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用餐便愉快了起来,上官婉儿和祁叶宣也没有再含沙射影的说什么了。
晚宴的氛围轻松愉悦,欢声笑语回荡在膳厅之中。
众人品尝着美食,偶尔谈论着一些趣事,其乐融融。
一直到很晚了,祁钰才缓缓起身,说道: “时间不早了,朕先行回宫。魏小姐,朕送你回府。”
上官婉儿激动得眼睛发亮,立刻握住了一旁顾景煜的手,眼中满是期待与欣喜,“嗯嗯,对,天色已晚,魏小姐,还是让我父皇送你回去,比较好。”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的强调,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那便有劳皇上了。”
魏玉婷微微欠身,轻声说道,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上官婉儿、顾景煜和祁叶宣,将人送到府门外。
夜色深沉,月光洒在众人身上,仿佛为这一幕披上了一层银纱。
将军府的马夫见自家小姐出来了,立马上前。
却只见自家小姐被皇上扶着上了他的马车,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不敢置信。
柳丫现在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她就说为何福安公主和长公主会邀请小姐来此,原来是这样啊。
想到自家小姐多年的心意终于有了回应,她的心里也满是欢喜。 不过这对于小姐来说是天大的好事,这么多年的夙愿终于成真了。
柳丫和将军府的马车跟在祁钰他们乘坐的马车身后。
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犹如一首舒缓的夜曲。
祁钰的马车里。
车厢宽敞而舒适,装饰精美,弥漫着淡淡的熏香。
魏玉婷正襟危坐,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她还没有从喜悦中回过神来,所以就连自己现在坐的是皇宫的马车都不得知。
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种种,心中犹如小鹿乱撞。
“你在想什么?”
祁钰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也打断了魏玉婷的胡思乱想。
“皇上,臣女没有想什么?”
魏玉婷微微一惊,连忙回答道,眼神有些慌乱,不敢直视祁钰的眼睛。
祁钰见她不想说,便也不再问,转而神色认真地说道: “今日之事朕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你也不必担忧朕是为了安抚婉儿和叶宣。”
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注视着魏玉婷,仿佛想要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臣女明白。”
魏玉婷轻声应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微微抬起头,与祁钰的目光交汇,在这一瞬间,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暧昧。
不多时,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
“爷,将军府到了。”
马车外车夫恭敬地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传得很远,打破了这份宁静。
祁钰先撩起车帘,踏出了马车。
他身姿挺拔,一袭明黄的龙袍在月光下隐隐泛着光泽,周身散发着尊贵威严的气息。
随后,他转身将手伸回车厢内,看向魏玉婷,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
魏玉婷微微一愣,她没想到祁钰会亲自扶她下车。
犹豫了一瞬,她轻轻将手搭在祁钰的手上,在祁钰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
这一举动,惊呆了众人,包括魏玉婷本人。
将军府的小厮们原本整齐地站在府门前,此刻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亲自扶自家小姐下车,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奇景。
其中一个机灵的小厮反应过来,赶紧转身往府里跑去,边跑边喊:“快,快去通报将军,皇上驾到!”
魏玉婷下了马车后,脸上一片绯红,她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多谢皇上。”
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中的花瓣,带着一丝羞涩。
祁钰不在乎地摆摆手,目光柔和地看着魏玉婷,说道:“以后不用如此多礼。”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要辛苦你再等三年了。”
话语里带着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坚定。
魏玉婷心中一动,她明白祁钰话中的意思。
想到未来的日子,她的心中满是甜蜜与期待,忙说道:“皇上放心,臣女不辛苦的。”
就在这时,魏钊和何静澜匆匆从府内赶来。
魏钊身着便服,神色略显匆忙,但见到祁钰后,立刻恭敬地行礼,“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祁钰微笑着抬手示意魏将军免礼,说道:“朕今日送魏小姐回府,顺便过来看看将军。”
魏钊不知道祁钰此举是何意。
他连忙说道:“皇上费心了,快请进府。”
祁钰摆了摆手,“时候不早了,朕就不进去打扰了。将军好好歇息吧。”
说罢,他又看了一眼魏玉婷,这才转身登上马车。
马车缓缓离去,魏玉婷站在府门前,目光一直追随着马车,直到它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月光洒在她身上,映出她脸上的甜蜜与憧憬。
“小姐,咱们进去吧。”柳丫在一旁轻声说道。
魏玉婷轻轻点头,转身走进将军府。
此刻,她的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而这一场府前的相遇,也成为了她心中最美好的回忆,伴随着那三年之约,在她的心底生根发芽。
进入府中。
何静澜忍不住询问,“女儿,你今日不是去公主府吗?为何是皇上送你回来的?”
魏玉婷便把上官婉儿和祁叶宣去尼姑庵找自己,和今晚的事情通通给夫妻二人讲述了一遍。
魏钊和何静澜听完后都觉得不可思议。
随后魏玉婷只听见一声“嗷”的声音。
原来是何静澜觉得不真实,便在魏钊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魏钊忍不住嗷了一嗓子,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说,“夫人,你干嘛掐我啊?”
“我想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魏钊无奈又委屈,“可是,你掐的为夫好痛。”
魏玉婷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我还在这里了,你们恩爱也等会儿行不行。”
何静澜和魏钊这才作罢。
魏玉婷也无奈,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青梅竹马,感情也一直都很好。
母亲自生了自己后身体亏损,再无法生育,可父亲也没有想过再纳一房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