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的温热瞬间驱散了口中的干涩。
随后,她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鲜嫩的鱼肉入口即化,浓郁的酱汁味道在舌尖散开,她不禁露出满足的神情,含糊不清地说,“嗯,这鱼做得真好吃。”
顾景煜看着她吃得开心,自己也跟着心情愉悦,夹了一筷子宫保鸡丁放入她碗中。
“尝尝这个,看合不合口味。”
上官婉儿笑着点头,将鸡丁送入口中,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好吃好吃,阿煜你也快吃。”
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随意地交谈着。上官婉儿时不时地分享着自己对这些菜肴的评价,顾景煜则耐心地倾听着,偶尔回应几句,还不忘为她夹菜。
客栈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两人温馨的笑声。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客栈的房间里。
顾景煜、上官婉儿等人早早地起了床,一同在客栈大堂用了早膳。用过饭后,他们再次踏上旅程。
马车缓缓驶出县城,朝着远方进发。郊外的景色如诗如画,嫩绿的青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路边的野花绽放着缤纷色彩,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花草的清新气息。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
马车刚行驶进郊区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段,便看到一伙人正围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瑟缩在人群中间,满脸惊恐,双手紧紧揪着衣服。
一个独眼的男人站在最前面,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对着女子说道:“小娘子,你乖乖跟了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不从,那就别怪我粗鲁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郊外显得格外刺耳。
一个身材比较矮的人在一旁附和,脸上满是不轨之意。
“头儿,这娘们你用过之后,能不能让兄弟们也尝尝味啊。”
周围的人听了,发出一阵哄笑。
那姑娘被吓的瑟瑟发抖,“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
上官婉儿坐在马车里,听到这不堪入耳的对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掀开车帘,眼神冰冷地看向那伙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放肆!”
影三听到动静,停下马车,迅速站到上官婉儿身前,警惕地盯着那伙人。
独眼男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上官婉儿一行人,先是愣了一下,但看到他们人数不多,又嚣张起来。
“哟,又来了一个小娘子,还是个多管闲事的,既然如此,那你便不要离开了,留下来陪陪我们!”
顾景煜这时候从马车里走了出来,将上官婉儿护在了身后,正准备收拾这个独眼男人,但被上官婉儿拉住了。
上官婉儿从顾景煜的身后盈盈走了出来,神色镇定,目光冷冷地扫过眼前这一群恶徒,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想让我留下来,也行,不过……我留下来你们的命也将要留下来。”
独眼男人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你以为你带上的这几个人能护住你,笑话,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独眼斜睨着上官婉儿等人,仿佛眼前的众人只是待宰的羔羊。
上官婉儿假装一脸疑惑的模样,歪着头问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啊?”
她看似懵懂的神情下,实则暗藏着冷静与智慧,拖延着时间,也在寻找着这伙恶徒的破绽。
独眼男人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脸上写满了嚣张,“这里可是血峰寨的地盘。在这一带,还没人敢不给我们血峰寨面子!”
他身后的一群喽啰也跟着起哄,挥舞着手中的刀棍,发出阵阵刺耳的叫嚣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吓唬住上官婉儿等人。
顾景煜微微皱眉,目光中闪过一丝寒芒。
血峰寨是这附近一带臭名昭着的土匪窝,平日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雪峰寨的大当家的武力值高强,导致虎嵋县的官兵一直不能将其拿下。
影一、影六,影三,白芍,梅兰和竹菊则悄然将顾景煜和上官婉儿护在中间,三人皆是一脸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冲突。
他们的眼神锐利,紧紧盯着眼前的恶徒,只要对方稍有动作,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血峰寨又如何?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鸡鸣狗盗之徒罢了。”
上官婉儿毫不畏惧地回应道,话语中充满了对这伙恶徒的鄙夷。
独眼男人脸色一沉,独眼闪过一丝凶光,“小丫头,你敢嘴硬!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们血峰寨的下场!”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恶徒们便蠢蠢欲动,立刻就朝着上官婉儿他们打了过来。
上官婉儿拉着顾景煜迅速登上马车,端坐其中准备观战。
影一、影三、影六如三道黑色的闪电,率先冲入土匪群中。
与此同时,白芍身姿轻盈,手中软剑似灵蛇般穿梭;梅兰和竹菊姐妹俩配合默契,剑挥舞间虎虎生风,六人瞬间与土匪们混战在一起。
只见影一身形灵动,巧妙地避开土匪的攻击,每一次出拳都精准地击中对方要害。
影三力量惊人,手中短刀舞动,所到之处土匪纷纷倒地,影六则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闪转腾挪,让土匪们摸不着头脑。
白芍的软剑更是神出鬼没,总能在关键时刻给土匪以致命一击,梅兰和竹菊姐妹俩双刀飞舞,将靠近的土匪逼得节节败退。
一旁被困的女子趁着混乱,看准时机,慌慌张张地朝着上官婉儿他们的马车跑来。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马车旁,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感激,“多谢你们出手相救……”
没过多长时间,在影一、影三、影六、白芍、梅兰和竹菊的合力攻击下,这群土匪被收拾得七零八落,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如今只剩下独眼男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双腿发软,眼神中满是恐惧。
独眼男人看着同伴们的惨状,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嘴里哀求着。
“饶命啊,女菩萨,饶命啊。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他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不一会儿额头便红肿起来,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马车上的上官婉儿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你平日作恶多端,今日这般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
独眼男人听闻,磕头的动作愈发剧烈,“女菩萨,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痛改前非,求您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