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帝得知太子要娶死了的简黎做太子妃,气的在金銮殿上怒砸了手中的玉玺。
萧景衍看着殿上气到变形的父皇,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父皇,何必这么大火气呢?您已经老了,要是看不顺眼我这个太子的所做所为,不如就去死吧!”
众臣皆惊!
为太子大胆的发言,感到不可思议。
北燕帝被萧景衍这话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逆子!你竟敢如此跟朕说话!”他怒声咆哮,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萧景衍扫视朝堂上众人,目光平静的直视着北燕帝,眼中满是运筹帷幄的嚣张。
他已经忍了那么多年,不想再忍了。
“父皇,您心里清楚,这么多年您是如何待我的,你联合淑妃害死我的母妃,污蔑我的外公和舅舅贪污受贿,斩了我母妃的九族。
你为了让我这个嫡子不能顺利登上皇位,处处给我下绊子。
你扶持几位皇弟与我对抗,指使丽妃给我下毒。我能活到今日,全靠命硬。”
北燕帝被指责的无话可说。
因为,萧景衍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他怕外戚做大,利用皇后娘家的势力登上帝位后,对辅国公府处处打压。
直到诛了皇后的九族,才松了口气。
为了避免皇后报复,他联合淑妃害死了皇后。
就连太子这个亲儿子,他也不放心。
他怕这个儿子会为母族报仇,所以处处打压。
并暗示丽妃给太子下毒。
他做过的一切,他不后悔。
他不爱任何人,只爱他的皇位。
铲除了辅国公府,他才彻底掌权。
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一直在扮猪吃老虎的隐忍。
是他失算了,斩草应该除根的。
可惜,当初的那根草,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不是他想除掉,就能随便除掉的。
北燕帝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太子,怒吼一声:“大胆,萧景衍,你疯了吗?我可是你的父皇。”
“疯?”萧景衍对着满朝文武大声狂笑起来:“是啊!我是疯了,被父皇您给逼疯的。
您明知我去宁阳是为了北燕的百姓和社稷,却不顾国家危亡,给我一群没有受过训的新兵和一群老弱残兵。
你可曾想过,我若败了,宁阳千千万万的子民怎么办?
你从来没有考虑过那些百姓的死活。
不仅如此,你还让户部克扣军营的粮草和军饷,罔顾将士们的性命。
你为父不仁,为君不义。
你不配为一国之君。
这皇位能者居之,我为什么不能颠了这皇权。”
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众臣窃窃私语,满脸的震惊与惶恐。
北燕帝气得面色铁青,正要发作,萧景衍却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快步冲向他。
北燕帝惊恐地瞪大双眼,连连后退。
众臣见状,纷纷上前阻拦,却被萧景衍的亲卫们拦住。
“你……你敢弑父?”北燕帝惊恐地喊道。
萧景衍神色冰冷的冷笑道:“父既不父,子又何必为子。”
他气势逼人的走上那个龙椅,目光死死的盯着北燕帝,一字一句道:“父皇,您该退位了!”
北燕帝气得跌坐在龙椅上,大口喘着粗气。
朝堂上的大臣们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太子这是要逼宫啊!
几位皇子见太子如此嚣张,抽出佩剑,怒指萧景衍:“大胆萧景衍,你竟敢当众逼迫父皇,是想造反吗?
萧景衍看着同仇敌忾的几位皇子,冷哼一声:“造反?我不过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是太子,继承大统名正言顺。”
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涌出一群身着墨羽骑墨色耀甲的士兵。
潮水般涌入的墨羽骑将几位皇子团团围住,眼神中的肃杀之气,直冲九霄。
几位皇子脸色大变,没想到萧景衍会在此时逼宫。
北燕帝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你……你真的要造反!”
萧景衍挑眉:“父皇,这都是您逼我的,您现在退位,当着众臣的面写下退位诏书,还能落个太上皇当当。否则……”他没有把话说完,但言语间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朝堂上的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些平日里与太子萧景衍交好的大臣开始为太子说话,劝北燕帝退位,以保皇室尊严。
北燕帝看着这些墙头草,气得“哇”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其他几个皇子的党羽,以及北燕帝的人,不服想反抗。
萧景衍直接让百里惊鸿拔剑斩杀了几个不识趣的。
最终,在萧景衍的威慑下,北燕帝无奈地宣布退位。
萧景衍登上龙椅,成为北燕新的皇帝。
他颁下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将北燕帝,淑妃,后宫嫔妃以及北燕帝几个皇子就地诛杀。
在场的朝臣听到这道圣旨,人都麻了。
新帝是个狠角色呀!
上任第一天,灭自己九族。
金銮殿上血流成河,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没人敢说一句反对的话。都生怕说错了,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看着朝堂上鸦雀无声,萧景衍再度颁布第二道圣旨。
册封镇国大将军府郡主简黎为皇后,封后大典即日举行。
满朝文武听完,没一个人敢反对。
之前反对新帝登基的人,现在已经命归黄泉了。
新帝别说娶一个死人,就是娶个男人,此时也无人敢反对。
夜幕降临,一场特殊的婚礼东宫举行。
整个宫殿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简黎的水晶棺置于正堂,萧景衍身着大红色喜服,俊美无双。
在满朝文武的见证下,他对着简黎的棺木,郑重行礼:“黎儿,你我今日拜了天地,你就是我萧景衍此生唯一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