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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的夜,深邃得如同墨玉,将庞大的“定远”号旗舰温柔地包裹。白日里鼓荡的风帆已然收起,巨舰随着舒缓的波涛轻轻起伏,如同母亲摇篮中的巨兽。月光被浓云遮蔽,只有船舷两侧悬挂的防风灯,在漆黑的海面上投下两串摇曳的、昏黄的光晕,仿佛迷失的星辰。

顶层皇帝舱室内,却是一片与外界静谧截然不同的景象。巨大的海图桌被推至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铺着厚实雪熊皮的宽大卧榻。上官婉儿被轻轻放倒在柔软的皮毛间,那件厚重的雪白狐裘早已滑落,露出底下素色的丝绸寝衣。寝衣因方才的挣扎和厮磨略显凌乱,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锁骨和其下若隐若现的、细腻如瓷的肌肤。大病初愈的她,浑身依旧乏力,此刻更是气喘吁吁,苍白的脸颊上染着极不正常的、动情的绯红,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惊心动魄。

李琰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玄色的常服衣襟也已散开,露出线条分明、坚实如铁的胸膛。他的一只手撑在她耳侧的熊皮上,另一只手,那曾执掌乾坤、挥斥方遒的手,此刻正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入她微敞的寝衣领口,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正缓慢而极具占有欲地摩挲着她胸前那一方温软滑腻的肌肤。那触感,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暖玉,令他眼底的暗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陛…陛下…”婉儿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难以言喻的颤栗。她想抗拒,想诉说自己的身体尚未痊愈…但所有的理智和言语,都在那带着魔力般的手指抚弄下溃不成军。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陌生的、令人羞耻的空虚和悸动,让她浑身发软,只能徒劳地抓住身下厚实的熊皮,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那双清亮睿智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迷离而无助地望着身上那如同山岳般沉重、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帝王。

“别动…”李琰的呼吸粗重滚烫,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阵战栗。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取代了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精准地捕获了她微张的、如同花瓣般柔软却冰凉的双唇。这个吻,不同于白日里偶尔流露的温情,充满了掠夺和占有的意味,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探索,纠缠吮吸,仿佛要将她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灵魂里最后一点清明都彻底吞噬。

婉儿呜咽一声,最后的抵抗土崩瓦解。意识如同狂风中的扁舟,沉浮不定。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的情潮。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紧绷的肌肉,那灼热的体温,以及…那抵在她腿间的、不容忽视的、蓄势待发的坚硬与灼烫。恐惧和一种隐秘的渴望交织着,几乎要将她撕裂。

就在她以为今夜在劫难逃,即将被身上这头苏醒的雄狮彻底拆吃入腹之际,李琰的动作却猛地一顿。他极其艰难地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情欲的火焰仍在疯狂燃烧,几乎要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焚毁殆尽。但他的目光,却死死锁在她苍白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以及她因虚弱而急促起伏、仿佛不堪重负的胸口。

“咳…咳咳…”一阵无法抑制的、带着病气的轻咳从婉儿喉间溢出,打破了舱室内灼热粘稠的氛围。

这声咳嗽,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李琰眼底最狂野的火焰。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骇人的欲望已被强行压下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压抑的、混合着懊恼和更加深沉占有的复杂情绪。他猛地抽回那只在她衣内作乱的手,动作甚至带着一丝狼狈。

他撑起身,坐在榻边,背对着她,宽阔的肩膀微微起伏,似乎在平复体内奔腾的洪流。舱室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以及窗外海浪轻拍船身的单调声响。

良久,李琰才转过身,目光落在蜷缩在熊皮中、衣衫不整、泪眼朦胧、依旧惊魂未定的婉儿身上。她的脆弱和病态,像一根尖刺,既激起了他毁灭般的占有欲,又最终勒住了他的缰绳。

他伸出手,动作不再带有情欲的色彩,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温柔,将她散乱的寝衣拉拢,遮住那片泄露的春光,又扯过柔软的锦被,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只露出一张苍白泛红、带着泪痕的小脸。

“是朕…心急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欲未褪的余烬和一丝极淡的、几乎不存在的歉意,“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好好休息。”他抬手,似乎想拂去她眼角的泪痕,但指尖在空中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他站起身,整理好自己散开的衣襟,又恢复了那个威严莫测的大唐皇帝模样。只是那紧绷的下颌线和眼底深处未曾散去的暗色,透露着方才的失控。

