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月将兄妹三人的话尽收耳底,寒意直达眼底。
刘红苕竟然还死不悔改,又出这样的损招来害她。
既然刘红苕家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自掘坟墓,那就成全她!
李希月从空间出来,快速用银针扎晕了刘家三兄弟。
看着三个哥哥先后倒在地上,刘红苕吓得脸都白了,视线扫到一道纤秀的身影,待看清对方的脸,她瞪大双眼,猛的后退一步。
“李希月,你咋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屋里吗?”刘红苕以为见到鬼了。
刚刚她明明看到二哥把李希月推进屋里,屋门还从外面锁上了,李希月是怎么出来的?
李希月看着她,笑了。
这笑容里像藏了把刀。
刘红苕骨子里的寒意都被勾了出来,明明现在是大太阳,她却觉得从头冷到了脚趾头,不受控制的发抖。
“你、你要做啥?”直觉告诉刘红苕,李希月一定藏着什么坏。
李希月冷声说:“很快你就知道了。”话落,她已出了手,一支银针扎在了刘红苕的脖子上。
她的速度太快了,刘红苕压根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一痛,两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李希月带着晕过去的刘红苕进了空间,瞬移进屋子,将人丢在床上,然后进了空间。
刚从空间瞬移到院子里,就听到屋里传来王老二兴奋的声音,“红苕妹妹,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李希月勾嘴一笑。
刘红苕既然死都不愿和王老二扯上关系,那就让她和王老二锁死好了,看到时候她是认栽嫁给王老二,还是有骨气宁死不屈。
看向地上的三个男人,李希月怒火中烧,这三人是主谋,也绝不能轻饶。
她掏出刘红江身上的钥匙,扔掉,然后从空间拿出一瓶药水来,洒在了三人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带着自行车进了空间。
“小白,来的时候有人看到我吗?”李希月问。
小白说:“没有。”
那就好。
李希月放了心,瞬移到了苏家村外,这才骑车带着小白回了救助站。
刘红苕是被痛醒的。
她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男人的脸印入眼帘,面前晃动的脸以及身体传来的阵阵痛意,让她瞬间瞪大双眼,破声尖叫:“啊——”
“宝贝,你醒了?”王老二咧嘴直笑,露出一口黄牙。
他心想,人终于醒了,虽然已经得了手,可是不动的没啥意思,做这种事,还得是互相配合才有味道。
刘红苕被他那一口黄牙恶心到了,胃里一阵翻涌,差点没吐出来,她一边强忍着恶心,一边大力推他,“你滚开,滚开啊!”
奈何她力气小得可怜,王老二纹丝不动,反而被她这抗拒的模样给弄得更加兴奋。
“红苕妹妹,我知道你是害羞了,没关系,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王老二笑得猥琐。
刘红苕险些没痛晕过去,她哭着大喊,“大哥,二哥,三哥,救我!”
这时,几个半大小子上山摘野果,经过这里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赶紧跑回村里喊人去了。
屋外昏迷中的兄弟三人终是被妹妹的哭喊声惊醒了,他们坐起来,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几秒才想起来是个什么情况,立即爬起来朝破茅屋跑去。
“红苕,你咋了?王老二,你别碰我妹妹!”刘红海急得推门,可是门虽破旧,却一时也推不开。
屋里的王老二压根儿没理他们,刘红苕喊得嗓子都破了。
见门半天推不开,刘红江这才想起来自己上了锁,提醒,“大哥,锁着呢。”
“快开门。”刘红河急道。
刘红江在身上找钥匙,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最后哭丧着脸说:“钥匙没了。”
“撞门,快撞门。”
屋里还传出刘红苕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刘红海推开两个弟弟,自己也后退一步,抬脚朝门上踹去。
咣当一声,破旧的屋门被他直接给踹在了地上。
而这时,半大小子已经把村里人喊了过来,第四小队的副队长带着不少村民都来了。
见三兄弟一脸着急的冲进了破屋子,里面还有女人的哭喊声,一个个都着急的跟了进去。
只是进了屋,就被里面的场景给吓得呆愣住。
一地凌乱的衣衫,晃动的破床,以及……
简直没眼看。
没结婚的年轻男女顶着一张张通红的脸退出了屋子,有脚快的已经回村里去通知刘家四兄妹的父母。
刘家三兄弟叫骂着冲向前,将王老二从自家妹妹身上拉开,二话不说就对着人一阵拳打脚踢。
刘红苕缩成一团,哭得死去活来。
刘副队长黑着张老脸,让一个妇人脱下外套盖住光溜溜的刘红苕,又让人拉住了正在打人的刘家三兄弟。
“咋回事?这是咋回事?”刘副队长像只愤怒的土拨鼠。
他们第四小队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要是传出去,今年的先进就甭想了。
要是丢了先进的评选资格,许永顺和许国强一定会生吃了他!
“红苕!”刘家父母来得很快,见到狼狈不堪的女儿,许春英险些晕过去,她扑到女儿身边,瞳孔震裂,“这是咋回事?啊?”
刘红苕扑进她怀里,放声痛哭,“妈,呜呜……”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她和哥哥们要害李希月的,怎么变成她遭殃了?
她的清白都让王老二那个恶心的老男人给糟蹋了,她不要活了!
“发生啥事了?”刘建设看向垂着头的三个儿子,喝问。
刘红海头皮发麻,指了指蜷缩在地上的赤裸男人,“是王老二欺负了小妹。”
“畜牲!”刘建设目眦俱裂,冲过去对着王老二又是一阵暴打,“你敢欺负我女儿,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