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哥,难道杏花慈善机构跟你有联系?”
赵天龙看得明白,眨眼间就琢磨透了其中的联系。
“”不跟你绕弯子了,杏花慈善会是我的。你的天龙帮得常做些好事,好冲洗掉身上的恶行,清楚了吗?”
孙满仓还记着给慈善机构拉些业务,这头天刚挂牌,假如没募捐的人,多难堪啊!
“”孙哥是有济世情怀的大好人,居然还做募捐的事。你尽管瞧好吧,天龙帮必定捐款。我会叫着一些商界人物一同为募捐晚会贡献自己的一份心意。”
赵天龙直拍大腿,孙满仓的事,那务必得认真处理。
这时候,在一间办公室里,李瘸子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雪茄,看着小弟呈上来的请柬,不屑地看一眼。
“杏花慈善晚会会,我早就查明白了,背后的人就是孙满仓那家伙。”
“那老大,咱们到底还去不去慈善晚会?”副帮主齐峰问道。
自打野狼帮高手笑面虎被打废,副帮主齐峰就成了李瘸子的左右手。
李瘸子手下有三个副帮主,现在齐峰整日守在李瘸子身边。
“?去,非去不可。而且我们野狼帮还要给他备上份厚礼!”
李瘸子嘴角上扬,可无论怎么瞧,都是在笑里藏刀,阴狠狡诈。
这时候的范家,范家户主范文华和他妻子郑言这些日子简直气炸了肺。范东失踪好些日子,到现在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现在看,活着的几率很小了。
范东是跟着唐少一起出去的,唐少却平安到家了。但唐家势大财雄,范家心里就算憋着气,也不敢跟他们抱怨半句。
“这事定然跑不了孙满仓和田依依那对狗男女。东儿他们跟杏花村刁民起过矛盾,准是孙满仓那恶棍把东儿给弄没了。”
范东母亲郑言已经猜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脸色难看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把杏花村的刁民全都宰了,给我孩子殉葬!”
范文华看了看郑言,皱眉道:“你脑子不清醒了?现如今是法治社会,竟说些打打杀杀的事?”
“呵,范文华全怪你没胆子,孩子让人弄没了,连句话都不敢说,我真是瞎眼跟了个废物!”
“我……”
这时,下人走进来禀报:“范总,杏花慈善晚会今晚在千禧龙大酒店举办募捐晚会,那是邀请函。”
“破募捐晚会?无非又是骗钱的,推掉。”郑言目前心思全在孩子身上,哪有精力掺和这些事。
下人好心劝道:“但要是不去的话,怕是会被人说咱们范家吝啬,不肯做善事。
范文华应声道:“那就去吧,不过先去调查杏花慈善晚会的后台,别钱给谁了还不知道。”
“遵命!”
新宾县所有有点名气和地位的人,都收到了这场慈善晚宴的邀请。房海燕这帮风尘女子还真有经商天赋,能想到用邀请函的法子请各界大佬。
他们但凡到场,总不好不花钱吧!而若不来,免不了被人瞧不起。
何况都是经商的,谁不盘算着多认识些朋友呢?
所以,这不仅是募捐晚会,更是一场商界的友情会。
刚入夜,千禧龙大酒店到处都亮堂堂的,好多豪车都开过来了。
别看新宾只是座县城,富人还真多。这儿的标配起码是雷克萨斯、奔驰,英菲尼迪、路虎常见得很,没想到连劳斯莱斯都有几辆!
这帮人,有的干房地产,有的搞电业,有的开矿,有的做木材买卖,总之每个人都拽得不行。
“你可倒好,奔驰大G扔着不开,非得坐我的车,我真琢磨不透你这心思。”田依依瞅了瞅挤在后排上一脸自在的孙满仓,语气带着点不爽。
孙满仓抿嘴笑了,“哈哈,我就待见被咱家依依这么罩着的感觉。
田依依脸蛋红扑扑的,没好气道:“少来这套!”
张瑶瑶瞪了一眼,“某些大色狼就是骨子里透着下贱。”看来孙满仓抓她胸部那坎,她始终没法放下。
“哟,我也盼着被瑶瑶妹子养着呢。”孙满仓盯着张瑶瑶那张俊俏的脸蛋,脸上挂着抹奸笑。
田依依穿了套连衣裙,发丝挽得很高,典雅中透着华贵。
张瑶瑶则自在得多,运动套装加随意扎起的丸子头,瞧着格外显眼。衣着简单随性,却依旧漂亮。
那两位美女恰似双花并蒂,各有各的风姿韵味。身边有这样两位佳人相伴,这样美事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孙满仓又不傻,自然不会自己去。
此时孙满仓的耳朵被左右两人一边一个揪住了。
田依依拽了拽长裙子,带着点不满嘟囔道:“你俩穿得这么平常,干啥就我这么端庄啊?浑身不得劲。”
孙满仓乐呵呵地笑了:“杏花慈善会没挂牌前咱不就说定了吗?你负责闭月羞花,我管着养家糊口,张瑶瑶管着安保。”
没多久,汽车就驶入了千禧龙大酒店的门口。他们刚从车里出来就撞见了范文华和郑言两口子。
郑言瞅见孙满仓和田依依,就掉脸子了,骂道:“孙满仓你这小兔崽子,还有田依依你这小蹄子!”
“竟是你这毒妇,你把嘴闭严实点!”孙满仓暗心犯嘀咕:这趟出门没看皇历,刚到门口就撞见这疯婆子?”
郑言眼睛像钉子似的盯着孙满仓,小兔崽子,范东就是你杀的,这仇我一定找你报!”
郑岩的目光扫向田依依,语气阴毒地骂道:“还有你田依依,这副狐狸精模样,又想勾搭人了是吧?我咒你不得好报,一辈子被人糟践。”
平心而论,郑言这婆娘的嘴是真够歹毒的,半点儿分寸都不讲。
孙满仓心头猛地一紧,没想到郑言这疯婆子竟蒙对了,莫不是范东跟他心灵相通?
田依依气得脸蛋儿发烫,斥责道:“老泼妇你是不是有病?开口就骂人,半点儿素质都不懂。”
范文华面色难看,“行了,咱们走吧。”
郑言凶巴巴地白了他俩一眼下,“咱们骑驴看唱本,慢慢看。”
田依依气得对着郑岩身后使劲挥了挥拳头,嘴里嘟囔道:“这叫什么事儿啊,一点教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