“朕去甲板透透气。”他丢下这句话,几乎是有些仓促地转身,大步离开了舱室。厚重的舱门在他身后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婉儿独自躺在宽大的卧榻上,裹在厚厚的锦被里,身体依旧残留着被他抚弄揉捏过的灼热触感和那种奇异的酥麻。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龙涎香和男性侵略气息的味道。劫后余生的庆幸、被侵犯的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她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柔软的熊皮里,身体深处那被勾起的、陌生的空虚感,久久徘徊不散。

与此同时,遥远的意大利半岛,“靴尖”处的卡拉布里亚地区,却正被血腥与恐惧的烈焰吞噬!

夜色下的塔兰托湾沿岸,昔日富庶安宁的教廷庄园和朝圣者驿站,此刻已化为一片狼藉的焦土!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浓烟滚滚,如同恶魔降临。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燃烧的焦糊味、血腥味和一种令人作呕的、烤肉般的诡异气味。

索菲亚如同暗夜中诞生的复仇女神,骑在她的黑色顿河马上,火红的皮甲在火光映照下仿佛浸透了鲜血。她手中握着一柄仍在滴血的弯刀,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嗜血而兴奋的光芒,看着她的保加利亚狼骑们在废墟间纵情肆虐。

“烧!给老娘烧得一干二净!一粒麦子都不许留下!”她尖声高喊,声音因兴奋而微微扭曲,“让那些罗马老爷和他们的上帝看看,谁才是这片土地新的主人!”

凶悍的保加利亚骑兵们嚎叫着,将火把扔向谷仓、马厩、教堂和所有能燃烧的建筑。他们挥舞着弯刀和连枷,无情地砍杀着任何试图反抗或逃跑的男人,无论是庄园护卫还是手无寸铁的农奴。凄厉的惨叫声和绝望的哭嚎声此起彼伏,与火焰的噼啪声、骑兵的狂笑声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乐章。

女人和孩童被粗暴地从藏身之处拖拽出来,哭声震天。稍具姿色的年轻女子立刻被剥光了衣衫,在火光下发出绝望的尖叫,沦为这些来自草原的征服者们发泄兽欲的工具。金银器皿、丝绸织物、甚至沉重的圣像,被疯狂地抢夺、塞进马背上的行囊。

一条条通往罗马的、平日里熙熙攘攘的朝圣之路,此刻变成了死亡之路。几支倒霉的、刚从圣地归来的朝圣者队伍,连同他们的向导和驮畜,被毫不留情地屠戮殆尽。尸体被随意抛洒在路边,虔诚的念珠和十字架浸泡在血泊之中。狼骑们甚至恶作剧般地将一些被剥光的修女尸体,摆成亵渎的姿态,悬挂在路边的十字架上!

索菲亚策马缓缓走过这片由她亲手缔造的人间地狱,脸上带着残忍而满足的笑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恐惧!她要让极致的恐惧,像瘟疫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沿着四通八达的道路,蔓延到罗马,蔓延到那座七丘之城,钻进每一个贵族的卧室,钻进那座圣彼得大教堂的最深处!她要让那个老教皇,在睡梦中都能闻到这焦臭和血腥的气息!

“派人!割下那些最有身份的贵族的头颅!”索菲亚对一个头目下令,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用石灰腌好,给咱们的教皇陛下,送一份‘厚礼’过去!告诉他,保加利亚的索菲亚,向他问好!哈哈哈哈哈!”她仰天狂笑,笑声在燃烧的夜空中回荡,如同女妖的嚎叫。

罗马,七丘之城。尽管已是深夜,拉特兰宫内却灯火通明,一片末日降临般的恐慌。华丽的宫殿仿佛都在瑟瑟发抖。

年迈的教皇利奥三世,身披象征最高权柄的白色圣袍,头戴小白帽,枯瘦的手指死死抓着一份刚刚由浑身染血、几乎跑死马的信使送来的急报。羊皮纸上那潦草而惊恐的字句,描述着卡拉布里亚地区正在发生的、如同地狱恶魔般的肆虐。信使语无伦次地补充着细节:铺天盖地的蛮族骑兵、焚烧的庄园、被亵渎的教堂、惨死的朝圣者、还有那个自称“索菲亚”的女魔头…

