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盘上来了一个出手阔绰的华夏女人,这件事已经传开了,叫人震惊的是,她手气爆棚,凡是当场打开的,全是大涨!
这就是新手的运气吗?
据说原来这位小姐从未涉足玉石领域啊。
好些人想要去拜访这位运气强劲的新手,却不料她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内比都。
另一波想要找她的人也无功而返,将消息汇报给了组织头目。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位金小姐在走之前,将自己购买的玉料全开了,价值比她之前花得钱可多多了。
酒店有自己的客户渠道,将消息放出去,上亿的全开料子,真实不虚,金小姐全都要放出去。
这相当于自己承担风险,给他们这些玉石商人避雷的啊!
但同时也有缺点,就是不那么好讲价了。
好料子人人喜欢,又这么“开门”,铁定是要争抢的。
于是酒店开了个私密性质的拍卖会,将她这次所买的料子都包圆了。
消息没有那么灵通,甚至是故意被人隐瞒的其他商人都懊悔不已。
早知道就住好一点的酒店了。
这一场私密拍卖会,保守估计,除去成本,金闪闪的纯利润已经上亿了。
象牙姐嫉妒的眼睛通红,她本来就要依靠麻醉剂睡觉,这下子更睡不着了,“她到底有多少钱?”
后悔呀,后悔没有第一时间把她送到园区。
是的,她没有被送进监狱,而是因为“重症”,在组织的医院疗养。
后悔啃噬着她的心脏,公盘结束,金闪闪那女人花了一千万欧,赚了多少?她想到就要心痛。
早知道,这么大只的肥羊,肯定就不在公盘跟她浪费时间,直接送到园区受训了。
有钱难买后悔药。
象牙姐的心脏直接跳到了 210,几乎快不能泵血了,经过紧急抢救才救回来。
她有点害怕了,自己长期这样,还有救吗?毕竟集团的医生,对切东西在行,对修东西可并不擅长啊!
现在她手里还有钱,不如去国外的医院看一看吧。
手里有钱,想跑到国外看病?
做梦比较快。
组织上的人笑的嘲讽,“你以为上面一手遮天,是为了你这个跑腿的遮的?”
那个肥羊没抓到,到锅里的二十只鸭子也飞了,还有脸说要去治病?
也不想想,公盘期间出的事,各家纵有生死之仇,也要联合起来给华夏一个交代,给世界一个交代,不然谁还会来缅国做生意?
除了d,这里也只有玉石,近年本来矿场出产就在减少,翡翠品质也不如前,高品级的料子稀缺,所以好一点的才更容易卖到钱。
如果因为园区的事情,导致玉石贸易受损,第一个被拿去顶包的就是你了,还想跑?
“如果是心脏出了问题,换一个就好啦,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但是出境就别想了,别忘了你现在是因为疾病在外治疗,随时可能会被传唤的。”
象牙姐被收走了证件,身边的心腹也都被调走,只剩下一个人,惶惶不可终日地在医院养病。
事情闹大了……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她不想死……
未几,园区传来消息,“管理员们”普遍都感染了一种传染病,性质十分猛烈,皮肤只要稍微抓挠就剧痛无比。
基本上失去了战斗力。
园区的“工人”造反,抢夺车子和生存物资,开车跑到了边境,在边防人员的查证下,基本上都返回了国内,然后被J方带走。
有心人还带上了资料和文件,转交到了上面……
象牙姐在一个深夜,被组织上的人问了口供,并且施以私刑。
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她看到了珠光宝气,连一根头发丝都十分精致的“金闪闪”。
是幻觉吗?为什么别人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但是不管是不是幻觉,她的人生都已经走到了尽头,组织不会叫她再活下去了。
没有想到,之前施加在别人身上的刑罚,到了自己身上,却是那么叫人难以承受。
她双目圆睁,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终慢下来,停止了。
善恶终有报,报应来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白可爱和渡渡的活儿了,不光清理现场的垃圾,保险箱也是一碰就开,金财财找到了很多被藏起来的财物和卡片,清理了一下,全部换成了积分。
该说不说,诈骗集团是真的有钱,金财财都考虑多开一个副业,叫下一秒,上一秒还在你的卡里,下一秒在我的积分账户里。
可惜,这些事情也不能做的太过,她不是保姆,有些人被骗,是因为不懂或者信息差导致的,有的人被骗,是因为他“值得”。
这种事情,何必强求改变呢,即便没有诈骗,也有别的事情教他做人。
大批被骗被拐被强行掳到园区的人逃难一样回国,引起了巨大反响。
各种关于亲人打电话回来诉说惨状的网络消息满天飞。
而且还有图片,上面的人行尸走肉一样,只要身边有人抬手就会毫不犹豫地抱头,看着叫人揪心。
官方在掌握了资料之后,也对这些人一一进行了安排,有犯罪事实的留下等待应有的判决,刚被骗过去的派心理医生进行辅导并通知家里人。
多个教育警示片在网络平台播放,浏览者众。
尤其是从象牙姐公司逃回来的人,更觉得后怕。
那些人的样子,就是他们曾经极有可能的明天。
若不是遇见了好心的网络高手,他们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在安全的地方观看这样的警示视频。
金财财回家的时候,埃尔顿拉着她上看下看,双眉紧皱。
“没事的,不信问渡渡。”
“没事哒,没事哒。”渡渡飞到管家的肩膀上,亲了亲他的脸颊。
回到家里的金财财真的送了埃尔顿一根翡翠手杖,手杖顶端雕刻了一只小狗,狗头上站着一只小鸟。
渡渡和白可爱很喜欢这个,金财财便做了一对小号印章,放到了它们的毛毛里。
那里有个白玉的豆子项链,里面是一个仅有一立方的小兜,两小只平常放自己的亮晶晶和零食什么的。
正跟毛孩子玩呢,周南打来了电话,带着哭腔,“金姐姐,你能不能帮我看下我老师有没有事?他去西南调研了,现在新闻说那边发生了暴雨和泥石流,我联络不上他了。”