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大军如洪流般冲杀。
顺着河谷而上。
喊杀声震动旷野,雪上微微震颤。
袁福通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尊敬的西伯侯,让本王教你如何打战。”
手臂一挥。
轰。
河谷两侧的雪山轰然炸开,积雪崩流而下。
“雪崩,快逃!”
姬昌人都吓傻了,身处最后的他,不顾前线将士,转身就跑。
铿锵。
魔礼清拔出青云剑,高大的身躯俯瞰姬昌。
“西伯侯,你这是往哪里去?”
“战场在前方。”
浓浓的杀意落下。
西伯侯一个激灵,警醒过来。
“难道,闻仲想要杀我?”
不及多想。
姬昌返身向着战场本奔去。
“西岐勇士,给我杀!”
身后的雪上崩卷袭而下。
所过之处,将西岐将士埋在雪地之中,好在西岐将士从小修习武道,不是普通凡人。
雪崩没有造成太大困扰。
积雪炸开,一个个将士冲了出来,跟随在姬发生后,杀向北海深处。
“杀!”
雪谷间一阵杀意冲天而起。
埋伏在两侧的北海勇士,身披白衣从雪地中冲出来,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猩红的血花。
一滴滴血花散落。
在洁白的雪地上,落下入梅花般的艳红。
一战。
西岐大败,战死十万将士。
西岐大军退下休整。
袁福通望着堆积上雪地上的尸体,嘴角露出一丝寒意,“果真,天命在我北海。”
“西岐大军,土鸡瓦狗,本王一战灭之。”
此战。
给了袁福通大大的信心。
“既然如此,本王就先杀了你们。”
“再砍下纣王的脑袋。”
“北海勇士,随本王杀!”
姬昌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不愿意起身,突然听到外面喊杀声震天,一骨碌就爬起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禀侯爷,是北海的叛军杀来了。”
“啊!闻太师呢?”
“闻太师领军撤退五十里。”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
“侯爷,是你说休息的时候,不要打扰你的。”
“蠢货,这么重要的事情可以叫醒我。”
“那怎么办?”亲卫有些着急。
“还能怎么办,反攻,给劳资反攻!”
袁福通大军如同天兵一样,从天而降。
喊杀声彻夜不停。
望着一个个西岐勇士倒下,姬昌慌了,“撤退、快撤退!”
西岐大军慌忙撤下。
北海大军一路追击,直到西岐大军与闻仲大军汇合,北海大军才退走。
这一战。
西岐大军又战死近二十万。
“太师,北海叛军太狡诈,我等两军合围,定然可擒袁福通。”天寒地冻,姬昌打着寒颤说道。
闻仲摇摇头,神情轻松地将篝火上烤得焦黑的鹿肉撕下一块,递给打摆子的姬昌。
“侯爷,来一块暖暖身子。”
姬昌感动地落泪,“好。”
闻仲顺手将手掌的油渍擦在姬昌衣袖上,“此地山势险峻,河谷众多。”
“不利于大规模作战,只能小股兵力推进。”
姬昌一愣,“对啊。”
百万大军推上,队伍根本展不开,别说杀人了,人多得连站都站不稳。
西岐大军,不是被北海叛军杀死的,而是被自己人困死的。
“太师,你一开始怎么不说?”
闻仲吃着鹿肉,斜眼看向姬昌,“我以为你知道。”
姬昌:“····”
吃饱喝足之后。
姬昌有了新的战斗部署,召集三军将士,开会。
“大军小股作战!”
“此战,即决战!”
“最后的赢家,是我西岐··呃,不,是我大商。”
“给我冲啊!”
喊杀声震动四野,炽热的血水融化冰寒的白雪,从山涧流下。
此战。
西岐再败,损失将士近十万。
三战三败。
姬昌彻底抑郁了。
“踏马的,到底是哪里不对?”
“为什么总是我输?”
闻仲淡淡地说道,“此地,吾等地形不熟,汝大军孤军深入,众了埋伏,你不输,谁输?”
“太师,你···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知道。”
姬昌:“······”
“太师,你还有什么,一起说了?”
闻仲一摊手,“没了!”
“不相信。”
“真的没了!”
在闻仲的一番激励下,姬昌重拾信心,誓要为西岐勇士报仇雪恨。
眼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此战,即决战!”
“胜利,是属于我西岐的!”
“西岐的勇士们,给我杀啊!”
照例,姬昌躲在最后。
六十五万疲惫的西岐大军,迎战精神百倍的两百万北海大军。
毫无疑问。
姬昌输得彻底,很是彻底。
这一战,将他的心气神彻底打没了。
六十万大军,打没了一半,自己还被该死的流箭射了一箭。
好在天命相护,距离心脏只差一寸。
这可把姬昌吓坏了。
眼眸中自信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此时,姬昌只想回家,离开这个冰天雪地的鬼地方。
“太··太师,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分兵作战,也没有孤军冒进,为什么还输?”
“我不服,不服啊!”
姬昌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说道。
闻仲抓抓头发,说道,“侯爷,你说会不会是人数的问题?”
“你六十万大军,怎么能和袁福通的百万大军打,明显的人数劣势啊。”
“还有。”
“西岐大军千里奔袭而来,没有休息,直接参战,这几场大战下来,也没有好好的休息,将士疲惫不堪,你说,这会不会也是失败的原因之一?”
姬昌张了张嘴,想了想,又闭上了。
闻仲起身道,“侯爷,你身受重伤,就好好的休息,剩下的就教给本太师了。”
姬昌虚弱地点点头,“那有劳太师了。”
闻仲刚刚离开。
“姬鲜,你给老子出来!”姬鲜,姬昌三子。
“父··父王。”姬鲜声音颤抖,看向姬昌的眼神带着一丝恐惧。
“你看看,你怎么射的箭,就差一寸,劳资可就饮恨西北了。”
“劳资让你射大腿,射肩膀,就他妈就射劳资心脏,你是不是想夺位?”
面对姬昌的斥责,姬鲜低头不言。
“你特么说话啊!”
“父··父王,这戏不做足,以闻仲的精明,岂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