“恶魔…东方的恶魔…还有那些保加利亚的异教徒…”利奥三世的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连贯,苍老的脸上毫无血色,“他们…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如此亵渎上帝的领土!屠杀主的羔羊!” 他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旁边的红衣主教们慌忙上前搀扶,人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宫门外传来一阵更加惊恐的骚动!一名枢机主教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散发着浓烈石灰和血腥味的木匣,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圣…圣父!不好了!外面…外面送来一个盒子…是…是卡拉布里亚的马尔切洛伯爵…他…他的头…”

利奥三世和所有红衣主教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个木匣上!盖子已经被惊慌的侍卫打开,里面,一颗经过石灰简单处理、面目扭曲狰狞、双眼圆睁的头颅,正死不瞑目地对着他们!那正是教皇忠实的支持者、富庶的卡拉布里亚地区的教会保护者——马尔切洛伯爵!

“啊——!” 利奥三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被扼住了喉咙的鸡,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差点晕厥过去!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耻辱!这是对教廷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恶魔般的挑衅!

“圣战!” 一位激进的年轻红衣主教猛地站出来,脸上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挥舞着手臂嘶声喊道,“必须发动圣战!号召所有基督的子民!法兰克人、伦巴第人、所有的王国和公爵!拿起武器!保卫罗马!保卫圣座!将这些东方异教徒和保加利亚蛮族,统统送进地狱的火湖!”

“对!圣战!”

“请求查理曼大帝出兵!”

“上帝庇佑!惩罚这些渎神者!”

宫殿内,群情激愤,恐惧转化为了歇斯底里的宗教狂热。

利奥三世在众人的呼喊声中,艰难地喘息着,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颤抖着推开搀扶他的人,一步步走向宫殿最深处的圣物祭坛。那里,在重重丝绸和黄金的簇拥下,安置着一件基督世界最为神圣的圣物之一——荆棘圣冠的仿制品。

老教皇伸出枯瘦颤抖的双手,极其庄重地捧起那顶由黯淡的金丝缠绕、镶嵌着无数细小宝石、依稀可见荆棘尖锐形状的圣冠。他转过身,面对着一众屏息的红衣主教和贵族,将圣冠高高举起!

烛光下,那尖锐的荆棘仿佛闪烁着冰冷而神圣的光芒。

“看!” 利奥三世的声音因激动而尖利,却带着一种殉道者般的悲壮,“这是吾主耶稣基督受难时,为赎我等罪孽所戴的荆棘冠!今日,异教徒的铁蹄践踏圣土,魔鬼的烈焰焚烧羔羊!这冠冕上的每一根荆棘,都将化作刺向敌人心脏的利剑!每一滴吾主流下的宝血,都将点燃信徒心中永不熄灭的圣火!”

他的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或狂热、或恐惧、或绝望的脸:“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朕,上帝众仆之仆,罗马主教利奥,在此宣告!凡拿起武器,为保卫信仰、保卫罗马而战者,皆可赦免一切罪孽!凡战死者,灵魂直入天堂,永享永乐!”

“圣战!圣战!圣战!” 拉特兰宫内,狂热的呼喊声几乎要掀翻绘有圣经故事的华丽穹顶!

然而,在这片狂热的浪潮之下,几位最为老谋深算的红衣主教,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和绝望。圣战的号角可以点燃虔诚农民的狂热,可以逼迫犹豫的贵族表态,但是…面对那如同天灾般席卷而来的、覆灭了庞然拜占庭的大唐帝国兵锋,面对那些凶残嗜血的保加利亚狼骑和维京狂战士…仅凭信仰和一顶荆棘冠,真的能阻挡吗?

法兰克人的援军,又在哪里?那位雄才大略的查理曼大帝,面对东方前所未有的强敌,是会选择与教廷并肩作战,还是会…权衡利弊,坐视不理?

