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四个人面色尴尬。
盛欢将买好的礼物放在桌子上,看了谢宴眼,深吸一口气道:“叔叔阿姨,请把你们的儿子嫁给我!”
谢宴:……
“哐当!”
谢母一个踉跄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不知道怎么说,心里有点内疚。
经过学校这件事,她也了解了同性恋这个特殊群体,也接受了儿子是个gay。
但现在带个女朋友回来,这姑娘不就是网上说的……
“咳咳!”谢父咳了两声,看着盛欢的样子也有点犯怵:“那个……你是我们家小宴女朋友,是大学同学还是做什么工作。”
“工作?”盛欢思考了一下,闺蜜说了,见家长肯定要表现出最优秀的一面,所以直接道:“我是一家公司的老板!”
老毕登住院了,她如果快一点结婚,公司就没人抢了,四舍五入,公司就是她的。
“噗!”
谢母刚喝一口水顺气,又听见这句话,直接把水喷了出来,这桌子上的菜还吃个啥?
谢宴看着这两人,倍感丢人。
拍了拍盛欢的手让她等一下,之后拽着两人进屋子里。
“儿子,你这样做不好吧?”
谢母一开始以为这姑娘是被骗了,但又经历了这姑娘说是什么公司老板。
现在,只当这是自家儿子从外面雇的女生。
“已经说了,不强迫你找女朋友了……”
谢宴翻个白眼,打断道:“她真是我女朋友。”
看着他俩不相信,掏出手机亮出自己的小存款。
谢父也懵了,敢情这个女的还真是个有钱人:“儿子,你不是喜欢男的吗,这样对人家女孩子不好!”
“不!”听到喜欢男的这个词,谢宴挺胸抬头,目光坚定道:“其实……我喜欢钱!”
“……”
两小时后,谢宴和盛欢手拉手坐到豪车里离开。
其实可以多待一会的主要盛欢的电话被轰炸个不停。
据说是便宜老丈人,给别人养儿子的事情被发现了~
所以盛欢急不可耐的回去处理事情,还让张叔准备好合同。
一路上也没有多管谢宴,只是钱管够。
盛欢之前没谈过恋爱,也懂一些道理。
时间,金钱,必须要有一个管够。
她现在忙工作没时间陪谢宴,只能经济方面给足。
哦,对了,她还从谢母那里把户口本拿过来揣包里了。
……
下午三点,医院。
“水……”盛家康迷迷糊糊醒过来,入眼一片白茫茫。
很快,嘴边就感觉到了一丝冰凉,想张嘴喝吧,可是嘴唇干裂怎么也张不开。
肖子轩拿着水杯凑到他嘴边,看着他不张嘴,舔了舔嘴唇,直接喝上一口,盖在他嘴上渡了上去。
“唔……”
盛家康感觉到嘴唇的柔软,说实话,自从他上了年纪之后,就没碰过女人了。
越来越沉醉于这个吻当中……甚至根本没看清亲他的人是谁。
“砰!”
“啊!”
盛安坐在外面,看着盛欢过来了,急匆匆带着她进病房,结果没想到,病房这么炸裂,也没想到大家都是gay。
“哐!”
肖子轩一个羞涩,把盛家康一推,红着脸站在床边,心中有点窃喜。
因为有人看见了,所以这老头之后想赖都赖不掉,除非给自己一笔钱。
盛欢手抚了一下眼睛,有点庆幸来的时候给谢宴送回去了,要不然指不定老毕登真看上他!
再打量一下猛男,死去的记忆复苏了,这不就是公司门口那个表白男。
“你就是那个给我一直打电话的?”
“对对!”肖子轩显然也记得她,忙不迭点头:“昨天我去找康康,意外发现他被喂药,我就&%#&成功解救!”
“康康?”盛欢要yue了。
“对!”肖子轩一拍胸口,然后笑着摸了摸嘴:“刚刚你们都看见了……我和你爸情投意合。”
“……”
盛欢看了看盛安,从张叔调查的信息来看。
确实,这个便宜弟弟一点都不像老毕登的种。
再看看床上躺着的老毕登,把包里喝了半瓶的矿泉水掏出来,直接往老毕登脸上一撒。
心飞扬,透心凉!
盛家康也不陶醉了,眼神也清晰了,还能在床上蹿一下。
“爸!”
盛安没想到盛欢会这么做,立马扑过去要扶他。
说知道盛家康清醒过来,见看见的人是他,用力给人推到一边去:“滚!”
“爸?”
盛安被推到墙上,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滚,我不是你爸!”
又是一阵咆哮声。
没办法,肖子轩看他情绪激动,只能先让盛安出去。
盛安站在病房门口一怔,脑海里母亲昨天的话一直在浮现,只能先去拘留所问清楚。
病房里,盛家康发完火不断咳嗽着。
心里的火气越发旺盛,记忆也全部都回来了,万美丽这个贱人!
再看看面前站着的女儿,心里一阵后悔,还想开口缓解一下父女感情。
谁知道又看她从包里掏出一份合同。
“当年你给我妈拔氧气管的时候,想到有今天吗?”
盛欢将股权转让书拍在他的胸口:\"趁还能喘气,赶紧签。”
“你不愿意也行,我不介意把公司让给万阿姨和那个谁生的儿子。”
现在的盛欢有恃无恐,因为老毕登传统啊,以前想要个儿子继承公司。
现在,呵呵,儿子不是他的,他还能给谁?
谢宴被送到学校门口后也没闲着。
先去看了武鸣挑中的网吧,跟房东约好签合同的时间,接着顺路去了趟警察局。
本来想“探望”一下应亮那个蠢货,顺便嘲讽几句,没想到在警局门口撞见了盛安。
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八成也是刚看完人出来。
“阿宴......”盛安见他视若无睹地走过,急忙喊住,双手不甘心的握拳:“能谈谈吗?”
十分钟后,星巴克角落的卡座里,谢宴正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
本来以为他会问自己和盛欢的一些事,结果万万没想到,刚坐下,自己的手就被拉着摸到一个“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