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程纤云急忙去找父亲,想问问父亲的官职是否真的被降了两级。
结果,她刚进门,就看到父亲一脸阴沉地坐在大厅里。
“爹,您怎么了?”程纤云小心翼翼地问道。
程父抬起头,看到女儿进来,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纤云,你今天去问月楼了?”
程纤云心中有些不安,这消息也传得太快了吧,从她家到问月楼要半小时的车程,而她才回家家里人就知道了:“爹,您怎么知道的?”
程父叹了口气:“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以后少惹洛小曼,她是你惹不起的人,当初若是你没退婚就好了,现在反而便宜了她!”
程纤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这怎么可能?洛小曼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贱人,怎么惹不起了?”
程父摇了摇头:“你太天真了。洛小曼背后有王爷撑腰,而且她自己也绝非一般人。今天你和傅玉红在问月楼羞辱她,结果却被她反制。连你师父青莲居士也败在了她的手下,这说明什么?说明洛小曼的才情远在你们之上。”
他和傅正都分析过了,自从洛小曼走出洛家大门开始,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不顺,每一件事或多或少都有洛小曼的影子,她真是藏得太深了。
因为他们确认了,问天印的毒不是药老解的,而是洛小曼用古怪的东西解开的毒,现在他们也只等她给四皇子解毒后再做别的事。
程进云没想到会一下被降两级,他和傅正现在还会不会被四皇子重用都得另说了。
今天朝堂上他们也是太过激进,一直跟着西贡使者逼皇帝放皇后出来,皇帝会生气他们也想过,但是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强硬,不仅不放人,还不惜与西贡一战,这让他们从优势转为非常被动的局面。
现在一切都完了,四皇子没了皇后做后盾,似乎不能再支持下去了。
而他现在有官无权,想要做点什么都难,她女儿再出去惹上战王,那后果就更加可怕。
程纤云听到父亲的话,心中满是不甘和怨恨。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爹,我不能就这样放过她。她不仅羞辱了我,还害得您被降职。我一定要想办法毁掉她!”
程父叹了口气,他知道女儿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他只能劝道:“纤云,你不要冲动。洛小曼背后有王爷撑腰,你惹不起她的。”
但程纤云已经下定了决心,她转身去找傅玉红,两人开始密谋如何毁掉洛小曼。
程纤云和傅玉红在密谋之后,决定先从四皇子下手。
她们知道,四皇子的病情是洛小曼解毒的关键。
如果能让四皇子的病情恶化,那么洛小曼就解毒失败,到时欺君之罪就够她受的了,可能战王也保不了她,两人越想越可行。
“我们可以在四皇子的药中下毒,让他病情恶化。”傅玉红提议道。
程纤云点了点头:“好主意。不过,我们得小心一些,不能让人发现是我们做的。”
两人开始策划具体的行动,她们决定在四皇子的药中下一种特殊的毒药,这种毒药可以暂时掩盖四皇子的病情,但最终会导致他的病情恶化。
最终决定找程纤纤帮忙。
程纤纤是程家的掌上明珠,也是皇帝的贵妃,她不仅在宫中有很高的地位,还深受皇帝宠爱。
更重要的是,她和皇后关系非常好,皇后又是四皇子的生母,找她帮忙,她一定会帮。
两人说做就做,当场就去了皇宫。
后宫
“姐姐,我们得想办法对付洛小曼,她不仅羞辱了我们,还害得爹被降职。”程纤云急切地说道。
程纤纤坐在窗边,眼神中透着一丝阴冷:“纤云,你放心,我早就看洛小曼不顺眼了。她一个出身低微的女子,凭什么得到皇上的宠爱,我就没看到皇上对哪个儿媳像对战王妃一样百般顺从。”
傅玉红也凑了过去:“程贵妃,我们想请您帮忙。四皇子现在中毒,洛小曼后天便要给他解毒。如果我们能让四皇子中其它的毒,到时,洛小曼解不了毒就会被皇上责罚。”
程纤纤眼中闪过阴狠,她为了救皇后还得罪了太后,皇后虽然被打进了冷宫,但如果她爹,秦槐这个兵马大元帅回来了,搞不好就放出来了。
现在她不搞点事出来怎么和皇后交待,正好,她这个妹妹的目标和她一致:“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去探望四皇子,然后在药中下毒?”
傅玉红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姐姐在宫中的地位尊贵,去探望四皇子不会引起怀疑。只要能让四皇子在中毒后病情反而加深.....洛小曼的解毒计划就会失败。”
“放心吧,到时我会约上柳贵妃一同去,平日我们对这四皇子也算关心,到时真被查出来,也可以推到柳贵妃身上去。”
柳贵妃是二皇子的生母,推给柳贵妃皇帝肯定相信,因为众人皆知二皇子和四皇子争皇位,四皇子出事谁都会先想到是二皇子做的。
“姐姐,此计甚妙。”
洛小曼回到王府时已经是晚上了。
她直接回八音阁,发现问天印破天荒地坐在她的书房中看书,而那书则是她从系统里拿的军事资料。
洛小曼疑惑:他看得懂吗?那本书中可有不少术语和英文。
等等,他把书都拿倒了~
莫非他一直跟着自己瞎转了一天?这个想法令洛小曼心中一动,有人在乎自己!
“王爷,你在做什么?”洛小曼轻轻走过去。
“看书”某人唇角似乎已经习惯了有些些变动。
“王爷,你这么大的人了,说谎是不可取的哦~”洛小曼把头隔着书桌伸到他书前,小脑袋在问天印的面前晃悠:“你看,这书都倒着的,莫非王爷喜欢倒着看书?。”
问天印紧紧看着眼下的那颗小脑袋,这个女人不知道外面有多凶险吗,一个人就敢在那种地方说那种大话?
他突然伸出手,勾起洛小曼的下巴与他对视:“写诗,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