠堂里受罚,师父举着戒尺骂他偷翻《尸解要术》。

可画面里的戒尺本该是枣木的,此刻却泛着冷铁光泽;师父的声音该是带着川地口音的,此刻却混着江浙软语。

王书生的瞳孔缩成针尖。

作为天机阁最年轻的因果律学者,他能分辨出这是被篡改的记忆投影。

“让我来。”他上前半步,指尖按在光影边缘,“因果线有重叠,应该是用……”

话音未落,光影突然扭曲。

林阎看见“自己”猛地抬头,十岁的小脸上爬满青灰尸斑,“师父”的脖颈诡异地向后折了一百八十度,两颗眼珠滚落在地,“啪嗒”砸在青砖上。

王书生猛地缩回手,额头瞬间浸出汗珠。

“是多重镜像,每一层都藏着误导。”他扯了扯领口,算筹在掌心捏得咔咔响,“我需要时间解析因果链。”

林阎没接话。

他盯着那团光影,突然想起工具箱里的符箓打印机——这是他用现代3d打印技术改的,能将符文参数输入后直接打印,比手绘符纸快三倍。

“等不了。”他拉开工具箱拉链,金属扣的脆响在庙里格外清晰,“显影符试试。”

打印机嗡鸣着吐出张黄符,林阎捏着符纸凑近光影。

符纸刚碰到幽光便腾起青烟,上面的朱砂纹路突然活了,像群红蚁般钻进光影里。

下一秒,扭曲的画面“刺啦”裂开道缝,露出底下真正的记忆:十岁的林阎缩在祠堂角落,师父蹲下来,枣木戒尺轻轻敲他额头,声音里带着笑:“小阎王,这书你现在看不懂。”

“好手段。”白砚的刀疤动了动,像是在笑,“第一关过。”

供桌上的香灰突然无风自动,堆成棋盘模样。

林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多了副棋子,黑子泛着血光,白子浸着霜色。

“现在之局。”白砚摸起枚黑子按在棋盘中央,“每落子,对应现实里件因果事。赢我,算你们过。”

王书生盯着棋盘倒抽口冷气。

他看见黑子落下的位置,正是三天前城南发生命案的坐标;白子的位置,是今早被雷劈了屋顶的城隍庙。

“这不是棋,是因果网。”他扯了扯林阎衣袖,“每步都关联活人祸福,不能乱下。”

林阎没答话。

他的生死簿残页在怀里发烫,这是他从义庄老棺材里捡的,残页上的字迹会随着鬼怪出现自动浮现弱点。

此刻残页在他心口跳得厉害,他能听见上面的小字在呢喃:“功德……功德流向……”

“功德?”林阎突然反应过来。

修真者靠功德突破境界,而因果局里的每步,本质是功德的分配。

他盯着黑子上的血光——那是吸了七条人命的阴煞;白子的霜色——是救了十八个冻毙乞丐的善念。

“我下这里。”他拾起枚白子,按在棋盘右下角。

那里是片空白,既没血光也无霜色。

王书生的眼睛瞪圆了。“那是……城外乱葬岗?”

白砚的枯井眼突然聚起光。

他盯着林阎按下的位置,刀疤下的肌肉抽搐两下,“你看出了?这局的胜负不在落子,在破局。”他抬手挥散棋盘,香灰簌簌落在供桌上,“第二关过。”

第三关的青铜镜被白砚从供桌下捧出时,林阎听见自己骨头发出的轻响。

镜面蒙着层灰,他伸手去擦,指尖刚碰到镜面便像触了电,整个人踉跄后退。

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的脸。

林阎看见自己站在座金属巨构前,那东西像台倒悬的钟表,齿轮间流转着银河般的光。

他手里握着梦之钥碎片,可碎片裂成了三瓣,缺口处淌着幽蓝血珠。

身后站着无数模糊身影,有的穿着道袍,有的套着白大褂,最前面那个身影的轮廓突然清晰——是三天前在鬼市卖他晶体的老瞎子。

“这不是未来。”林阎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镜中画面像被石子砸中的水面,荡开层层涟漪,“是警告。”

白砚放下青铜镜,指节叩了叩镜面:“你比我想的更清醒。”他从供桌下抽出本泛黄古籍,封皮上“因果录”三字被虫蛀得缺了角,“变量七号,不是程序代码。”他翻到某页,林阎看见上面画着个水晶匣,里面沉睡着个闭目的年轻人,“初代科学修真者怕因果律崩溃,把自己的人格备份在里面。启动它,能重置整个九幽玄界的因果规则。”

王书生的眼镜片突然起了雾。

他伸手去擦,指尖在“人格备份”四个字上顿了顿:“所以……”

“不是阻止,是引导。”白砚合上古籍,目光穿透庙门看向外面的天,“它需要个能驾驭因果的引路人。”

林阎摸出怀里的晶体。

幽蓝光芒透过指缝漏出来,在供桌上投下团冷光。

他想起镜中那个握着断钥匙的自己,想起白砚说的“引路人”,喉结动了动:“为什么是我们?”

“因为你们带来了钥匙。”白砚的声音突然轻得像片灰,“也因为……”他没说完,庙外的风突然灌进来,吹得供桌上的香灰漫天飞舞。

等林阎再看时,供桌后只剩那盏红灯笼,和张压在香炉下的纸条——“去义庄后巷,找第三块青石板”。

王书生捡起纸条看了眼,又抬头看向林阎:“该回据点了。”

林阎把晶体塞进工具箱,梦之钥碎片在另个夹层里发烫。

他能感觉到两者隔着布料互相吸引,像两块磁铁。

走出庙门时他回头望了眼,问事堂的木门不知何时合上了,门楣上的红灯笼在风里晃啊晃,照得“问事”二字忽明忽暗。

回到据点时天已经黑了。

林阎锁好门,把工具箱放在桌上。

他盯着那团幽蓝晶体看了很久,终于伸手,将晶体轻轻按在梦之钥碎片的缺口上。

“咔嗒”。

很小的声响,像块拼图终于找到了位置。

林阎的手指猛地一颤——碎片和晶体同时发出微光,那光里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字符在流动,像某种被唤醒的语言。

他听见窗外传来乌鸦的叫声,很遥远,却清晰得像是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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