冰冷的现实,如同隐藏在圣冠光芒下的阴影,悄然噬咬着每个人心底最深的恐惧。

伊庇鲁斯山区的晨雾,如同冰冷的裹尸布,缠绕在陡峭的山峦和深不见底的峡谷之间。昨夜的厮杀痕迹尚未被完全掩盖,断裂的兵器、破碎的旗帜、以及人和战马扭曲僵硬的尸体,散落在冰冷的岩石和枯黄的草丛中,无声地诉说着战斗的惨烈。

阿史那云勒马立于一处高坡之上,身上银亮的明光铠沾染着点点血污和泥泞,红色的战袍下摆被露水打湿,紧紧贴在马鞍上。她英气逼人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却是凝重和前所未有的警惕。她那双如同草原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正死死盯着下方山谷中那片如同钢铁丛林般缓缓退去的敌军背影。

那是法兰克人的重甲骑兵。

即使是撤退,他们的阵型依旧保持着令人窒息的严谨和压迫感。人和马都包裹在厚重的链甲和铁片甲之中,如同移动的铁塔。巨大的鸢尾盾牌护住侧翼,长长的骑士枪斜指天空,在稀薄的晨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他们的行动并不快,却带着一种山岳般的沉稳和无懈可击。与阿史那云麾下那些来去如风、依靠骑射和灵活战术的草原轻骑兵,形成了截然不同的风格。

昨天傍晚的遭遇战,如同一声闷雷,炸响在阿史那云一帆风顺的征途上。她的前锋部队,一如往常地试图利用速度和弓箭骚扰一支看似笨重的运输队,却一头撞上了这些伪装起来的铁罐头!草原骑兵赖以成名的轻箭,射在对方厚重的盔甲上,大多只能溅起几点火星,无力地弹开。而对方那如同墙式推进般的沉重冲锋,却像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砸碎了轻骑兵单薄的阵型!只是一个照面,就有上百名最英勇的草原勇士连人带马被沉重的骑枪捅穿、撞碎、践踏成泥!

阿史那云当机立断,下令撤退,利用地形和夜色才勉强摆脱了这支可怕的军队。这是她自跟随李琰征战以来,第一次在野战中吃如此大的亏!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对等”的敌人。她的弯刀和弓箭,似乎失去了用武之地。

“查清楚了吗?是谁的军队?数量多少?统帅是谁?”阿史那云的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

身旁的副将,一个脸上带着新添刀疤的突厥勇士,沉声回答:“将军,抓了几个舌头。确认是法兰克国王查理曼麾下的精锐宫廷铁卫。数量不多,大概两千骑左右。统帅…据说是查理曼的一个侄子,叫什么…伯纳德?他们似乎是应伦巴第人或教皇的请求,先行越过阿尔卑斯山来试探的先锋!”

“先锋?”阿史那云的眼神更加锐利。两千重甲骑兵,还只是先锋?那法兰克人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军队?她想起李琰曾经对她描述过的、西方那种被称为“骑士”的重装骑兵,当时她还觉得有些夸大其词,如今亲眼所见,才知其所言非虚。

硬碰硬,绝对吃亏。草原骑兵的优势在于机动和远程,而非这种钢铁碰撞的消耗战。

阿史那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空气,目光再次投向那片缓缓消失在晨雾中的钢铁丛林,嘴角却勾起一抹如同猎鹰发现新猎物般的、充满挑战意味的弧度。

“传令下去!”她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果决和自信,“全军后撤三十里,依托山地扎营。多派斥候,盯死这支铁罐头!他们装备沉重,补给必然困难,机动更是迟缓。传信给陛下,伊庇鲁斯遭遇法兰克重甲骑兵,请求指示。另外…”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把我们缴获的那些伦巴第贵族华丽帐篷、金银餐具、还有…那几个抓到的漂亮修女,挑一些,打包好,给那位伯纳德将军,‘送’过去。就说是…大唐阿史那云将军,送给法兰克朋友的‘见面礼’!”

副将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脸上露出狞笑:“将军妙计!这是要…捧杀?离间?”

阿史那云冷哼一声:“查理曼以‘罗马人的皇帝’和基督教保护者自居,最看重名声和规矩。他的侄子如果欣然收下这些从教会和盟友那里抢来的‘礼物’,还纵容部下享用修女…哼,我看他回去怎么跟他那位皇帝叔叔交代!就算他不敢收,这礼物送过去,也足够让那些眼高于顶的法兰克贵族和教会的使者心里犯嘀咕了!”

攻心为上,这是李琰教给她的。面对无法轻易啃动的铁乌龟,那就想办法,从内部让它裂开缝隙!伊庇鲁斯的群山,将成为考验草原智慧与西欧铁甲的第一块磨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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