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军区召开表彰大会,雷克明、宁伟以及黑虎小队的全体成员都站在了礼堂中央。
将军亲自颁发勋章,宣读嘉奖令,台下的掌声如潮水般涌来。
“你们是军区的骄傲。”将军握着宁伟的手,沉声道,“西南战局能稳住,有你们一半的功劳。”
会议结束后,棒梗被单独留下,与几位高层军官进行了闭门谈话。
内容涉及西南地区的整体战略部署,以及未来对敌方残余势力的清剿计划。
“你那边有什么建议?”一位参谋长问道。
棒梗沉默片刻,开口道:“西南地区地形复杂,敌人擅长游击作战。
想要彻底肃清,不能只靠正面战场,必须从情报、后勤、地方武装等多个层面入手。”
“你的意思是还要进行特种作战?”
“我需要一支精锐小队长期驻扎西南边境,负责侦察、策反、定点清除等高风险任务。
黑虎可以承担这个职责,但需要补充更多专业人才。”
会议室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后有人点头:“我们可以协调边防部队配合你。”
会议结束后,棒梗回到基地,召集黑虎小队开会。
“接下来,我们要去西南边境。”他开门见山,
“那里还有不少漏网之鱼,等着我们去收拾。”
雷克明和宁伟对视一眼,随即点头。他们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西南边境,山林密布,河流纵横。
这里曾是敌方游击队最活跃的区域,如今虽然战事放缓,但仍有不少暗流涌动。
宁伟,雷克明带着黑虎小队进入山区,开始执行一系列隐蔽任务。
他们深入敌后,收集情报,策反敌方人员,甚至直接突袭敌方据点。
几个月下来,原本零星的抵抗逐渐被瓦解,地方武装也被逐步整合进边防体系。
一天夜里,棒梗正在查看地图,宁伟走进帐篷。
“东边那支游击队,已经被我们打散了。”他递上一份报告,“剩下的都逃进了深山。”
棒梗翻看几页,点头道:“很好。接下来,重点放在情报渗透上。”
宁伟皱眉:“你是说,要往猴子国内部安插人?”
“没错。”棒梗合上文件,“他们的指挥系统已经开始混乱,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
宁伟沉思片刻,点头:“我来安排。”
随着行动的推进,西南局势逐步趋于稳定。
敌方的主力部队撤退,地方武装纷纷投降,曾经战火纷飞的边境地带,如今已恢复平静。
一次例行巡逻中,棒梗带队登上一处高地,俯瞰整片山谷。
“你看。”雷克明指着远处的一条公路,
“以前那是敌人的运输线,现在变成了我们的补给通道。”
棒梗微微一笑:“战争结束了,但建设才刚开始。”
就在这时,无线电里传来急促的声音:“总部通报,西南战区司令部确认,所有主要敌对势力已被歼灭或收编。西南局势正式宣布稳定。”
营地内一片欢呼,队员们互相击掌庆祝。这是他们等待已久的时刻。
几天后,军区再次召开表彰大会,这一次,不只是对黑虎小队的肯定,更是对整个西南战区的总结。
棒梗站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整齐列队的士兵们,心中感慨万千。
“这一仗,我们赢了。”他缓缓说道,“但我们不能停下脚步。和平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大会结束之后,棒梗被邀请参加高层晚宴。
席间,一位老将军拍着他的肩膀:“小子,你干得不错。以后有什么打算?”
棒梗笑了笑:“我还年轻,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将军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外面的世界可不比这里太平。”
棒梗点头:“我知道。”
宴会结束后,棒梗回到营地,发现雷克明和宁伟正等在门口。
“师傅,听说你要走了?”宁伟开口。
棒梗点头:“西南的事告一段落,我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雷克明沉默片刻,问:“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
宁伟叹了口气:“那你得把黑虎交给我们了。”
棒梗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们能带好它。”
三人站在营区门口,夜风轻拂,星光洒满大地。
“师傅,你知道吗?”雷克明忽然开口,“我一直觉得,你不是个普通人。”
棒梗笑了笑:“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可你做的远不止这些。”宁伟插话,“从我们认识你那天起,你就一直在改变一切。”
棒梗没有回答,只是抬头望向远方的天际。
天还未亮,棒梗便已站在西南军区的站台上。
列车尚未进站,晨雾弥漫,远处传来汽笛声的回响。
他身穿便装,行李不多,只背着一个旧帆布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一本写满笔记的小册子。
身后,雷克明和宁伟并肩站着,神情复杂。
“师傅,一路顺风。”宁伟率先开口,声音低沉。
棒梗点点头,转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好好带黑虎,别让我失望。”
雷克明咧嘴一笑:“放心吧,我们不会给你丢脸。”
列车缓缓驶入站台,车轮与铁轨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棒梗提起包,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登上了车厢,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列车启动,窗外的景色逐渐被甩在身后,雷克明和宁伟的身影也慢慢消失在视线尽头。
这一路,漫长而安静。
列车穿过山川河流,越过城镇乡村。
棒梗靠着窗,目光游离在窗外飞逝的风景中,思绪却早已飘回北平。
记忆中的四合院、熟悉的街巷、奶奶张大发花絮叨的声音,还有母亲秦淮如那双温柔的眼睛……一切都那么遥远,却又仿佛就在昨天。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父亲贾东旭年轻时的模样——那个在红星轧钢厂里挥汗如雨的男人,在自己穿越后改变了命运,如今已是厂里的副厂长。
时间真的过得太快了。
火车抵达北平时,已是傍晚。夕阳洒在站台上,给这座熟悉的城市镀上一层金边。
棒梗提着包走出车站,深吸一口带着煤烟味的空气,嘴角不自觉地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